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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芸蓮滿臉慈笑地衝她招手,“丫頭,快來,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紅棗千層糕。”
季節把手裡包裝精緻的盒子遞過去,“蓮姨,這個海參你收著。”
紀芸蓮接過去,歡笑之餘難免責怪,“都說了多少次了,人過來就行,怎麼又買東西?”
季節趕忙解釋,“不是買的,是公司一個客戶送給非寒的,我和他都用不上,自然就拿過來孝敬您老人家了。”
紀芸蓮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手伸到她頭髮上來回撫摸,帶著些許疑惑開口問:“怎麼把頭髮燙捲了?劉海也不留了。”
季節抬手去抓了抓兩週前剛燙的波浪大卷,笑得極為燦爛,“是不是變成熟了?非寒總說我以前的髮型太幼稚,像箇中學生。”
話音剛落,原本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埋頭看書的紀司念突然站起身,他什麼都沒說,抬起腳步徑直往樓梯的方向走,經過季節的時候,視線又掃了一下她的頭髮,顯得有些深邃難懂。
紀芸蓮望著樓梯上紀司唸的背影,輕聲問,“小節,你現在是在致遠上班?”
季節點點頭,“嗯,我現在是非寒的秘書。”說罷從茶几上的盤子裡拿起一塊千層糕咬一口,繼而閉起眼睛慢慢咀嚼,臉上盡是滿足的表情。
這個味道,這種滿足,已經很多年沒有在她的生活軌跡裡出現過了。
紀芸蓮嘆氣,這個樣子的季節讓她沒來由一陣心疼,心疼之餘難免回首往事。
對於這個憑空多出來的乾女兒,紀芸蓮向來都是喜歡的,心喜她的伶牙俐齒,欣賞她的執著,感動她的堅持不懈。所以就算當年她並不贊成早戀也沒有阻止季節去追紀司念,反而還時不時出手幫她一把。
每次見到自己兒子被纏得抓狂,而季節卻滿臉無害的一口一個“司念”追著滿屋子亂跑,紀芸蓮就覺得歡喜,那個時候她時常會想,如果能一直這樣纏下去,或許真就是命中註定的姻緣。
後來的很多年季節沒有再來過,起初很長一段時間紀司念頹廢得不像樣子,天天早出晚歸在外面晃盪,誰勸都不聽,成天只想著怎麼找季節。後來的某天他喝得伶仃大醉,回家抱著她反覆念著同一句話,“媽,我想她。”
那是紀司念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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