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頁)
連性都沒有自覺的男人,更別提別的了。
這是夏子獨特的看人方式。
於是在安裝在床底的錄音器繼續安安靜靜的工作同時,夏子也用她獨特的技巧,將浦本孝的話套出了七七八八,當然,是在他修飾過後說出來的。
他將中川說成受害者還是害了他的人都不重要,她只要他承認他們之間有過合作,並且說出了中川的名字就夠了。
反正她的老闆只交代了這麼多,而那個律師,估計也只是在法庭上和這個男人狗咬狗的下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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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清水春希站在窗前,淡然的聽完了工藤輝說的一切進展。
她正是那份起訴書中的起訴人,而不久以後她就會有一場硬仗要打。
她不清楚浦本孝能不能找到她現在的訊息,又會不會來找她,但不管怎樣,她在事情逼近後反倒是生出了一絲按捺不下去的期待。
不是期待與他見面,而是期待自己,將所有一切所受到的傷害與仇恨,連同母親所受到的,一起還給他。
“不過起訴書上可能要多加幾條,侵犯人權,非法拘禁,以及。。。。。。在構成違法的侵犯人權同時,還強迫他人進行謀殺,涉及到犯罪。”
“好,我去。”
清水春希將電話掛掉,對著窗外凝望了很久。
在這個位置能看到一處十分高大,且鑲滿燈光的高大建築物,像一隻筆直的劍佇立在這個城市。
那裡是曾經裝載了她一段長達十五年,無憂無慮又幸福到虛幻的記憶的地方,而現在她只能在這扇窗戶前遠遠凝望一會兒,也不知凝望的是那段幸福的時光,還是那個十七年裡足矣改變自己一生的結尾。
不能以任何方式而挽回的,只剩下蒼白的恨意。
“摩西摩西,我是清水春希,我想要請假。嗨,春假前大概都不能去了。。。。。。”
清水春希掛掉電話後,只揹走了一個包,包裡裝著幾個檔案袋和一個錢包,就拿著手機匆匆下樓了。
而樓下早已有一輛車在等她。
“歡迎~”工藤輝坐在車裡,笑的像個不懷好意的狐狸。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咳,不要霸王我!!!順便收藏一下奴家的專欄吧~~~
☆、 冬曲。終
“中川答應出庭了嘛?”春希坐在工藤騷包的豪華座駕裡,接過工藤遞過來的熱飲。
“我來辦這件事,你還用有疑問嘛?”工藤吊兒郎當的雙腿交疊,一隻手隨意的放在靠背上。
“不,我只是期待了太久,激動地不知道該問什麼。”春希小口啜飲有些湯口的熱巧克力,暖暖的滑下喉嚨,但並沒有帶來太多的暖意。
她被祖父母接回京都以後漸漸平靜,只是表象,花了多少力氣來迫使按捺住內心的野獸,就有多麼強烈的恨意。
那時候她恨自己渺小懦弱和天真,恨十幾年來偽裝的父親狠心和風流,恨母親的軟弱和瘋狂,甚至恨那時候以為憑藉自己努力就能結果的愛情以及戀人。
後來她則害怕自己會被恨意折磨瘋,就像從那麼高的樓上跳下來在自己面前支離破碎的母親一樣。
清水春希一度被噩夢折磨,夢裡一遍又一遍的迴圈著櫻花半凋零時她看到過的三個人的背影和笑聲,迴圈著像實驗室裡死去的青蛙被硫酸觸碰扒搔反射般抖動的女人支離破碎的屍體,還有冰冷的手術鉗似乎要將自己內臟攪碎的冷意和痛哭。
這些噩夢將她折磨的無法入睡迅速消瘦。
只有復仇的念頭能給予她重新振作的力量,現在這一刻終於來臨了。
“謝謝你。”回過神來的春希將沉默打破,這聲感謝真心實意。
如果沒有工藤,她手裡的線索沒有一絲用處,並且她也不會知道真相。
原來母親,並沒有想要丟下她去死。
從此噩夢大概也會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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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就知道你又躲在這裡!”桃紅髮色的少女憤怒的將手裡的字典毫不留情的砸向竹馬。
“痛痛痛!!!!”本來青峰大輝臉上蓋著寫真集懶洋洋的睡著午覺,就像一隻打盹的大貓。
“你要殺了我嘛混蛋!”而此時卻被突然踩到尾巴一般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