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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愛慕之情,他那個不空的法號,也是因為他塵緣未盡,六根未清,金剛智為他所取。
卞守密一見眼前人,不顧適才受傷,滿臉喜色,直奔過去,拍了拍不空的肩膀,道:“不空,你怎麼會在此?是不是你師父神機妙算,要你來幫助我們一起對付這個妖怪?”
算起來,不空應當是卞守密的孃舅,若是往常,不空早就和卞守密笑臉相迎,相互寒暄一場了,可今日他卻沒有。
不空依然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只是合十雙掌,微微點了點頭,口中頌了頌經文,又道:“阿彌陀佛,貧僧不過是路經此地之時,聽聞有鬼魅作怪,特意來不想……”他頓了一下,轉頭看向那怪女人,兩眼中射出兩道凜然正氣,道:“只是一個放棄了生道的可憐人而已。”
那怪女人一愣,藍瞳猛地精亮,大放寒光,臉上的人皮面具尤為猙獰,喝道:“什麼可憐人?臭和尚,你胡說什麼?”說著翻掌而上,猛然騰起,向不空站立的方向擊來一招怪異之極的掌法。
其實方才在與辰弒、卞守密二人對掌之時,她對於那股忽而多出的力量,心有忌憚,可還是被他的話激怒了。
卞守密急道:“不空,你怎麼變得跟以前不一樣?說話神情,語氣,完全不似以前那個我認識的人了,倒像極了你師父。連對沈姑姑說話也是這般陌生,這是為何?”
眼見那怪女人掌風犀利襲來,卞守密站在一旁,只覺那掌力駭人,胸口頓感一股強勁迫力,急欲後退,卻見不空站在場中,紋絲不動,遂暗叫“不好——”大叫一聲:“快閃——”
可還是快不過那怪女人的掌風,但聞“啪——”一聲,那女人的掌力已經拍在了不空胸前。
“不空心!”沈慕容大喊一聲,焦急之色全落入李威廉眼裡,臉色頓時又難看了幾分。
卞守密等人站在不空身後,雖看不清不空的神情,卻料知那掌力拍在身上,必定疼痛萬分,不死難活。但見那怪女人雙瞳中藍光大盛,拍中不空之後,站在他身前不動,揚起的嘴角,扯動著那人皮面具甚覺便扭,狂笑出聲來。
被她八成掌力拍個正著,她料知此人必死無疑了。
“貧僧……方才是說……”
怪女人眼中藍光一閃,竟現出一絲懼意,那狂妄的笑容頓時僵直在了人皮面具上,極不自然,方道:“你……”
她沒有料到這和尚年紀輕輕,受了她八成掌力,還能氣定神閒的說話,心下大為驚訝,忽覺一股強大的劇痛順著拍中那和尚的掌心直傳過來,衝進她的臟器,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只見白光一閃,她暗叫不好,急忙揮掌對上。
一般人絕對不能在她猝不及防之時出掌,如今這個是當今世上第二個。
“啪啪——”兩聲炸響,兩人對掌之後,那怪女人被那說對接的掌力震得向後騰出幾步,而不空卻依舊站立原地不動。
怪女人心下大駭:“這和尚出掌如此之快,掌力駭人,莫非是……”心有餘悸,便道:“金剛智到底是你什麼人?那老……國師……如今在何處?”言語之間,竟有敬畏之意。
不空雙手合十,微微鞠了個躬,一臉淡定,卻避而不答道:“施主既然識得金剛智大國師,那自然也就識得方才的那招大般若金蟬掌吧!”
不錯,方才那一掌,確實是大般若金蟬掌中的“佛祖慈悲”,可這是那個人的招式,莫非這個人如今就在不遠處?這小和尚年紀輕輕就會那人的招式,還使得甚是嫻熟,莫非是他的傳人?
怪女人環視四周,神情竟有些緊張,退了一步,道:“既然小和尚與金剛智禪師淵源深厚,那我今日就看在金剛智的份上,暫時放過這群不知死活的人。”
她疾奔兩步欲走,似乎不願在此多作停留,不空忽然接上方才未說完的半句話,對她合十道:“這位施主,請留步,且聽貧僧一言。”
那女人果然止步不走,卻沒有轉頭看他,只是微微側了耳朵聆聽。
“方才貧僧是說過施主是個放棄生道的可憐之人,其實施主如今心中一切所求,不過是為了逝者所強求,不若放下一切所求,不要再為了逝者而放棄原本該擁有的生道。逝者往矣,生者尚需尋求生道。萬望施主切記。”
話語甫歇,那女人身子一震,沒有再說半句,徑直運起輕功,飛出洞外,直上夜空。半晌,人已走遠,那梟鳴之聲卻又再度響起,回覆了適才不可一世的狂妄,笑聲在長安城的夜空之中久久迴盪。
“臭和尚,我因金剛智那老和尚的緣故,讓你三分,我的事,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