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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那滿面虯髯之人臉上沾了血跡,卻也不擦拭,眼神甚是犀利,拱手稟報道:“吉溫見過列位!”隨後,又看了那倒斃的駿馬一眼,頓頓道:“別看這畜牲比下官強壯,可一旦刺中要害,連撲騰的力氣都沒有——”
李林甫與吉溫這一唱一和,演得確是一場好戲,在場的列位,包括與李林甫同朝為相的爹爹李適之在內,驚嚇的程度並不比一旁那匹倖存的駿馬小多少,李知賢陪同爹爹一同赴宴,如今也是嚇得面色白,兀自有些哆嗦。
李林甫見狀,笑道:“李大人,想不到犬子如此膽怯,本相不過讓人殺了一匹畜牲而已,今後你我二人同朝為相,適逢亂黨結黨營私之事之時,必定還要用重刑伺候那些對聖上不忠之人,屆時可要令郎多多鍛鍊,相信他日也可成器的……”言畢哈哈大笑,列座各位眾人早被李林甫威懾折服,紛紛言笑附和。
李適之受了閒氣,卻不好他何嘗不知這李林甫“口蜜腹劍”,只得跟著尷尬地笑笑,道:“呵呵~李大人,犬子年紀尚輕,還望大人今後多多提攜才是。”
“結黨營私?”他萬萬料不到這便是這奸人後來安在他頭上的罪名。
他只得憤憤瞪了兒子李知賢一眼,眼神中頗有怪他膽小如鼠之意。
那吉溫見狀也揚揚嘴角兀自一笑,道:“丞相若無它事,下官告退!”
那眼神卻兀自盯著李知賢那蒼白的臉,臉上是掛著笑意,可眼神卻甚是冰冷,李知賢從此記下了這如狼似虎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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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賢想到這裡,瞬間打了個寒戰,暗道不好,沈慕容有難了,雖然他不知沈慕容如何得罪了那吉溫,可方才那跟隨沈慕容而去的男子,確實是那李林甫的門下——吉溫不錯。
雖然那人與當日宴席之上初見時容貌大不相同,原來他那滿臉虯髯不過是假的,卻是為了使他更添兇悍之氣,也不知他為何要瞞天過海,改頭換面。
可此人是吉溫,李知賢是絕不會認錯的。那吉溫與那那羅希姡Э嶗簦�徊⒑懦莆�背�摹奧耷��保�緗褚咽悄腔Р坷芍屑媸逃�貳L�糯舜衛創寺逖簦�丫�榘熗瞬簧俟僭保���僑障�韁�螅�低迪蚧噬腺鞅ù聳碌內曬佟?剎恢��綰我�⑸仙蚰餃藎�
“糟了——他定是瞧出沈姑姑美貌,生出豺狼之心!”李知賢頓覺不妙,顧不上貨擔,便要追去,剛至巷口卻又被逼退回來,只因巷口來了幾個人,眼神不善。
為一個淡淡道:“大人說了,你這小子交給我們!”
“你們……你們是……吉溫的人?”李知賢緩步退後,回身一看,後面雖然無人,卻是死巷,便如死路一條。
那人雙眼一橫,道:“你這小子倒是聰明,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既然知道這麼多,便留你不得!”這幾人皆是那吉溫的親信,誓要保住吉溫易容的身份,如若不然,自身也要遭禍。
李知賢急得大叫:“我好歹也是當朝丞相的兒子,你們這群小廝豈能動我?”
那幾人聞言哈哈大笑道:“我們只知道,如今朝中只有一位丞相大人,也是姓李,不過,卻是——李林甫李大人。大人吩咐了,早就看著你等礙眼,你那老子如今接了顆燙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就等著免職吧!”
那為的人當即手中短棒一揚,道:“小的們,給他說這麼多幹什麼,這便除了他,只有閻王爺知道你是我們殺的!上——”
那幾人即刻衝將上來。
李知賢見識過吉溫的手段,料定他手下之人必也兇險,當下將書擔掀翻在地,將手中扁擔向眾人揮去,他雖不會武功,可那扁擔也是武器,揮舞起來,那夥人一時也不敢*近,他慌亂得揮了幾下,心下更亂,手一抖,索性扔了扁擔便逃。
轉身向後,跑不多遠卻是死路,李知賢心下甚慌,看那夥人也不慌忙,慢慢逼近,他看四下無路,忽而見到一處筐蘿堆砌處,隱隱顯出一處洞,卻是狗洞,當下也顧不得那麼多,即刻抓了那些筐蘿扔向那群人,俯身沒命似的鑽了出去,卻是一長草坡,坡下便是洛水。
註解:1文獻公:即張九齡,為唐玄宗開元時期的丞相,為人守正不阿,後受李林甫陷害,貶至荊州做長史,開元二十八年(740);張因病在韶州曲江逝世。追封為文獻公。
………【第114節:情仇不眠即成殤(十八)】………
李知賢慌不擇路,細細一看,原來這圍牆與普濟寺後院相連,只是牆根的無路,盡是雜草,他慌忙向普濟寺方向逃去。
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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