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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山莊做莊玉郎的過往。
莫非是她?
心下冷汗涔涔。
但見沈慕容臉色蒼白,兀自獨坐在寒冰床前,頭上冒出絲絲白氣,雙臂環繞掄成一個圈,擱置胸前,手指微微顫抖,顯然是到了危急關頭,忽而胸前起伏,一股血腥之氣直衝而上,“哇”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李威廉疾步搶上,扶了沈慕容就要走。
沈慕容喘息了一口,慢慢睜開雙眼,看著他,目光復雜盯著李威廉,忽道:“要走你走吧,我是不會走的!”
“怎麼了?是你的功力還沒復元嗎?”
沈慕容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還是看著他。
看那廂兩人已經漸漸支援不住那怪女人的襲擊,李威廉急道:“是不是你身子還很虛弱,容容,來我揹你走!這女人心狠手辣,我……我不能把你留在這裡。”
沈慕容聽他依然對自己關懷備至,眼神稍和,定定看著他,方道:“李郎……你告訴我,一直以來,你有沒有騙過我?”
其實答案已經很明顯,她只不過想給他最後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接受並殘喘的機會。
李威廉一愣,沒想到她怎會突然這麼問,笑了笑道:“好容容,我怎麼會騙你?我對你是真心的。跟你在一起,我從未對你說過半句謊話!若你不信,我……我起毒誓……”
真不知這古代女人是怎麼回事,不管什麼時候,非要自己的男人對她起毒誓才肯相信。
不過他是不信這一套的,在二十一世紀也常常甜言蜜語,只不過沒有一次是對她這般真心的。
起誓就起誓吧,他才不相信,自己會因為起了這毒誓就死了。
“若我李威廉有半句騙容容,讓我身負難愈重傷,不得……”
最後那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轉過頭來,卻見沈慕容逐漸冰涼的眼神,淚花滿面。
“你到底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她吼道。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啪——”
李威廉臉上捱了沈慕容重重一個巴掌,他定定地看著她,不敢相信她會打他。
沈慕容氣得渾身顫抖,哭道:“你時時刻刻都在騙我!我問你,你把小玉怎麼樣了?還有,你敢說,你不認識這裡的主人?”
“容容,我……我是說過,這裡的主人是我的故人,只是不知他去了何處而已……”
沈慕容臉容慘白,伸手向牆上一指,道:“那我問你,你識不識得這牆上的金字原本刻得是什麼?”
那牆上刻得是藍後的白詩,那女人日日誦唸,放在嘴邊,身為莊玉郎的李威廉又豈會不知?他愣在那裡,有些慌了神,沈慕容是知道他有個名字叫莊玉郎,可卻一直不知他在幫藍後做事。
換句話說,他——李威廉一直都是吐蕃安插在大唐的細作。
然而這還只是他的一個身份而已。
“容容……你聽我解釋……”
“你說過你不會騙我,可你還是騙我……而且還是一次又一次……”
二人爭吵不休,忽聞“啪啪——轟——”之聲連作。
辰弒和卞守密合二人之力,與怪女人對掌,掌力相碰,怪女人紋絲不動,而兩人卻大叫一聲,跌向石壁,撞在牆上後,雙雙跌落在地。
女人狂笑不止道:“好得很,你們這群人,膽敢來此擾了我表哥清淨,今晚,我就大開殺戒,一個不留!”言畢藍光一閃,呼地雙手左右回聚,似在聚集周身真氣,作下一次更為強勢的攻擊。
方才辰弒、卞守密二人聯手,都傷不了她分毫。二人見她凝力待擊,皆心下駭然,料知這女人功力深厚,遠在二人之上,方才對招之時,根本就未用全力。
此時她這雙掌齊揮,誰又受得?
那怪女人大叫一聲,駭然一掌向卞守密呼去,卞守密眼見不敵,可卻也不能臨陣脫逃,變指為掌,推出雙臂向那女人所掌力硬接而上。辰弒一見此番情形,急忙躍地而起,跟著卞守密掌身後,推出雙掌至他背後,灌注真氣,可也知兩人掌力相接也是螳臂當車,只好拼力迎擊。
辰弒本就有傷,真氣一直提不上,在與那怪女人對掌之際,也是走一步是一步,卻忽感背後一股強大真氣注入,勢如破竹,透過他的掌心直傳進前方卞守密的體內。
“啪——”一聲,卞守密原想不敵,沒想到,掌力剛剛觸上,那怪女人卻渾身震顫,身子向後彈出,向上騰躍連連向後翻了幾個筋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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