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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一聲過後他們面前那部電梯的門開了,紀司念率先跨步進去,林湖緊隨其後,甄小陸還站在那裡望著洗手間的方向,支愷過去想拉她進電梯,哪知道她推開支愷便往洗手間跑過去。
電梯裡,林湖看了看旁邊滿臉彆扭的幼稚兒童,托腮調笑,“哄了一晚上甄小妹還是沒有回心轉意,你可真夠有本事的。”
支愷伸手在林湖肩膀上使勁拍了一下,噘噘嘴,“本來都差不多了,哪知道會碰上季節。”說罷滿臉怨恨地望向那個害他虎落平陽的兇手。
紀司念淺笑一下,兩手攤了攤,“我可是端出老闆架子甄小妹才願意出來見你一面,是你自己造化不夠。”
“是是是,如今她在你眼皮子底下討生活,只有你能使喚得動她。”
說到這個支愷就來氣,去紐約之前紀某人承諾說等他回來就把甄小陸調到攝影棚工作,結果等他從紐約回來黃花菜都涼了,他的甄小貓已經被某個奸詐小人調到總裁辦去為奴為婢了。
林湖湊近支愷吸著鼻子使勁嗅了幾下,“我說你這是在吃醋?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酸味。”
“滾。”支愷一下拍飛林湖。
吃醋?吃哪門子的醋?
紀某人已經是一妻一妾坐擁齊人之福了,他可不認為甄小陸那種小白款型還能在他那裡博得一二眼光,甄小陸之所以能得到老闆欽點,無非是因為她和季節關係要好,有人想從她那裡探聽訊息罷了。
電梯到達一樓,三人相繼而出,步出大門頓時涼風習習,紀司念和林湖都喝了酒不能開車,只得等司機來接,支愷因為要送甄小陸回家一晚上愣是滴酒沒沾,如今被甄小陸拋棄了,他死活賴著要搭順風車。
剛坐上車,林湖就問,“支支,你真不等甄小妹了?”
支愷連連擺手,“不等了。”反正等了也是白等,季節的突然出現讓他一晚上的努力付諸東流,他現在鬱悶得只想去死。
“最近老有人打電話騷擾你的甄小貓,好像是家裡給介紹的物件。”紀司念狀似不經意地說。
林湖倒在座位上哈哈大笑,邊笑邊伸手過去把支愷的肩,“恭喜啊,有男二號出沒。”
“停車!”伴隨著這一聲怒吼,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
看著支愷匆忙往回跑的背影,林湖極其憐憫地嘆了嘆,傻小子,還沒覺察到自己被人利用了。
“我說司念,你也太不厚道了吧,為了給季節找個司機,你竟然那樣騙小支支。”
“我沒騙他。”只是添了點油加了點醋而已,確實有人打電話找甄小陸,不過不是那什麼所謂的介紹物件,而是她家裡人吵著要給她介紹某個海龜才俊當男朋友。
“你是怎麼知道的?”就算甄小陸現在在總裁辦當秘書助理,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可能知道得這麼清楚。
紀司念笑笑,“前天中午她和Freya聊天時我無意間聽到的。”當時他在外邊吃了飯回辦公室便看到甄小陸和Freya一人抱著一筒方便粉絲坐在位置上吃,“我媽讓我去和什麼勞什子海龜博士相親!”在她們發現他進門之前,他只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說到思路新上任的總裁秘書Freya,林湖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季節好還是Freya好?”
才剛問完就遭了紀司念一記白眼,“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林湖嘿嘿笑了兩聲,“隨便問問嘛。”他不過就是有點好奇,本以為從北京回來後兩人也該和好了,結果卻鬧得比之前更僵了。
先前他們玩真心話大冒險,他和支愷兩個合謀勝了紀司念,不出意外紀司念選的是大冒險,他們就順水推舟讓他給季節打電話,結果沒能打通。
忽然想起在名人海港的時候季節說的那句話,林湖又問,“郗非寒真是今天生日?”
紀司念劍眉一挑,“有問題?”
“你說呢?”鬥了十幾年的情敵同一天過生日,這樣的“巧合”能沒有問題?他林湖又不是傻子。
紀司念不甚在意地勾勾唇,並不回答,沉默幾秒後另外起了話題,“找人盯著張之啟,七夕打電話說最近總感覺有人在跟蹤她”
聽他這樣說,林湖便知道自己的追問計劃又一次失敗了,心裡再怎麼好奇也只得放棄。
不過,紀司念和郗非寒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事情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好睏啊,經常熬夜的娃娃傷不起啊~~~~
話說,紀大人和郗少爺同年同月同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