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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勢必不可擋!”
“此人究竟是何人?”
李淳風淡淡吐出幾個字道:“平盧節度使,李林甫新啟用的藩將心腹——安祿山!”
“啊——怎會是他?”辰弒似是一驚,早前他們五毒教也曾與此人打過交道,肥頭大耳一副蠢樣,豈知此人憨直外觀下,卻甚會俘獲人心!
那幾日他與爹爹曾被邀請到其府上以上賓之禮宴之,那人也趁機向教裡討了些許特殊的毒藥去,只是如“萬毒蜜”、“七步散”這類致人死地的毒藥,他倒是沒有興趣,卻竟是一些如“三散桑”一類的毒藥。
此“三散桑”依藥效而得名,服食之人,會因內息散亂,暫且失去三個月的功力,甚至比之常人也不如,即便是如他爹爹這般武功高強之人也不能倖免,除非有解藥可解毒。
令狐行見眾人都未言語,似乎皆有所思,心中兀自疑惑:“難道,這長生不老當真如此了得?這麼多人,都為之癲狂。可若是要我選擇……我寧可同師叔清虛子一般,不諳世事,毫無心機,像一個孩子一般,毫無煩擾,豈不甚好?”
思及此處,他不經意轉頭看向師叔清虛子方才躺倒的方向,猛地驚詫不已——師叔清虛子,已經不見了!
令狐行看向師父,驚道:“師父……”卻又怕驚擾了藍後,師叔方才被點了**道,莫非趁方才那妖后說話之際,自行衝破了**道跑了?可轉念一想,又頓覺不太可能,師叔被那妖后點**之時受了腿傷,若是自行逃走,豈可這般神不知鬼不覺瞞過眾人耳目?
這麼說,師叔定是讓高人救走了,可那又是何人呢?
令狐行轉頭看看身邊的辰弒,卻見辰弒也正神情陰騭,雙目炯炯有神,盯向那清虛子方才跌倒的地方,顯然他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令狐行不約而同與之對視一眼,更覺喉間緊,到底是什麼人救走了師叔呢?兩人均看向那藍後,而她興許是凝神聆聽那傳國玉璽中的秘密,而竟然渾然不覺。否則以她的武功修為,又豈能不知?
但聽那妖后急切道:“那第三個條件是什麼?”
李淳風悵然苦笑,卻似乎並未答話,只抬頭看看黑幕的天際,道:“今夜長夜漫漫,只是,如何沒有月光?記得我與子良上次在此下棋對弈之時,月明如鏡,那日子真是耐人回味,只可惜,如今人已空,月已冷,這世間還有什麼值得留戀……”
“子良”便是那卞延和身前的字號,只有與之親近的人才知道的,而這一點,藍後卻是知道的。畢竟她以美人計勾引卞延和的當夜,也是個月圓高照之夜。
李淳風這一提及,又觸及了她當年淫穢吐蕃皇庭的醜事,頓時耐性全無。
只聽藍後冷笑一聲道:“誰讓那老東西臨死都不肯說出此長生不老的秘密,若是他也如道長這般說了,本宮興許會留他一道活路,李道長,此乃前車之鑑,便不要再巧言躲避,還是據實都說了吧!”
藍後此話,帶了大大威脅的意味,看著此金絲中四人,若籠中困獸,憑她如今的武功,要殺這兩個傷重的老鬼,就憑那兩個稚嫩少年,是決計不可阻擋的。
她暗自運了十足的掌力在指尖,那十指指甲忽而陡然增長,只待李淳風道出這第三個條件,她便要痛下殺手,此“指尖摘花”的功夫,同方才打中清虛子那一招“飛葉傷人”同出一轍,只要她一時間勁力急,指尖長甲瞬間飛出,便是功力強勁的十枚暗器,尋常人尚且不能阻擋,更何況是這中困獸?
李淳風似乎從藍後眼中會出了殺氣,忽而轉過頭,直直看向藍後,沒有半點推卻的意思。
這是一雙森冷、漆黑如夜的雙瞳,看不出心思所想的雙瞳,雖然隔得人很近,卻是抓不住也摸不著眼神的一雙眼睛。
藍後竟有些心慌,怒道:“那開啟傳國玉璽的第三個條件到底……是什麼?”
李淳風與之對視良久,卻始終再未開口說話。
藍後忽聞“叮——”一聲輕響,似乎在暗處傳出,正有些疑惑,忽見申屠夔猛然站起,立在李淳風與辰弒之間。
申屠夔道:“老妖婦,你這便等不及了,想殺吾等嗎?”
藍後冷冷一哼,別過臉去,道:“殺又如何,不殺又如何?”
申屠夔適才似乎大動真氣,且傷重未愈,又傷了經脈,看了眼身邊的辰弒,神情兀自悲苦,緩緩低頭輕道:“老夫我爭鬥半身,從不曾向人懇求過什麼,可這一次,若是你想要老夫的命,以便獨吞那長生不老也不是不可,只是……老夫有個不情之請,還望成全!”
藍後那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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