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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找到此生要找之人的感覺。
六旬老者暗自嘀咕,自家小姐似乎對仇夜雨已經芳心暗許了,接下來的比試似乎已經無關緊要了。然而迫於形勢這場比武還是需要進行下去,他甚至開始盤算如何助仇夜雨過得此關。
待得心中已有計較之後,六旬老者走前幾步在擂臺之旁默默站定,伸手一揮吩咐道:“把桌椅都退下去。去請在內堂用茶的三十一位公子出來。”
數十家丁再次忙開,滿臺的桌椅在片刻之間即被清理一空,留下的僅有寬闊的擂臺。
六旬老者滿意地看著這一切,這些家丁都是經過了他嚴格的訓練才有今天的成績,這也是他得以自豪的一幕。
三十餘名早先過關的青年才俊從後堂湧現而出。
待得走上擂臺,不知是誰第一個發現坐於少女之旁的仇夜雨,輕呼了聲。眾人循聲望去,目光變得古怪起來。
對於這一切,仇夜雨卻仿若未聞,一副目中無人之狀,甚至給人小人得志的感覺。
蒙面少女側目望向仇夜雨,忍俊不禁地輕笑了起來,對仇夜雨那古怪神sè滿腹興趣的樣子。
仇夜雨輕輕一晃手,茶杯平飄而起,穩穩地落到了身後家人的托盤之中。他站起身來向身側的倪姓中年和蒙面少女微微拱手,儼然一副相識已久的樣子。
待得倪姓中年輕笑點頭後,仇夜雨一揮袖袍抬步向擂臺之中走去。
“各位都到齊了,那我們開始下一輪比試吧!這一場是比武,武功高者勝出。”六旬老者不急不緩地宣佈道:“各位已經簽過生死,也就是在比試中不慎死亡,都是咎由自取與人無尤。如果想就此打住而放棄的就請下臺去,待會一旦抽完籤就由不得你們了。”
“官總管,真的要以命相搏嗎?李某自知武功低微,這就告辭了!”一身著粗布長袍面sè黝黑的男子驟聞此言,不由心生退卻之意。
黝黑男子毅然躍下擂臺,加入圍觀群眾之中。然而他還是不願就此離開,等待最後結果。
不到半盞茶功夫又有十餘位青年相續跳下擂臺,不知是受黝黑青年影響還是本就有此意。
六旬老者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對那些主動放棄的人並無絲毫惋惜之意。當看到再無人下臺,他再次向身後揮了下手腕。
隨後,一家丁手抱紅sè木盒走上擂臺。
“剩下十六人,馬上抽籤決定對陣格局。”六旬老者偏頭稍稍一想,決意道:“這裡有方才準備的三十二支籤,從小到大依次兩兩出場。”
十餘名青年都毫不猶豫的一一走上前來,抽籤後回到原地。
仇夜雨嘴角一瞥深深地吸了口氣,拿起手中竹籤輕輕一看,其上赫然寫著三個篆體金字“二十四”。
忽然,仇夜雨忽覺身體中靈力微微一晃,似有什麼東西在呼應著他,然而他卻有種琢磨不透質感。只見他體表再次泛出了微不可見的三sè芒光,周身似有氣浪一震又馬上消失。
“各位公子,請根據自己的籤中號數在綢布的對應位置寫上自己姓名!”六旬老者轉目朝身後一望,嘴角一撇道。
隨著六旬老者話音傳開,四名家丁小心地展開一塊丈許寬窄的粉sè綢布,並用繩索縛住四角將其升至半空。
緊接著,兩侍女捧出筆墨站立人前,神sè稍顯凝重。
“能夠留在擂臺上的各位都是能文能武的有能之人,在這幅綢布上寫下自己名字當非難事,請!”六旬老者聲平而無波瀾,恭謹道。
十餘人面面相視,顯然沒想到六旬老者竟然在第三場比試前會有如此一手。然而稍稍一想後也就釋然了,這也算是一個生死決鬥前的擇優過程。
吳姓青年率先走在人前,他看了看婢女捧著的筆墨,不禁有些想入非非起來,說道:“官總管!只要能把字弄上去,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可以嗎?”
六旬老者眼皮一翻,稍稍一想覺得並無不妥,也就默默點頭。
吳姓青年拿過婢女手中的毛筆,左右看了一陣後向著左側擂臺架子走去。他看了看周圍一陣,竟然開始拆起了擂臺。
六旬老者眼見吳姓青年如此魯莽也不多加阻止,冷眼旁觀著他那冒失的舉動。
未等吳姓青年拆完擂臺,一旁的儒袍青年臉現不屑之sè地走至婢女身前,拿起毛筆蘸墨後高高躍起向綢布上標有“十二”的位置之處飛躍而去。他出筆如風,武功竟也不弱的樣子。當他落定地面之後,“卓生”兩字已然躍然其上。
緊接著人影飛上躍下,在綢布之上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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