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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君箬竹這麼一牽,暮雲的心跳陡然快了一拍。在心裡暗罵了自己一句‘花痴’,暮雲再沒別的反應,她乖巧地笑著任由君箬竹拉著自己的手下樓。
到一樓後,君箬竹動作輕柔地撩了下暮雲被風吹起的長髮,溫和微笑著對暮雲說道:“小丫頭,想吃什麼?”
真是個溫柔的讓人心醉的男人啊……暮雲在心底喃語著,嘴上說道:“唔,既然是小豬哥請客,那就隨小豬哥的意思吧,吃什麼都無所謂,不過我不喜歡吃葷食,不喜歡吃西餐,其他都可以。”
聽暮雲這麼一說,君箬竹眯眼微笑,揉了揉她的長髮,說道:“小丫頭,還說吃什麼都無所謂。走吧,帶你去四環路的福源齋吃齋飯。”說著,君箬竹再次拉起暮雲的手,走到了一輛銀黑色的跑車旁。把車門開啟,君箬竹說道:“上車吧,我帶你去。”
好漂亮的車,暮雲打量了一眼,就坐了上去。
君箬竹繞到另一旁上車。坐定後,他開啟了音樂,之後發動引擎,把車開到了馬路上。
心動
四環路距離中華街不算很遠,坐車有10多分鐘就能到。等君箬竹帶著暮雲來到‘福源齋’的時候,已經接近7點鐘。
這個時候正是吃飯的高峰期,福源齋裡坐滿了人,大廳裡一個空位都沒有。就在暮雲以為君箬竹會因為客滿帶自己去別處吃飯的時候,只見君箬竹直接走到吧檯,對著吧檯的服務員說了一句:“四菜一湯,讓你們老闆親自上手,做好給我送到清風居就行。”
服務員好像跟君箬竹很熟的樣子,甜笑著應承,還親自把君箬竹領到了二樓,開啟了牌號為‘清風居’的包房門。給君箬竹和暮雲倒了兩杯茶才離開。
服務員離開後,暮雲開始打量起清風居的裝飾。看著那些古典雅緻的裝飾品,整潔宜人的擺設,暮雲在心底感嘆:不愧是首都最有名的齋飯館,裝潢就是上檔次,看著還有品。
在暮雲打量房間的時候,君箬竹微微淺笑著說道:“怎麼樣小丫頭,這裡還不錯吧。”說完,君箬竹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
暮雲收回打量四周的眼神,笑著回了一句:“恩,是挺不錯的,不愧是首都最有名的齋飯館。不過,就是不知道這裡的飯菜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像報紙上說的那麼好。”
君箬竹一聽,說了一句:“怎麼,以前沒來過?”
暮雲點頭,說道:“是啊,從來沒來過,只是從電視裡和報紙上看過。這裡的消費太高了,我一個學生可消費不起。”
暮雲這話倒不是虛言,從以前的記憶裡暮雲得知,在這裡吃一頓飯最少都要300…500元。這樣的消費確實很高!
暮雲這樣不避諱自己短處的話語,還有她那自然從容的表情讓君箬竹的眼神瞬間亮了一下。緊接著,他微笑說道:“小丫頭,認識你快一年了,還不知道你家是做什麼的,方不方便給我說一下。”
心底,君箬竹很想知道什麼樣的家庭能教出這麼懂事的孩子。不嬌柔做作,為人處世不卑不吭,有著一顆淡然平和的心。
可君箬竹卻不知道,暮雲的真實年紀跟他差不多,都是奔三的人。再加之暮雲是死過一次,又離奇重生的人,身上自然有那麼一股子與眾不同的味道。這種味道也可以稱之為頓悟,看透生死輪迴世間百態的頓悟!這種頓悟只有真正死過一次的人才能理解。
聽了君箬竹的問話,暮雲抿嘴一笑說道:“這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又不是家世尊貴的千金小姐。”
笑完,暮雲說道:“我家是外地農村的,現在住在鐵道旁的出租房裡,爸爸和媽媽都是老實本分的農民。因為前些年家裡遭災什麼都沒留下,所以我爸爸媽媽就拿著政府補助的資金來到了城裡打工,把我寄放在了老家讀書。我是2098年的春節來到這裡的。來這裡之後,我爸媽就花了不少錢託人給我買了這裡的戶口,把我安排到了學校讀書。再之後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暮雲很自然的說完了自己的情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君箬竹沒有想到暮雲的家世會是這樣的。他難以想象,一個從小在農村長大的孩子會有這麼良好的修養和這樣從容淡然的氣質。
君箬竹倒不是說看不上從農村出來的孩子,相反他很喜歡樸實敦厚的農民。只是……怎麼說呢,他總覺得暮雲這樣的修養並不是一朝一夕能養出來的,就好像她天生就是這樣似得。
君箬竹認識的人很多,尤其是女人。他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清純的,妖豔的,嫵媚的,奔放的,居家的,事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