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嗆著了,這大巴掌,我現在才是真被他嗆著了。
我無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衣領,估計我的力道也不小,馬蹄袖終於停了手,整整已經被我抓出折皺的衣領,撤出人群。
一個陌生的男中音從人群外傳過來:“洪公公,抬到屋裡去,著太醫瞧瞧。”
“嗻,貝勒爺,您慢走!”
我還沒從“康康”中恢復過來,就被兩個小太監架了起來,拖行了百米遠,然後被兩個高挑的宮女放到了一張床上。
沒有了院中的嘈雜,這一切皆在安靜的氛圍中進行著,每個人都低聲細語,身體的虛弱也讓我暫時停止了思考,傻傻地看著幾個身影子在我面前晃了來晃了去。有人幫我換了衣服,擦乾了頭髮。
來了一個被稱為太醫的老頭,翻了翻我的眼皮,摸了摸我的脈象,在我後腦勺找到了一個大包,在背誦了一通中醫理論後,下論斷說“先吃幾付散瘀的湯藥看看吧”。
等找回一點正常思維的時候,屋子裡只剩下我一個人了。看著屋裡古香古色的佈局、觸控著帶著自己體溫的結結實實的床鋪,剛剛下肚的暖暖的一杯薑茶已經從胃遊走到了腦門,恢復了體力,腦袋也清楚了許多。
我試著自虐地咬了一下手指,清晰的痛感和咬痕證明我還活著。至少死人是不會有體溫和感覺的。我在哪裡?
馬蹄袖的“康熙47年”再次清晰地迴盪著。甩甩頭,我拍著胸口安慰自己: “一定是摔進水裡時嚇暈了,現在我肯定是在昏迷中。不怕,深呼吸,平心靜氣地睡一覺就沒事了。”
做足了自我安慰,我安心入睡,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康熙長什麼樣呢?能見見他就好了。說不定一高興也封我個格格、貴妃什麼的,哈哈!
我堅信再睜開眼睛一定能看到土豆、柳柳、阿口、老丁……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回到了無名山。是,還是在山頂。土豆、柳柳、阿口、老丁都在,正狼狽地靠在一起休息。白楊、垂柳在夕陽的餘暉裡泛著紅光,整個山頂被籠罩在一片橙紅裡。
“我回來了!“我衝到他們面前來了個驚喜亮相,只有土豆抬起頭目無表情地看著我。
“什麼態度!我剛掉下山了!算了算了,告訴你們,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回到康熙47年了!”
他們還是沒啥反應,我自顧自地說:”一堆的宮女、太監,太監真的不留鬍子的……”
“哇!宜蘭!”土豆突然放聲大哭,嚇了我一跳,我還沒來的及蹲下去安慰她,柳柳的哭腔也加了進來:“宜蘭,我怎麼跟你家人交待啊!”
交待什麼呢?我好好的呀!我有些好笑地看著面前正逐漸壯大的合哭團。“喂!你們……你們怎麼不理我?”
面前的5個人哭喊著我的名字,卻對我熟視無睹。我有些慌張,伸出手去拉柳柳。抓不到!為、為什麼?我、我……
有人把我揪了起來:“宜蘭!做惡夢了吧!”
我睜開眼,一身的冷汗。“嚇死我了,我……”眼前仍是一個清裝女子,夢沒醒?!愣了一陣,我抓起她的手啊嗚咬了下去。
“瘋了,宜蘭!”女孩甩著手指責我。
咬到了、溫的。我、我,乾脆死掉算了!我重重地朝後倒在床上,眼淚刷刷的留了下來:21世紀的傅宜蘭死在康熙47年了!
被我咬到的女孩走過替我擦著眼淚:“好了,宜蘭,我不怪你了,別哭了。小心讓主子聽到,大清早的不吉利!”
我沒有理她。不吉利?死都死了,還窮講究什麼呀!我哭,我……我好像沒死透哎,還有眼淚!意識到這一點,我停住了嚎啕,抽泣著爬了起來,拉住眼前的這個女孩:“我為什麼在這裡?”
女孩愣了愣,塞了一張手帕到我手裡;柔柔地說道:”傻丫頭,肯定嚇壞了。昨兒你失足掉進湖裡了。可把我們嚇壞了,幸虧年大人路過趕巧把你撈上來了。太醫說,掉下去的時候撞到頭了,所以一時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不打緊,調理兩天就好了。”
我還是不明白:“現在是康熙47年?我是誰?”
“呀!”另一個女孩驚叫一聲,“紅玉,她不會是傻了吧?”
紅玉就是被我咬到的女孩,她嗔怪地看了那個女孩一眼:“別瞎說!宜蘭是嚇著了!那,宜蘭,你叫宜蘭,我們呀,都是德妃娘娘的侍女,現在呢是康熙47年。我們呀,現在是在暢春園的凝春堂。明白了?”她笑嘻嘻地等著我的反應。
我聽懂了。不管我是死了還是轉世投胎,我現在是在康熙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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