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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高,帥就行了,或許他和瘋子的見面就會不一樣。不,是一定不一樣。那人說我特意來找你的,他相信這是真話,只是見面後這話再沒被重複過。就算他真相信瘋子只是單純的來見團長,可見面後對方的失望依然沒掩住,不是瘋子掩飾的不好,而是人的情緒這種東西實在微妙,真有心去觀察,很難不發現。
自己為什麼會胖呢,洗完澡出來的方箏還在思考。他發現造成這種情況有兩個原因,一,體質問題,他就是那種俗話裡的喝口涼水都長肉,胃口好,吸收更好,從小胖到大,人生裡就不存在苗條的階段,二,整天宅著,除了收拾屋子,基本沒什麼運動的機會。
得出了這兩點,方箏就覺得他不能坐以待斃了,吸收好這個沒辦法,那就只能從運動入手,而且這事兒沒以後,就要從當下開始。
苟小年按下門鈴的時候,方箏正在做第一百五十二個蹲起,之所以是蹲起而不是仰臥起坐或者俯臥撐,原因也很簡單,前者只能仰臥無法起坐,後者只能俯臥無法撐。
“你怎麼來了?”開啟門見著來人,方箏驚訝挑眉,心說今兒什麼日子,一個找他喝酒,一個乾脆就登門拜訪。
苟小年被方箏讓進屋,一覽無餘的小房子盡收眼底,然後男人有些失望:“徐迪不在這兒?”
就說這倆王八蛋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方箏在心裡嘆口氣,把門關好,進屋來到苟小年面前:“人在外頭喝酒呢,你打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
苟小年也幾不可聞地嘆口氣:“剛才他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呢。”
方箏愣住,腦袋裡瞬間推演出最可能發生的情況:“所以是你倆沒喝到一塊兒,然後他掀桌走人,所以你以為他來找我了?”
苟小年沒回答,但那表情分明在說,完全正確。
方箏翻個白眼,受不了了:“你倆就沒一次不掐的,前世的冤家怎麼的,互相看不上還非總往一起湊。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他哪次喝多了出事兒的?頂多禍害禍害別人。”
苟小年垂下眼睛,沉默幾秒,才嘆息道:“我就是不想他禍害別人。”
這樣的苟小年有些陌生,陌生到某些原本並不明顯的東西呼之欲出。
方箏咽咽口水,感覺頭頂開始聚集黑色的雷雲:“不要告訴我你倆搞一起了我會瘋的……”
苟小年摸摸鼻子,難得露出略帶窘迫的表情。
咔嚓!
今天的第二道炸雷劈下!
方箏再度穿進《吶喊》……尼瑪讓他兩眼一翻從此跟這個世界無關吧!!!!
或許是知道自己雷著損友了,想緩和一下氣氛,苟小年忽然問了句不想幹的:“你剛做什麼呢,怎麼滿頭滿臉的汗?”
“這不重要!!”方箏哪還有心思給對方解釋自己的減肥大計。
苟小年無奈,只得尋個地方坐下來,給予方箏足夠消化的時間,N久之後才把他和徐迪吵架的緣由道來。其實也挺搞,就是徐迪不想讓苟小年繼續跟男人做那種生意了,苟小年同意,但前提是徐迪也必須和所有女人斷了,可徐迪認為做女人生意與做男人生意有本質上的不同,他不會對那些女人產生感情,所以不需要斷,結果就是兩個人談崩了,徐迪掀桌暴走。
按時間推算,給方箏打電話那陣估計是暴走後了,自己喝悶酒呢。
“你覺得這事兒我做的有錯?”講完了,苟小年開始諮詢方箏意見。
方箏很糾結,因為他覺得這事討論對錯沒啥意義,因為從根本上講這二位選的職業就有問題好吧!
正聊著,咣咣的砸門赫然響起!
方箏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正要起身開門,苟小年卻飛一般地竄出去,搶先幹了這活。
門外的徐迪顯然是真高了,看都沒看就撲到苟小年懷裡,嘴裡不清不楚地嚷著:“死胖子你跑得了和尚還跑得了廟……”
苟小年沒轍,只得先把人扶進來放到沙發上。
許是忽然從站變躺擾亂了醉鬼的五臟廟,下一秒徐迪把頭探出沙發狂吐起來!
狹小的屋子瞬間被混合著酒氣的難聞味道充滿,方箏想死的心都有!
手腳並用地去廁所拿水桶和拖把,回來時卻看見苟小年蹲在徐迪旁邊,一下下拍著醉鬼的後背,徐迪似乎是吐完了,趴在那裡不住地喘息。
心裡某個地方酸了一下,和白天那個堵堵的感覺型別不同,程度卻差不多,都是淡淡的,無法忽視,卻又不會傷筋動骨。
嘔吐似乎讓徐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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