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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了院門,季軍跨上單車,女子抱著他的腰側身坐上後座,她終於看到女子巧笑嫣然的面容,卻再一次陷入震驚。
怎麼會是她?
那個將要和季軍步入婚姻殿堂的女子,竟然是……宮維維!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季節這輩子都不會把季軍和宮維維聯絡到一起,更難以置信的是向來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宮維維竟然也有如此小女兒姿態的一面。
“緣份”兩個字,果真是不能以常理而論的東西。
旁邊一直沒開口的紀司念拉起她的手解釋,“宮維維是季軍大學時的女朋友。”
果真如此。
隱約記得季軍大一那年好像是交過一個女朋友,每天晚上講電話講到深夜,當時不管她怎麼逼問季軍都不肯多透露一點資訊,只說有女朋友,至於姓什名誰、高矮胖瘦、是美是醜完全不談。
聽說季軍要結婚的時候,她就有想過是和當年的那個女朋友,畢竟季軍才出來幾個月,就算重新交了女朋友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談婚論嫁。但沒想到的是,季軍的女朋友竟然是從來都視她如仇人的宮維維。
世間之事果真都是公平的,她害季軍失去九年自由,老天爺就把季軍的女朋友派來處處與她為難。如果宮維維知道她是季軍的妹妹,再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估計連掐死她的心都有。
直到單車載著兩人消失在拐角處,季節才收回追隨而去的視線,心裡多少還是殘存一點異樣情緒,短時間內消化不了眼見的現實。
看著對面上了鎖的院門,她忽然記起一件事情,轉頭望向身旁的人,“這些年,是你一直在照料這裡?”
上次她回來這裡季軍還未出獄,而屋裡一切卻和多年前一模一樣,又聯想到那日他自在無束的表現,不難猜出這一點。
紀司念點頭,“季軍說你總有一天會回家。”所以五年前季軍把家裡的鑰匙交給他,讓他幫忙打理。
五年裡,每兩天就會有家政公司的人過來收拾,從未斷過,所有的東西即使要換新也都按照原來的樣式採買,院門和信箱就算再陳舊都一直沒有換掉,為的就是怕她哪天回來找不到家的感覺。
他自己每隔一段時間也會來坐坐,總盼著她哪天就放開一切回到這個家,回到他身邊,可五年來她只回來過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了各位,隔了這麼久才更新,但實在非我本意,而是偶現在的處境實在艱難啊,母上大人天天逼著偶看教育學、教育心理學,偶為數不多的空餘時間基本都耗費在那上面了~~~但是這個文,我是不會坑也不會爛尾的,就算拼命也會填把最後一點土填完的~~~
本來這章是打算多寫點的,但怕等文的親等久了,所以就先貼上來吧~~~~
☆、犯錯·缺口(3)
元旦假期的最後一天,紀司念提前收假回公司上班,他向來公私分明,不會因為任何人或事改變原定的計劃。
關於這一點,季節親自見識過太多次,所以就算再不捨得,她也不會說什麼來挽留他,因為知道留不住。
用過早餐,她依依不捨送他至玄關,眸內是怎麼都壓不下去的濃烈情感。
其實,她還是希望他能為她改變一次的。
紀司念低頭就將她的情緒收進眼裡,那麼明顯的不捨,他等了無數的日夜,終於在今天等到。
心裡像被春風撫過,頃刻間變得柔軟無比。
有那麼一瞬間,他很想取消行程留在家裡陪她,可公司還有一票人等著他開會,不能因私事耽誤公事,這是他做事情的基本原則。
最終,所有的眷戀不捨幻化成一聲長長的嘆息。
“乖,我已經打電話給媽讓她回來陪你了。”
低頭在她臉頰邊落下一個微涼的吻,他換鞋出門。
她在門口看著他的背影發了兩秒鐘的呆,終於收回視線,正打算關門回屋,腰間忽然纏上一股力道,緊跟著她被拉進一個帶著寒氣卻無比熟悉的懷抱,還未作出一點反應,嘴唇就被兩片微涼的柔軟覆壓住。
紀司念將她抵到牆壁上,雙手捧起她的臉迎向自己,唇舌激烈的糾纏根本緩解不了早已入骨的依戀。
這一刻,他們都忘了,分開不過是極為短暫的幾個小時。
分離和等待從來都是愛情裡不停上演的戲碼,原本早就應該習慣,可嘗過了甜蜜滋味的心變得貪婪,哪怕一分鐘的別離也會覺得漫長。
直到兩人都喘起粗氣,他的唇才終於退離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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