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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卻因他太小才等到一年後才讓他接觸。
燻理也是初次來參觀馴馬場,她兒時偶爾會在休假日同妹妹去馬場遊玩,印象中對騎馬的記憶卻太過模糊。
一歲的小馬駒不像嬰幼兒期的人類那般脆弱柔軟,它已有半人高,在父母的教導下跑起路很利索。雪丸白得有些不可思議,色彩中不帶一絲雜質,毛茸茸的鬃毛也是純白。它的兄弟姐妹則是黑一塊白一塊,身上混雜著斑點。它在覆蓋雪層的草地上奔跑,幾乎要與雪融為一體。
燻理不敢帶徵十郎靠的太近,僅僅隔著圍欄讓他伸長脖子,瞪大眼睛細細打量眼前長相奇特的動物,與他出生起所見過的事物有著完全不同的形態——
“小徵,這是雪丸,它以後就是你的朋友了。”
她沒有用「寵物」這個冷漠的字眼。也許等徵十郎再長大一些,有了雪丸的陪伴他也不會太寂寞。
就在他的小手幾乎碰到雪丸的鼻子時,小馬駒也打了個響亮的噴嚏——也許它被小嬰兒盯得不耐煩了,又或許被徵十郎的碰觸弄癢了鼻子。
徵十郎嚇得趕緊縮回手,臉色煞白。他擰起眉毛,看上去快要哭出來了。
“別怕,雪丸不會傷害你的。”燻理細聲安慰他,他便很快恢復平靜。
母子二人從馴馬場回到住宅後已過去兩小時,眼看晚宴在即,燻理不得不與徵十郎短暫地分別,回臥室梳妝打扮一番。儘管晚宴的主角是徵十郎,她充其量不過是「掛名赤司夫人」,這同樣是時隔一年後燻理首次出席在赤司家舉辦的活動。
“又將是一場戰爭——”燻理望向鏡中那個不再蒼白無力的自己,嘴角揚起恰到好處的弧度,似有若無的笑意很適合這張臉。儘管她更愛那個無拘無束想笑就笑的自己。
“咚咚。”兩下敲門聲代表時間到了。
作為女主人,她有必要站在大門口迎接客人的陸續道來。燻理猶豫地看了下鋪在床上的看似柔軟乾燥的皮草披肩,考慮到利弊後只好披上它。
……
最先抵達主宅的是跡部一家。燻理的臉部神情瞬間緩和許多,甚至打趣起即將去英國上私立小學的景吾。
景吾的個子近年不斷抽高,也許是開始接觸網球的緣故,他也不像以前那樣瘦弱,眉宇間少爺氣勢更濃。
“小景吾,去了英國別忘記小姨我~”
“我才不會想起這麼不華麗的小姨呢。”他磨著牙,燻理總能輕而易舉地將他惹毛。
典子拉過景吾的手,朝燻理投去抱歉的一笑。
“還是沒能說服麻衣來看看你。”
“沒關係,”燻理不在乎地擺手,“幾個月前說了要幫我,現在又開始神隱,她就是這麼莫名其妙。”
將跡部一家送進屋後,兩人陸續接見了一些重量級客人,此後雅史體貼地讓她進屋陪徵十郎。
“唔,也好。”她點點頭,也沒興致再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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