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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寒這才緩了一口氣,潸然淚下道:“你們中有誰比本將軍和烏維副將的感情還要深嗎?難道本將軍不傷心,不憤怒嗎?幾十個人殺到西營有可能嗎?皇上的兩隊御林軍現在就在山莊外面。就算讓我們殺到了西營有如何?正好讓那些想害我們的人找到了定我們謀反罪的藉口。這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嗎?”
他的這番話讓眾將領不由又跟著落淚,他又斬釘截鐵的道:“本將軍今日對天發誓,日後必定為烏維副將報仇,不放過任何一個參與昨夜設計殺害烏維副將的人。若違此誓,萬箭穿心而亡!”
眾將領的情緒這才漸漸平復下來,便開始按照匈奴人的禮節送別烏維犁的遺體。
公孫淵無意間看到站在遠處的魏念月,示意她不要呆在這裡。
魏念月對他點點頭,轉身離開大院,想到剛才的情景,只覺公孫寒是個血性漢子,不由對他更添敬佩之情。
第一百章 依依惜別(1)
雍王午時之前就回到了王府,玉菱等到夜已深,他還是沒來曦園。
小翠跟府中下人打聽後,才知道雍王今日從皇宮回來後一直呆在雍王妃住的靜/園。
第二日,玉菱表面如常,心中仍然帶著隱隱的不安,坐在園子裡樹蔭下的鞦韆上看著兵書。
樹上的小鳥一陣清脆而歡快的叫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放下手中的書,看到濃密的樹葉中兩隻小鳥探出頭來,相互梳理著羽毛。
“小翠,園裡有穀子嗎?”玉菱急忙問道。
小翠不知從哪裡抓來一把粟米放到玉菱手裡,“夫人,你看著粟米可以嗎?”
玉菱捧著粟米看著那兩隻小鳥,兩隻小鳥也警覺的盯著她。她想到以前公孫淵用簫聲引鳥的情景,不由笑了起來,對鳥兒道:“鳥兒,你們是一對吧?你們餓不餓,快過來!”
那兩隻鳥猶豫著,還是不敢動。玉菱又對它們道:“以前有個呆子竟然想用簫聲把你們從樹上引下來,殊不知‘鳥為食亡’。”
“是哪個呆子,這麼笨啊!”有人從背後溫柔的抱住她。
玉菱知道背後的人是雍王,她忙將手中的粟米灑到地上,轉過身,“義,你來了,事情都忙完了嗎?”
玉菱看雍王滿面笑容,想著,雍王真得為我報了仇,公孫寒死了嗎?勵勤在天之靈總算可以安息了。
雍王拉著她的手,拿起鞦韆上的書,兩人一起坐在鞦韆上,樹上的兩隻鳥真得飛了下來,啄食地上的粟米。
雍王隨手翻起幾頁兵書,問道:“看到哪裡了?你現在可是書不離手,還想當女將軍不成。”
“義,你在取笑我嗎?只是閒來無事打發時間而已。”玉菱依在雍王的懷中,鞦韆悠悠的晃動著。
“前夜公孫寒沒有死,可他手下的一個副將死了,但這件事狠狠的打擊了他,而且皇兄也不會再像以前那麼信任他。”
雍王的話如同投入湖中的一塊石頭,玉菱驚訝的道:“烏維犁死了。”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雍王用手撫著玉菱的秀髮。
原來一切還沒有結束,只是剛剛開始。本來自己心中單純的仇恨,已演變成了你死我亡的殘酷爭鬥。
只是烏維犁去了,梨花該怎麼辦,她幸福就這樣幻滅了,她今後還能依靠誰?玉菱想對雍王說點什麼,可此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個月後,軍營失火引起打鬥的事總算平息了。咬舌自盡的那個士兵被定為罪魁禍首,暴屍三日。其他參與計程車兵,不論是漢人還是匈奴人都懲以鞭刑後,放回軍營。
皇上又下旨因公孫寒多年來戰功顯赫封為定北侯,並將賢妃所生年僅十四歲的慕秀公主下嫁他為妻。
以遊牧為生的匈奴人為了過冬的糧食、棉衣、金銀,又像死灰一般復燃,不斷的騷擾大興北疆的郡縣。
這次皇上做出的安排,讓所有人都很意外,仍是任命公孫寒為主帥鎮守北疆,卻任命雍王為副將隨公孫寒同去,又將西營的兵符交給了公孫淵讓他留守京城。
玉菱得知雍王將遠去北疆的訊息後,心中雖萬分不捨,但也無可奈何。
相愛的人最害怕離別,玉菱有種不祥的預感縈繞在心頭,雍王這次與公孫寒同去北疆必定會暗中爭鬥,恐怕吉凶難料。
而雍王因為將要遠行,變得忙碌起來,已有十天沒來過曦園。
眼看已到夏末初秋時節,昨夜電閃雷鳴暴雨傾盆,這讓玉菱想起了兩年前勵勤死去時,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她滿是悔恨和愧疚,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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