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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在這裡?”南宮雲還是有些不信:“這婦人如此絕色,卻出現在這深夜的荒郊野外,難道不是惹人奇怪?為何我總是不由自主想與她親近?難道……她是個專門魅惑人心神的女鬼?”
“小姑娘在此又是作甚?”那美婦不答,卻轉移話題,看向那不遠處的麻布袋子,眼神狐魅詭秘。
南宮雲臉色慘白,心道:“完了,若被這女人現我埋屍,我我……只有和她拼力一搏了!”可看那女人的模樣,卻好似有武功底子,便連方才無聲無息便到了她身邊,想必她的武功修為必定在自己之上。
她使勁一掙,卻不由得一聲“哎呀……”,嘴裡絲絲地吸著氣,動彈不得。
那美婦轉眼卻已到身前,蹲下身子,從懷裡掏出一張藍底黃絲的絲帕,一邊為她擦拭臉上方才留下的汙泥,一邊嗔怪道:“小姑娘,你方才摔傷了腿,怎麼恁地亂動?看你弄得跟只小花貓似的?”
南宮雲怔怔地看著這美婦,月光下,那張臉露出一抹慈愛憐惜的光芒,藍色的眸子裡,眼神透著溫暖。她看著那雙與眾不同的眸子,不禁張大了嘴:“要是我也有這雙漂亮的藍色眸子,師兄定會再多愛我幾分的,也不會四處拈花惹草了。”
她自小無父無母,由教主撫養這等來自年長女子的慈愛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暖無比。這種感覺又與辰弒的憐愛不同,讓她忍不住想摟著這感覺入睡,如同一個初生的嬰兒。
………【第89節:遙想昔日相思女(三十四)】………
“你剛才叫我什麼?”那女人柔柔一笑。
“嗯?”南宮雲有些呆愣,不明她什麼意思。
“我好像聽見有個小姑娘叫孃親來著?”美婦一邊暗運內勁,替她揉那腳傷,一邊笑問。
南宮雲忽然想起方才驚慌失措之時,是曾叫過“孃親救命”,可這是很多女孩人嚇壞了都會叫的詞,是出於本能,想回到孃親溫暖的懷抱找安全感,可面對這美婦,她還是紅了臉。
“小姑娘——是誰這麼狠心,讓你一個人深夜上這風坡嶺?”
“我……”南宮雲嘴上不說,卻也是有些責怪辰弒師兄這般無情無義,深夜將她攆上這風坡嶺。
“你叫什麼?”
“云云……”南宮雲不知為何要告訴她,這個是辰弒叫她的小名。
“云云?沒有姓嗎?”這美婦微微蹙了蹙眉,聽了這名,卻有些激動,“知不知道你父母是誰?”
南宮雲滿臉疑惑,道:“我我……自小無父無母,是教……是義父將我撫養長大。”她不覺撒了個小謊。
“你義父他姓什麼?”那美婦竟有些刨根問底。
南宮雲心道:“我如何如此相信這女人?不過是給我擦了擦臉,又揉了揉腳而已,想我五毒教教眾遍佈中原,教主武功蓋世,可這些年來,為樹立教中神威,卻傷及無辜,傷人無數,倘若這美婦是教主的仇人,這一報出名號,我必定難逃她魔爪!”那女人才不過輕揉了幾下,她的腳已經不似方才那般疼痛,她感到腳部微微熱,定是那女人用什麼手法輸了內勁治她的腳傷。
光這一點,就可以想見,這女人武功有多厲害,那教主的事更不能說了。
“我義父姓何,上田下保,叫何田保,是西市何福記的掌櫃。前輩幫我這麼多,云云無以為報,還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呢?”
那美婦聽聞這女孩兒的義父叫那什麼何田保,不覺蹙了蹙眉頭,實在是個極其土氣的名字,也不知是這城裡哪個暴戶?
她暗暗思量:“何福記?原來是做死人生意的,難怪她要深夜到這裡埋屍了?是店裡棺材不夠用,還是這死人家屬不付錢?唉……原來不是她!”輕輕嘆了口氣道:“既然與小姑娘這般投緣,云云就叫我楚姑吧!”
“楚姑?”真是個奇怪的姓氏。想這長安皇城,沒哪幾家大戶人家,看她衣衫料子極好,想必也是出自名門,可沒聽說過有姓楚的。
南宮雲正側頭暗忖,卻見那楚姑已移步走向那麻布袋,她急得爬起身來,一跛一跳在她身後嚷道:“楚姑——那麻布袋不過是堆不要的東西,這裡怪可怕的,我們一道下山吧!”
楚姑聞言,人已到麻袋旁,側頭對她一笑,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忽然正色道:“即便是不要的東西,也要收拾——記住,這是楚姑教你的,看好了,云云!”
忽然,這女人內勁急收,緩緩揮手在胸前打了兩個圈,將真氣由丹田運向手掌的內關**,推向大陵**,一道真氣瞬即便從掌心勞宮**噴出,掌力勁霸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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