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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更驚此人修為,言語之間竟也有了三分忌憚,道:“來者何人?你……你是這卞家人一路的嗎?背後偷襲我家師兄,豈是大丈夫所為?”說著和伽惡煞對視一眼,但聽伽惡煞也惡道:“對!你這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如何背後偷襲我同門?難道不怕我天竺四尊者一起對付你嗎?”
辰弒冷冷一笑,搖了搖摺扇,道:“我可沒說過我是大丈夫,大英雄,對著你們這幾個和尚,我確是好怕啊……”他故意拉長了聲音,見那伽惡煞、伽惡衣二人聞言竟然又有些得意,方才的恐懼也少了許多。
但聞伽惡煞手中日月鏟一揮道:“對!方才我們不過是太過專心對敵,一時沒注意,才被你這小子佔了便宜,你這等偷襲的小伎倆,若是明刀明搶,又豈是我天竺四尊者的對手?知道怕了就趕緊報上名來,器械……投降!”他這一話出口,也覺得有所不妥,只因這俊朗少年郎手中實在沒有什麼特別的武器,單隻一把繪著桃花豔豔花瓣的扇子,與他天竺四尊者的武器比起來真是相差甚遠。
辰弒道:“小生偷襲的確不算什麼大丈夫所為,可與你等天竺四尊者四人夾攻一人,以多欺少相比,那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了。”說著又看了看一邊地上捂著腰間不停喊痛的伽惡語和那個趴在大銅缽上兩眼翻白的伽惡食,抿嘴一笑道:“武器倒也花俏,不過給你們這群蠢貨用,太也浪費了!怎麼安祿山就找你們這四人來看護傳國玉璽如此重要的寶貝嗎?”
伽惡衣、伽惡煞以及那跌坐在地喘息不定的黑衣人聞得此言,面色一驚,均想:莫非他也是為那玉璽而來?伽惡煞二人受不了辰弒言辭挑釁,一個揮鏟,一個舞杖,強攻上來,道:“小子,莫要學我那師弟磨嘴皮子,拿了命來再說!”
辰弒猛地將桃花扇一收,神色一緊,冷道:“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言畢便同二人對上招來,伽惡煞,伽惡衣適才全*以四攻一,才能與卞家人的伏戎指相抗,可眼下只剩兩人,攻防之間已全然沒有方才那般得心應手。
倒不是辰弒故意隱藏武功家數,而是對付這兩人還用不到二十五指彈和五毒幻音,他僅憑一把桃花扇便足以周旋在二人的金剛杖與日月鏟之下,同時單手掌,以五毒血手印對應二人的夾攻。
五毒血手印是五毒教秘傳的掌法神功,以自身血氣執行逼自雙掌之掌之人,五臟六腑受掌力所震之餘,還會在肌膚上沾上掌人功打出的自身血氣與中掌人血氣相和,呈五指掌狀,旁人不知其中玄妙,還以為是中掌人被人擊打所致,五毒血手印故而得名。
伽惡煞與伽惡衣眼見來人掌,掌力雄厚,掌法極快,即便單掌而,也是翻飛自如,兩人勉力拆了十餘招,已見頹敗之勢,剛將那十餘掌擋開,掌力擊打在牆上,石屑飛濺,轉瞬便顯出一個個五指血掌印,已知所見也皆愕然,心下驚惶更甚,齊聲道:“五毒血手印!”
伽惡煞急忙以日月鏟架開他的桃花扇,跳將一旁,道:“尊駕何人?與五毒教是何關係?”
辰弒一手架開伽惡衣的金剛杖,聲音冰涼突道:“將死之人,有必要知道這麼多嗎?”伽惡煞聞言心驚,卻忽聞師弟伽惡衣一聲慘叫,還未看清這人是如何掌,伽惡衣已經和他的金剛杖一併向後飛出,口吐鮮血,跌在了地上。
伽惡煞眼見師弟受襲,心痛不已,疾奔過去,抱住了伽惡衣,神情悲愴,道:“師弟——你怎麼樣?”
伽惡衣伸手慢慢扒開心口本就破爛不堪的衣衫看了看,但見兩個血手印呈現在胸前,頓覺大勢已去,嘴裡冒著鮮紅的血泡子,向身旁金剛禪杖跌落的地方爬了幾步,無比艱難,總算將那金剛禪杖抓住,牢牢握在了手裡,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笑意道:“師兄……我師兄弟四人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一直肝膽相照……便如每人稱手的武器一般……對不住了……小弟要先走一步了……”
他伸出一隻鮮血淋漓的手牢牢抓住了伽惡煞的手,伽惡煞淚水奪眶而出,顫聲道:“師弟……”猛然抬起頭,卻見辰弒依舊不緊不慢搖著那把桃花扇,站在不遠處,冷言冷語道:“不用這樣傷心,我並沒打算要他的命,剛才那一掌……”
豈料話未說完,卻見那伽惡衣穿著破鞋的兩隻腳丫一伸,腦袋一歪,便斷了氣。
伽惡煞一抹眼淚,猛地站起,大吼一聲,道:“閣下必定是五毒教中人吧!果然心狠手辣,五毒血手印本就了得,還竟然在掌上荼毒!閣下此等卑劣行徑,比之我師兄弟四人更甚之而無不餘,傳出去,豈不被江湖中人笑話?”
辰弒頓覺心驚,翻掌看了看手心,但見一股黑氣在掌中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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