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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如何?”
“一切都有賴魯兄出力了。”紅袍大漢臉上一絲不易覺察的詭笑一閃即使,聲音輕柔地說道。
………【第十八章 梅花三弄】………
仇夜雨的第三個考驗將在半月之後進行,谷中似乎又再次的陷入靜默平和之中。
然而,清風居士似乎有什麼難言之語。自從他回到谷中,神情不時會出現古怪的變化,他更是曾經數次獨自去找過天離子三人。沒人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然而他每次都是神情沮喪地離開天離子住處。
天離子也是一臉的沉思之sè。
在仇夜雨透過逍遙散人考驗的十天後,清風居士再次憂心忡忡地來到了議事大廳。七套桌椅,一張長桌,七sè錦盒,一個灰袍道人,兩個和尚,一切如常。
“大哥。”清風居士輕輕地喊著入定中的天離子。
“六弟,你來了,坐吧,別站著!”天離子側目看著清風居士,擺手示意道。
“大哥,我已連續看過星象,我還是很不放心。那事……”清風居士略顯浮躁,顯然所指之事已經深深地困擾著他。
“六弟,還是那事嗎?為兄也連續卜卦數次,但是每次都得不到結果,看來此事非人力所能為的!”天離子也略顯沮喪地搖頭道。
“可是……大哥,這件事情你不覺得古怪嗎?現在的江湖武林似乎有些蠢蠢yù動,我……”清風居士還想再說些什麼,話未說完即被打斷。
“勿再多言,這種異象你我都是無能為力的。都是天意,我等又何須逆天而行?”天離子一皺眉頭,和藹地說道。
清風居士一臉的頹喪,彷彿一個歷盡滄桑的老人無力地坐在那裡。他能做的就是枯燥的等待,默默地觀察著外面的風起雲湧,然後坦然地迎接那即將到來的危機。
幽谷門規限制著谷中之人,幾大谷主每人每四年才能出谷一次,每次出谷不得超過一年。這是幽谷先輩們和某位異人訂下的契約,若有違抗幽谷將會面臨滅頂之災。
這條嚴規猶如詛咒般深深地烙印在歷代谷主每個人的心中,沒人知道會不會靈驗,也沒人願意去違抗,寧可信其有的堅守了數百年之久。
清風居士無奈地起身走出議事大廳,一股滄桑的氣息覆蓋著他的全身上下。
病容老僧慧心禪師睜開眼簾,雙目中略帶憂慮之sè,平和道:“老道,居士的話並非毫無道理。他那夜觀星象的異術神妙無比,可以說從來沒有出錯過的。如若所料不差,那麼對本谷將是極其不利,我們就這麼坐視不理似乎有些不妥吧!”
“這個貧道也想過,但和整個幽谷的未來相比,規矩還是不能破。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們修道之人又何須去自尋滋擾。”語畢,天離子閉起雙目,摒除雜念再次盤膝入定了。
慧心禪師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輕嘆一聲,也閉起雙目。
清風居士恍惚地走在花草叢中,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梅凌萱的jīng致小樓前,他默默地看著這熟悉而親切的小樓,感慨萬分。
這些年來,他不知多少次在有意無意間來到了這個小樓前駐足相望,樓中住著兩個讓他rì夜牽掛之人。
晨風吹起藍衣一角,清風居士陷入了往昔的回憶當中——那嬌媚的臉龐,那美麗的背影,那淺淺的酒窩……
一曲琴音幽幽傳來,迴盪四野,略顯稚嫩,卻不失純真和空靈。
“嗯,進步不小,雖然還不夠純熟,但也別有一番風味。”清風居士囔囔自語。他抬目向那聲音來處遙望而去,一個嬌美的背影站立花叢之中,一個弱冠少年輕撫古琴。
清風居士輕輕搖頭,打消了上前的念頭。他轉身離去,藍袍在風中飄蕩,飄逸而灑脫。
“不管如何,我一定會保護你們的,凌萱,雨兒。”清風居士暗暗下定了決心。
他有一種預感,前所未有的危險正逐步籠罩幽谷,這種危險的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似乎即將失去什麼,自己又無力改變。
這些天來梅凌萱不遺餘力的強化著仇夜雨的琴藝,每天三個時辰練琴,三個時辰聽琴學琴,三個時辰休息打坐,只有三個時辰允許仇夜雨自己安排。
梅凌萱螓首輕點,難得的一副嚴肅神情,柔聲道:“你繼續彈奏,今天還是練習‘梅花三弄’。午時婉兒自會給你送飯,兩個時辰之後我再親自給你示範。還有幾天而已,不許偷懶!”
“是……姑姑,孩兒……不敢!”仇夜雨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嚴肅的梅凌萱,一時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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