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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君輿,兩派自古以來,皆因創教的目的不同,而勢不兩立。早在二十年前,他便以世上至毒五物:毒蠍子、毒蜈蚣、毒蜘蛛、毒蟾蜍、毒霸王蛇,創出了五毒教鎮教之寶——五血俱霜。服食之人,會心脈盡碎,氣血凝滯而亡。
當年,申屠夔創出此藥之時,適逢與沈綠萼婚慶之際,他一時興起,也出於炫耀,在出的請帖上寫了五毒教鎮教之寶——五血俱霜,世人服食必死,無藥可救。
定然是自己當年年輕氣盛之氣,激怒了君輿門的掌門:北慕華。當即也對江湖宣稱,不出一月,便可創出破解此毒的藥。
而此七薨八活,便是一月後,北慕華傾心所創,此藥遇水即化,傳聞是以用五毒之花,研製而成,專門對付他那五毒至寶——五血俱霜。
申屠夔當時忙於籌備婚禮,本欲在婚後上門向君輿門的掌門討教,出此惡氣。不想北慕華卻因精力焦悴,在七薨八活配製出不久,便長辭於世。然,那七薨八活迷情散能否製得了他的五血俱霜,無人得知,試問兩種都是至毒之藥,何人肯試?
即便真的救得了,也必定承受萬蟻鑽心之非人痛苦。
申屠夔想到此處,惆悵不已,若是綠兒先後服下五血俱霜和七薨八活迷情散,以致於假死也未嘗不可?
莫非綠兒為了逃婚,竟然親自試藥?
“不可能,不可能!”申屠夔臉色慘白,轉頭看了看一旁嘆氣的李淳風,神情更自蒼涼:“難道……難道……綠兒,她……根本就沒有忘記他?所以才裝死?”
藍後冷眼輕哼,一指地上跪著抖的何常道:“不信?那你怎麼不問問這何福記的棺材店老闆,二十年前,那騷狐狸向他買了一副怎樣的棺材?”
申屠夔神情有些呆滯,將目光緩緩移向那地上的何常。
但見此人五六十旬有餘,須花白,方才一句話不對,便被藍後削掉了一隻手臂,眼下已是失血過多,本已臉色慘白,兀自抖,忽見那金絲中一精瘦矍鑠的老者,眼神犀利如鷹隼一般,嚇得渾身一顫,更自伏在地上,不敢抬眼接住申屠夔的眼光,頭愈是埋得更低。
“那……二十年前,那位姑娘……你可識得?”
申屠夔強抑心中煩惡,聲音冰冷,表面裝出似乎不帶一絲情感,其實此時此刻心中洶湧澎湃,說不出的難受,方才與李淳風惡鬥所傷的內息,在周身百骸四處亂竄,便如一葉孤舟在驚濤怒浪中蒙受顛沛流離之苦,自覺實難平心靜氣坐下繼續調息內力。
何常戰戰兢兢道:“小人……雖然記性很好,不過事情已過二十年,那位姑娘具體長什麼模樣,小人已是記不太清楚,不過,那位姑娘當年要小人為她做一個四處都留有氣孔的棺材,更要小人七日後,派人去掘開這棺木下葬的地方。小人記得,當年我照著那位姑娘的吩咐,是派了四個店裡的長工去掘墓,可不知為何,那四個長工卻一去不回……”
他說到這裡,更是有些膽怯,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道:“那位姑娘這般吩咐小人的時候,小人就說,掘人墳墓,乃虧損陰德之事,萬萬不能,可那位姑娘出了大筆的銀子,更何況,又不用小人親自去做,所以……還是……在七日之後,就派人照做了!聽說,那棺木死的是五毒教教主的夫人。可那四個長工至今下落不明,小人不敢提這件事,也不敢報官,只當是那四個……長工……被女鬼索魂了!”
申屠夔聽到此處,只覺頭痛欲裂,萬蟻穿心一般疼痛,料定是那九九歸一重陽功反噬的惡果,急忙運氣抵禦惡感,穩定心智。
何常嚥了口唾沫,似乎對過去事有所神往,繼續道:“不過,那位來訂製棺木的姑娘的確是個標緻的美人,而且她的…左手肘上……有一朵紅芙標記,配在她那白嫩的肌膚上,著實好看得緊!這一點,小人是不會記錯的!”
辰弒聞言,喃喃道:“紅芙標記?”他忽而想起藍香楹和南宮雲的左腳踝上,都有一朵藍色水仙。只是,南宮雲的腳踝上那紋身,被爹爹用火烙了去,留下一塊難看的疤痕。
而這紅芙標記似乎與之頗有淵源,何常口中那訂製棺木的女子左手肘上的紅芙標記,又和楹兒與雲妹之間,有什麼關係?
“紅芙標記!”
申屠夔陡然心驚,身子不禁一晃,忽而大笑幾聲,眼神陡然晶亮,向那棺材店的老闆怒目而視,突而運氣與食指尖,拇指輕叩,又使出那二十五指彈。
但見那真氣凝聚成白色氣彈一番,頻頻向那地上的何常胸膛大**直飛而去。
那何常耳聞聲響,猛然抬頭,忽見白色氣彈直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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