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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離婚且奪回這些屬於她的東西。
中川心裡一邊編排著這位客人的無能,一邊又和善的將這個幾乎是按法律程式起訴遞交材料就能完成的案子接下。
可他沒想到,第二天,現在坐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找上了自己。
也是這樣一幅無害的樣子,可內裡他可知道他有多黑。
在倒戈的要求被自己拒絕後,又十分客氣的退其次要求自己如果在委託人發生什麼意外之後,希望他能夠封緘其口。
中川對此嗤之以鼻,然後依舊拒絕了,而浦本孝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便說著打攪了禮貌離開。
中川當然不會答應,並不是他面對對方開出的優厚條件不動心,而是他並不蠢,知道自己賴以生存的東西是什麼。
這樣的事情,會讓他身敗名裂,開玩笑,他為了保持名聲連私生活都不得不該死的檢點,只是偶爾謹慎小心的去那些女高中生的陪睡店裡抒發一下心裡的扭曲情緒,之後再回家後繼續扮演一個深情的丈夫。
這種不得不演戲的生活,某種意義是他和浦本孝最大的相同之處。
可很快他就改變主意了。
因為他的委託人,很快就死了。
不,應該說是,死透了,從像水泥森林一般的東京中,一棵怪物般高大的水泥樹木————跳了下來。
並且還上了當日報紙的頭條。
在這個城市的最繁華地段,摔得支離破碎的母親,恰好落在了剛剛放課後歸來給母親慶祝生日的15歲女兒的面前。
證實是自殺,但是中川卻感覺到渾身發冷,他不相信這件事和幾日前找到自己的男人毫無關係。
可如果是他,這種斬草除根的手法到讓他佩服卻又渾身發冷。
他動搖了,不過謹慎的他只是答應了退而求其次的要求,他並沒有將那份委託書和證據銷燬或是交給他,而是放在家中的保險箱裡,而這件事,也如同那份委託書一般,被鎖了起來。
直到最近這件事的發生。。。。。。
“這是我的一點敬意,還請中川先生不要拒絕的好。”
中川猛然被打斷繼續的聯想,微微停頓了一下,卻還是收下了。
浦本孝對此十分滿意,繼續開口。
“中川先生不必擔心,這件事情只要我們的聯絡不斷,就只是一個毛頭小子的胡鬧而已,並不能改變現在的什麼。”
中川看著浦本孝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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