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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仍未清醒,駙馬不計前嫌,更替我治傷,可否許姐姐,在走之前,再見駙馬最後一面,已謝駙馬多日顧念之情?”
豈知,南宮雲臉色突變,柳眉倒豎,瞪著她,怒道:“不行——絕對不行!”她鼻中輕哼:“你方才還說今後要疼我愛我,什麼都讓著我。原來你這個狡猾的女人,一直在欺騙我!我早知你不會顧念姐妹情意,怎會輕易把師兄讓給我?我……我再也不信你!”她狠狠甩開藍香楹的手,道:“哼,別以為師兄愛你?他不過是見你肯為他而受傷,背棄母后,心中難安,一時歉意而已,這有什麼了不起?我這就去告訴師兄,你能為他做的,我一樣能為他做,我要師兄親口說,到底愛你還是愛我?”言畢便奪門而出,往殿跑去。藍香楹心中一驚:駙馬說過這幾日正是為他爹爹打通經脈的關鍵時刻,豈能受兒女私情的侵擾?便急聲喚道:“妹妹——妹妹——”跟著也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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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教有許多教眾明令被禁足之地,違者必受腕目同時挑斷四肢筋脈的酷刑。這些令人望而生畏之所,其中五毒教教主的殿密室便是其一,緣由很簡單,那便是,密室石壁上刻著五毒教教主申屠夔多年研習的九九歸一重陽功、二十五指彈、五毒血手印等高深武功心法,以及一些高明的用毒方法,包括申屠夔的曠世傑作五毒教的五毒俱霜的配製之法,而這些武功及用毒妙法,都是無教主親傳授命,教眾皆不得有窺視之心,更不用說私自入內了。但這個規定,除了五毒教教主之外,還有一人可不守此禁足令,那就是五毒聖子——辰弒。
辰弒拭了拭額頭上的汗珠,長舒一口氣,臉上微微露出欣慰之情,同坐在自己前閉目不醒的申屠夔道:“爹爹,孩兒方才已經為爹爹打通了陶道、至陽、天宗等處的經脈,如今,便只剩下最後一步,也是最關鍵一步……”
辰弒眉頭緊蹙,又將石壁上九九歸一重陽功的武功招式心法掃視了一遍,他自然熟知此心法口訣,可他深知,但凡習練九九歸一重陽功之人,每隔一段時日便要受反噬一次的痛苦,這一點是此功法修習之人的致命弱點,反噬之時,多日聚集的全身功力,如決堤之水,洪荒之猛獸,蜂擁奔至練門膻中**,若不全心凝力控制,稍不留神,便會功敗垂成,反而會釀成大禍,輕則全身癱瘓,形同廢人,重則走火入魔,性命堪輿。申屠夔自行習練,雖然每反噬一次,功力便大增於前,卻也身受其害,故而一直不許辰弒習練此套功法,擔心他稍微操控不得當,便會駐下大錯。
他憂心忡忡地看了看申屠夔面無表情的臉,也不知方才所言爹爹是否能聽見,又兀自說道:“神醫說過,爹爹所有的經脈封閉,真氣逆行亂竄,那五毒血手印又正好傷在爹爹練九九歸一重陽功反噬的膻中**上,孩兒雖然不相信夏右使會對爹爹下如此重手,不過,有一點,孩兒心中一直有此疑問,傷爹爹的人,如何會知道爹爹練九九歸一重陽功的練門會在膻中**呢?”他又將那石壁上九九歸一重陽功療傷篇的心法熟記了一遍,下定決心道:“所以,孩兒如今唯有冒險一試,還望爹爹早日甦醒,告知孩兒真相,乞望天佑我爹爹脫離危險——”
………【第149節:情誼兩難顧 當愛誰(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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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畢,辰弒凝力聚集於掌,以九九歸一重陽功心法中記載的療傷篇之“神鳥寒霜掌”,一手灌注至陽功力,若灼熱噴火的神鳥,振翅高啼,一手灌注的卻是至陰功力,若寒凍九天,飛霜落雪依據心法記載,神鳥寒霜掌是一套對身受重傷垂死之人甚為有用的療傷掌法,不過,同時使出此至陰至陽神鳥寒霜掌之人,卻也會周身寒暑交加,必受體內兩股完全不同的內力相抗所擾,忽冷忽熱,不可有半點差池,否則,不但會自身深受其害,落下極難治癒的內傷,更有可能功虧一簣。辰弒牙關緊咬,額上又開始滲出涔涔冷汗,但覺周身有兩股真氣不斷遊走,自天樞兩處**道奔湧直衝面門而上,兩頰也隨之一寒一熱,難受不已。
辰弒自知如今以自己的功力強行以九九歸一重陽功的“神鳥寒霜掌”為爹爹療傷,有些難以自控,但卻顧不了這麼多了,他屏住呼吸,強忍體內兩股一寒一熱兩股真氣困擾,兩掌全力掄至前胸成圈,忽地平直推出,擊中申屠夔背後的命門**,正對前面的膻中**,將體內寒熱難耐的兩股真氣慢慢洩入申屠夔的體內。
那兩道真氣一經打入申屠夔的體內,辰弒頓覺已經沒有那般難受,卻如爹爹周身的經脈同自己體內的各處經脈猛然間全然相通了一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