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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啊,怪不得師父要我與你同練呢?”莫芊秋臉色更紅,滿是羞怯神情,微微嗔怪道:“那你還願不願意和我同練?”令狐行皺著眉頭,想了想,“反正師父也是要我誓不準和小玉有任何瓜葛的了,即便是想想也是不遵師命,那也罷,我便好好練我的武功,什麼也不想了。”便道:“若能練成此燕燕**劍,那我二人的劍法也可稱得上是天下無敵了!”
正說著,卻見李淳風也是身形一轉,直奔絕壁而去,正如令狐行方才那最後一式一般,但卻不是蹬踢絕壁岩石,而是以竹枝一點地面,彈地而起,不待身形落下,便又以竹枝向絕壁岩石輕輕一彈,又一借力,身形竟然沿壁直上,很快便踏至了令狐行方才踏到的高度,忽而身形倒轉,向前撲回,最後一招竟然是一隻腳腳尖著地,另一隻腳高高翹起,懸在空中,而手中竹枝早已傾力橫直指出。忽聞“轟隆隆——”一聲炸響,竟是李淳風那手中竹枝出的劍氣,將那絕壁岩石轟塌,轉瞬之間,沙石漫天,塵土飛揚。
莫芊秋、令狐行兩人急忙以袖遮眼,擋住濃濃的塵土,半晌,濃煙散盡,卻見李淳風頹然單腳跪立在地上,重重喘息,一絲殷紅的血跡,順著他的嘴角,慢慢地流了出來。
兩人大驚,急急奔過去,令狐行大叫:“爹爹,你怎麼了?”急忙扶住李淳風,輕輕為他撫摸背部,以平和他的呼吸。莫芊秋頓時內疚垂淚,道:“前輩,都怪我不好,若我不想學這燕燕**劍的純陰之劍,您也不會如此難受?”卻見李淳風擺擺手,慢慢睜開眼,望著天上初生的星辰,眼中竟然有了依稀的淚花,良久,才道:“不怪你們,本來這純陰之劍,男子絕不宜修煉,即便是方才老夫出招,也只能是出招做個花式而已,不可動用真氣,只是老夫方才舞動此劍之時,不由得又想起了一個人,這才強運真氣,以致舊傷復……咳咳……”
令狐行大叫一聲:“爹爹……”忽而見李淳風又舉目望著星空,神情苦悶,忽而恍然大悟:“莫不是爹爹又想起了娘?是了,此燕燕**劍,傳聞二十年前,絕立於江湖,更打敗了南宮楚楚和武林盟主南宮絕的絕楚雙劍!想必當初使這套劍法的兩人,必定就是爹爹和孃親吧……”他忽而也彷彿受了李淳風憂傷思念之情的感染,心口忽覺悶得慌,也跟著傷情起來。
莫芊秋也是扶著李淳風的另一隻胳膊,半跪於一旁,內疚得無以復加,支支吾吾道:“前輩,我……我……”
李淳風似乎被莫芊秋的聲音拉回了現實,這才將目光從浩瀚的星空移到了莫芊秋的臉上,半晌,才道:“莫姑娘,你對行兒的心意,老夫早就明白,明日,老夫便將燕燕**劍的純陰之劍的劍招和劍訣統統交給你,你一定要和行兒好好習練,日後才能雙劍合璧啊!”言畢將手反握在了莫芊秋的手上,又握了握,此時此刻,莫芊秋和令狐行兩人在茫茫地對視之中,誰也不能想到,李淳風心中卻是在默默祈禱:“如今能救得行兒脫離厄運的,恐怕也只有她了,但願行兒緊遵誓言,不要再和趙小玉有什麼瓜葛才好!”
“老夫授予你此燕燕**劍之後,從即日起,你便同行兒同練!”李淳風道。
“啊!”莫芊秋令狐行兩人皆大吃一驚,莫芊秋心下歡喜不已,看來自己的心事已被松鶴子前輩看出了端倪,臉上竟是嬌羞之色,神情忸怩,卻聞李淳風笑道:“其實是老夫的仇家眾多,仙鶴峰一役,也許只是開始,若仇家再來,此燕燕**劍法便是克敵制勝的劍招。怎麼?莫姑娘不樂意再幫老夫一把?”
莫芊秋看了一眼令狐行,心中喜悅,女兒家的心事又不好道破,只羞澀難堪,便道了一句:“全憑前輩替芊秋做主便是!”轉身便跑著離開了。
“爹爹……”
令狐行還想說什麼,卻被李淳風揚手示意打斷,道:“行兒,為父今日很累了,無需多言,可不要忘了,你在見你娘之前,答應過為父什麼?”言畢轉身也走了。
只留下,令狐行呆呆地獨自佇立在月光下,望著那冷白如霜的白月光,愣愣地出神,他知道,從今日起,他都不能再想趙小玉了。
別了,小玉。令狐行在心裡低低淺淺地重複著這一句,不知在這熹微的星空下,小玉是否也同自己一樣,正舉頭望月嗟嘆呢?
星空下,仙鶴峰上靜悄悄的,熹微的星光卻同時照耀著三個人,他們正各自想著心事,仙鶴峰的內室居內,只有一個白鬍子老頭兒,睡得正香,頗有規律的打著呼嚕,便如那世間紛擾之事,都不能打攪他此時恬靜的夢鄉一般。但見那老頭兒嘴巴淌出了口水,睡夢中兀自還吧唧著嘴巴,說著胡話:“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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