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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
她抬頭,形狀漂亮小巧的嘴唇薄紅,被她用舌尖掃過後效果甚至能夠媲美唇蜜。
女性抬頭時那個角度的臉在男性看起來誘惑力最大,青峰大輝也不能免俗。
尤其他早就知道她的味道如何,此時的她看起來毫不陌生。
迅速的俯□,去捉她來不及收回的舌尖,自己的舌粗魯的探進她的嘴裡,快速的掃蕩起來。
寬大的手掌捧住她的臉,隨著吻不斷的加深,絲毫不憐惜的將手滑向她的身體兩側,發力將她抱起,勒在自己胸前。
被激烈的吻著快要透不過氣的春希突然失去了著力點,只能用腿纏上他的腰腹,雙臂也從垂在兩側變成摟住他的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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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歌。2
雖然他並不想承認,但想想某年他的生活的確是被這麼幾樣東西構成的。
籃球,睡覺,吃飯,浦本春希。
她不告而別後他的生活變本加厲,只剩下除去她的籃球,睡覺和吃飯。
他並不覺得有什麼是他的必需品,至於為什麼每每想到某件事就煩躁,他才不想知道這種麻煩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直覺告訴他,他暫時並不需要知道,無論想不想。
一個糾纏時間極長的吻。
分開再觸碰,觸碰再分開,絲毫不厭煩的過程。
好半晌他才將自己的唇完全離開她的,環住她的手不自覺變得溫柔,沒有放開,她還站不穩,他對於她現在眼神迷濛並沒力氣開口的現狀很滿意,臉上的笑容不自覺擴大。
“喂,你住哪裡。”他狀似隨意的問道,卻盯住她的眼,眼神銳利,像是不允許她逃避,又像是想看她有沒有對他說謊。
“學校附近的公寓,怎麼,要來坐坐嗎?”她終於不再淡淡的,半眯著眼,故意的舔了舔本就亮晶晶的嘴唇,像在回憶剛剛那個激烈的吻,又像是某種邀請。
京都和東京連路程時間都隔了好幾個鐘錶上的格,雖然捨不得和祖父母相處生活的安全感,但她仍舊要到東京來才好。
好吧,雖然不管找什麼樣的理由都是藉口,但她卻下意識不想承認自己想要回來的原因。
祖父母在東京的店,只是一個契機。母親是他們的獨女,而她則是他們獨女留下來的唯一血脈。她對於今後要繼承的東西並沒有想逃避的感覺,甚至能做到這些,僅有的她能做到的讓祖父母得以慰藉的事,她反而覺得高興。
獨自來東京後沒什麼不習慣,和中學相比,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住的地方換了,而眼前這個人來找自己的地方也換了而已。
看,多簡單的事情。
青峰大輝的襯衫釦子系起來的方式就像他人的性格一樣,不修邊幅的散漫,她能夠看到他制服襯衫前露出的一小片健康膚色的裸丨露,第三顆釦子被扯掉,兇手正是她自己。
他咧出一個囂張到不行的笑,眼神緊盯住她。
“求之不得。”
這樣一番鬧騰的後果就是他們連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她得回教室上課了。
至於一向遇到這種情況會毫不猶豫選擇翹課的青峰大輝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臉很臭的跟在她身後,乖乖的回了教室。
下午兩節課她並沒有輕鬆多少,旁邊的視線的影響程度絲毫沒減,她只能儘量讓自己適應。
慶幸的是在課間他並沒有什麼讓她忐忑的舉動,當然也有可能是桃井一直在和她說話的緣故。
桃井五月在中學和她同班過,頭腦好又長得漂亮,而她當時還是個完全沒長開的小梅子,最多隻能算是清秀,唯一能看的大概是受母親影響並後期教育的就像個名門閨秀。
如果說母親是個名門閨秀,她則只能稱為像,但好在從小就耐得住性子坐在和室裡修行各種傳統的道,步入中學的年紀裡雖然沒有光鮮的外表,卻起碼還有氣質拿得出。
沒有女人是不喜歡花和漂亮衣服的,桃井五月並不能免俗。
尤其是她母親的那些昂貴和服和只有在京都才能夠見到的傳統表演,某次活動後桃井五月和浦本春希迅速要好起來,雖然兩人的性格里外皆是差別不小。
一要好就要好到哪怕分別近兩年也不顯生分。
“吶吶,春希?我們這周去逛街吧~我上次看到了心儀的裙子,在猶豫,一起去看看吧?”桃井五月興奮開口,她的生活中不知不覺就變得沒有什麼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