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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利器的指甲瞬即便要打中辰弒的胸口大**,一個黑衣身影瞬即從旁飛出。
但聞“撲撲撲撲——”四聲,已有四枚指甲帶著藍後勁霸的真氣功力,一一分別打入那黑衣身影的肩頭、腰部、腹部、腿中四處。那黑衣身影,長哼了一聲,微微弱弱地叫了一聲:“駙馬!”便倒在了辰弒身旁,頓時血流如注,那傷口被藍後勁霸的真氣炸得肉骨可見,皮開肉爛,慘不忍睹。
眾人定睛一看,盡皆駭然,那黑衣身影,卻是個女子,方才那四枚暗器入骨,定然傷得不輕。
藍後更是手腳一顫,道:“楹兒!你……”卻苦於大敵當前,不敢上前。
辰弒已然脫出金剛絲,瞬即抱住那黑衣身影,心中歉然酸楚,道:“香楹,你……你怎麼這麼傻?我方才已經示意你不要出來了的。你怎麼……”縱使辰弒再是風流倜儻的五毒聖子,可眼下也是眼中帶淚,再也說不下去,啜泣不止。
那方才情急之下飛撲而出,以自身擋下藍後暗器的女子,正是吐蕃的和合公主,藍後的親生女兒——藍香楹。
申屠夔站立於前,精神大好,雖然也依然身負有傷,可卻一點也不似方才苦痛無依,功力盡失的景象。他看了一眼那黑衣女子道:“辰兒,方才就是你這位朋友偷偷從遠處擲給你這釵,是嗎?”
辰弒看著藍香楹在懷中苦痛掙扎,疼痛不止,臉色慘白,便如將死之人一般,向爹爹重重地點了點頭,道:“她就是那……老妖……”話到嘴邊,又看向藍香楹囁嚅喘息的嘴唇,心中愧意更甚,也不好再對她母后不敬,道:“她就是藍後的女兒,藍香楹。”復又轉頭,向藍香楹輕聲慰言,聲音無限溫柔道:“香楹……我對不起你……我辰弒欠你的,太多了!”
原本是被各自利益而被拴住的兩個人,最先動情的一個,便是傷得遍體鱗傷的一個!
藍香楹張張嘴,疼得說不出半句話來,那雙同藍後一樣的深藍雙瞳,此時飽含了淚水,眼中帶著對辰弒濃濃的情意,心中只道:“駙馬,區區皮肉之苦算得了什麼?便是為你死了,只要你能為楹兒掉一滴眼淚,我便是死,也……瞑目了。”
忽而突見辰弒眼角一滴淚光,悄然無聲的滑落,順著他英俊的面頰流了下來,藍香楹瞬即決堤,淚水橫流,雖然不能言語,但仍然顫抖地伸出一隻帶著血跡的手,顫巍巍地附上他的臉,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辰弒盈著淚光,不明是何緣故,急忙捉了她的柔荑在手掌中,放在唇邊輕輕一吻,道:“香楹,你要什麼?你要什麼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卻見藍香楹唇齒一動,頭向辰弒懷中一偏,瞬間不省人事。
辰弒頓時失神,他已經欠了她太多,雖然他們不同路,可她卻幾次三番罔顧她母后的旨意救他,如今……他決不能讓她死了!他急急地喚了幾聲她的名字,又急忙抱起她柔軟的身子,扶在身前便運功過入她的體內,卻覺得毫無反應,如泥牛入海!
他額上騰起滴滴冷汗,背心寒涼,急道:“香楹,你不可以死,你不可以死!”
藍後身子一震,退後幾步,自言自語道:“什麼?楹兒,死了?死了?”
辰弒正急急呼喚藍香楹,卻忽見一人遞過一個褐色藥瓶來,他驚詫抬眼一看,竟然是令狐行。
但聞令狐行道:“她只是暈過去了,你不用著急,這是天香續命丹,乃是群玉峰上千年靈芝配以師父靈藥所煉,一顆內服,一顆磨礪成粉敷在她的傷口上。若是信得過,你便拿去,給她服下吧!療傷的事以後再說!”
辰弒微微一愣,看著眼前這位同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顧不得多想,瞬即接過,依言倒出兩粒金黃色澤的藥丸,放了一粒在藍香楹的口中,指尖微微運力,又將另外一粒捏成了粉狀,一一塗在藍香楹的傷口處,果然立竿見影,那藥粉塗在傷口處,已瞬即沒入血肉之中,片刻功夫,那流血不止的傷口竟然止住血了。
辰弒舒了口氣,對令狐行笑了笑道了一聲:“多謝!”見令狐行也報之以笑,瞬間敵意大減。
藍後嘆了口氣,盯著申屠夔,面若死灰,道:“你三人一直擋在前,便是為了掩人耳目?”
申屠夔笑笑,雖然尚未回覆功力,但如今已然脫困,似乎對藍後也不再忌憚,道:“想不到,連你的親生女兒都要反你!若不是你方才說這是金雀翎,我還當是這小丫頭送給我兒子的定情信物呢?如是看來,你好女兒對我兒子一片痴情,吾等不若就此做主,成全了他們便罷,就當老妖婦你先前自作主張的退婚一事沒有生過,如何?”
藍後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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