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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空滅道:“屬下此次外出,除了找尋夏右使的下落,還奉聖子之命前去那個人的府上順便打探隨侯之珠的下落。”
辰弒眼中精光一閃,道出三個字:“你是說平盧節度使安祿山?”
魯空滅道:“不錯,不過他如今已經不僅僅是平盧節度使,前不久宮中傳出訊息,當今皇上對他很是讚賞,又讓他兼任范陽節度使和河東節度使。”
辰弒道:“此人野心不小,早前和我五毒教打交道,也曾有過想將我堂堂五毒教收為旗下的想法,不過被我和爹爹婉言拒絕了,這件事,我一直都要向左使去打他,聽聞那人還對我教一些特殊的毒藥感興趣,但卻都只是一些不會傷害性命的毒藥,就是不知他收集那些藥來對付何人?”
魯空滅也搖了搖頭,道:“屬下此次前去安府,那日正好遇見他和一名手下在秘密議事,而屬下便正好做了一次樑上君子……”見辰弒看著他,便繼續說來。
“那日,我運起輕功走上屋頂,見一屋格外寬大,暗想,這隨侯之珠會不會在此,便揭開一片瓦片往下探視,卻正好見到了那安祿山正和一個人在說話。
安祿山神情急切,問那個人道:‘偷到了嗎?’
那人搖搖頭,垂站立一側
安祿山頹然坐倒在一張龐大的太師椅上,喃喃道:‘怎麼會呢?華妃那個賤人不是說皇上親口告知那東西就藏在宮中長生殿某處?那傳國玉璽實乃先秦時期那完璧歸趙的和氏璧所鑄,必當會妥善收藏的,你有沒有找清楚?’
那人又搖了搖頭。
安祿山道:“那和你同去那兩個人,如何沒有見他們回來?他們有沒有查到什麼?”見那人不語,疑道:“死了?”
那人嚇得退後幾步,道:“皇宮甚大,宮中值夜又甚多,來往人很頻繁,卑職等人不幸被御林軍現,只有我一人逃回而已,其餘兩人,他們都……他們都……”
安祿山冷冷一哼,怒道:‘狗奴才,什麼都不會,就知道闖禍,我要你來做什麼?’
那人滿眼惶恐,跪拜在地,道:‘卑職辦事不力,自當受罰,不過,屬下等人此次遇到了陳玄禮和太真妃娘娘。’
安祿山眯了眯眼道:‘太真妃?這麼晚了,她不是應該呆在寢宮伺候皇上嗎?怎麼會和果毅都尉呆在一起?莫不是他們之間有何隱情?’
那人卻道:‘依卑職所見,似乎不是如大人所想的那樣……’他見安祿山瞪了自己一眼,卻沒有說話,便大著膽子繼續道:‘那夜卑職等人正在查探那傳國玉璽的下落,可忽然遇見一黑衣蒙面人揹負一個麻袋從宮牆外躍入,卑職等人便和他交手,卑職以為那麻袋中必定有什麼值錢寶貝,便和另外兩人一道,搶那麻袋,無意間竟然現那麻袋中藏著的竟然是昏迷不醒的楊太真娘娘……’
‘哦?真有此事?’安祿山滿眼詫異。
那人又道:‘確是如此,卑職也在想,如何太真妃娘娘會半夜昏迷被人裝進了麻袋,還從宮外帶回宮內?’
安祿山微一沉吟,喃喃道:‘莫不是有人將她從宮內帶到了宮外什麼地方,如今又將她偷偷送回來?’他細細一想,臉上頓現大驚之色。
那人道:‘卑職等人和那黑衣蒙面人交手,卻不慎扯掉了那人的蒙面紗,沒想到,那人竟然是宮中的值夜果毅都尉陳玄禮!’
安祿山又出一聲驚歎。
那人接著道:‘卑職同他交手不多時,他便又搶回了那麻袋,並大聲呼喊,叫來了御林軍,他們都被當場抓住了,只有卑職一人倖免逃了出來。’
……”
辰弒聽完魯空滅的話,也是震驚不小:莫非宮中那個楊太真真的和那傳國玉璽有什麼關係?楹楹又突而留書出走,她待我情意深重,我此次出島,也好順便探訪她的下落!
他良久不語,半晌忽道:“魯密使,你我二人今夜便啟程,到那宮中查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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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開一層層深密蔥綠的蘆葦,穿過濃濃的迷霧,一隻竹篙點進水裡,輕輕一點,一隻小舟便劃出很遠,隨著水波盪漾,向遠處搖曳。
待得南宮雲跑到岸邊的時候,那一隻小舟已經劃出了很遠很遠,她氣得在岸邊直蹬腳,對著那小舟上的人,又喊又叫,連聲呼喚道:“師兄——”可是似乎小舟已經離岸很遠,那小舟上的人聽不見了。
南宮雲撿起地上的石子使勁扔進水裡,嘟著小嘴嚷嚷:“師兄——大壞蛋,騙人!明明說好,明日便和云云一道回綠竹苑的,幹嘛趁夜偷走?師兄,你就這麼討厭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