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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卻也將自己胸前的裘皮襖劃出一個大洞,他“啊”了一聲,持彎刀跳向一側,卻不敢繼續攻上來還擊。
倒是他身旁的壯漢大喝一聲:“二哥,小心!”手持雙錘便搶攻過來,向奇勒肩頭猛砸而下。奇勒那招“翻江越海”已經使老,眼見雙錘沉雄剛猛,帶著勁風殺來,急忙跳躍身形,閃身急避而過。那人收不住來勢,雙錘砸了個空,砸落在地上,“噗通——”一聲悶響,這一落下帶了百餘斤的膂力,將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石屑飛濺,碎成千塊百塊。
奇勒見狀倒也一驚,眼睛一眯,不由得暗贊:“好一雙重錘!”暗想:我若追著那駝子不放,倒說我是欺負人了。勝之不武,不若先收拾這個使錘的。想到此處,瞬即改了攻擊策略,轉身一跳,人還在半空,拇指食指夾住鋼釘,翻身一插,便向那壯漢背後肩胛肩井**直插而去。這鋼釘尺來長,又帶了他手上的勁力,這要一插中,非叫這壯漢後背捅出兩個窟窿不可。
那壯漢眼見一人影越頭而過,耳聞背後風響,料知敵手偷襲,急忙大喝一聲,從地上那大洞中抽出雙錘回身一擋,雙錘重力駭人,奇勒一插不中,雙手釘卻正好和那雙錘相碰,頓見火花四射,他頓感吃力不小,手掌被那雙錘沉雄之力震得麻痠痛,鋼釘也幾欲脫手,他緊咬牙關,和那壯漢抵力,身形偏瘦的他,也以頓現頹勢,腰背下沉,只是拼力運勁抵禦,一縷血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那壯漢倒也輕鬆,見他好似吃不消了,便“呵呵”一笑,恨道:“怎麼樣?知道你爺爺力大無窮了吧!”
忽聞身後那佝僂人一聲大喝:“哪裡逃?”接著便是“嘩啦——”一聲,有一個黑衣人肩頭流血,一個野狗打滾,便骨碌碌滾向一側,滿眼惶急,對著奇勒道:“快……快救我!”
原來吉溫躲在屏風後,眼見奇勒和那兩個古怪之人打了起來,便找準時機,妄圖從那翻倒的案几下偷出傳國玉璽,可無奈那案几下的凸起似乎還有周密的設計,一時之間,他根本就打不開那凸起。正無奈間,忽聞身後一聲異響,急忙側頭一避,肩頭猛地火燒火燎般疼痛,汩汩鮮血已經從後肩流了出來,卻是那佝僂人現了那奇勒還有個同黨,便不由分說衝他後腦砍來,誰知竟然被他避過,這一砍狠辣無比,彎刀沒入肉中見骨,吉溫幾時受過這種鑽心疼痛?臉上頓時失了顏色,幾欲暈厥,本能地順勢一滾,急忙求救。
眼見那佝僂人滿眼殺氣,大笑三聲,抽出了刀頭,又是一刀緊跟著迎面砍來。吉溫已覺無力抵禦,半睡半醒一般,頭腦昏昏沉沉,閉上雙目待斃。卻聞奇勒一聲大喝,猛地沉肩運氣,“嗬——”地將那力大無窮沉壓而下的雙錘大力掙開,緊跟著飛起一腳,踢中那壯漢的臉側,那壯漢難以平衡,吃力不穩,向左連續挪移了好幾個踉蹌,竟然左腿一曲,跪在了地上。
這本是攻擊那壯漢的最佳時機,只需鋼釘一拋,便可刺中那壯漢右面袒露的下腰要**,即刻便可使他斃命當場,可此時奇勒卻顧不了這麼多,只是抖擻肩頭,縱身一躍,向那佝僂人的方向搶步而上,不待人走近,卻見那彎刀已經便要對準那“莊老爺”當頭砍下,一時情急,大喝一聲,運氣鋼釘之上,左手鋼釘脫手,直擊那彎刀而去。
那佝僂人忽覺刀面被硬物一震,手臂整個麻,虎口一痛,“哐啷——”一聲,彎刀雖未被震得脫手,卻被那拋來的鋼釘擊成了兩段。他微微一愣,料知那使鋼釘的蒙面人厲害非常,也顧不上那待斃的吉溫,急忙側身跳開避過,環視一週,瞥向那翻倒的案几凸起處,眼中露出喜色,卻見那壯漢跌倒還未爬起,只覺情形不對,便即向那壯漢使了個眼色,突而以斷了半截的彎刀對準案几凸起大力一砍,凸起咯啦一聲裂開,分成兩半,露出一個錦黃的盒子,他“啊”了一色,眾人皆駭然,但見一個碧綠蔥翠的龍頭玉璽,小巧精緻蹲坐盒中,這不是傳言中的傳國玉璽又是何物?紛紛驚歎那佝僂人若適才用錯力再多半分,這傳世之寶不就也毀了嗎?
佝僂人仰頭大笑,眼見那使雙釘的蒙面人疾奔來搶,閃身一躍,躍過那使雙錘的壯漢,奔向門前,隨後對那壯漢道:“三弟,你斷後!我拿玉璽先走——”話聲甫歇,忽聞門外“碰——”的一聲巨響,整個硃紅大門竟被一股強大勁力震垮,頃刻倒下,木屑飛煙處,卻是一個白蒼蒼的太監站在門口,雙手向兩側平舉,屹然站在塵煙過處,兩眼空空蕩蕩,又側耳聽聽,忽而一笑道:“有我陶忠貴在此,何人膽敢帶走玉璽?”
眾人皆是一驚,趙小玉認得他就是適才進來打掃的瞎眼老太監,可是此時他的神情,和方才那個一身瘟氣病,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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