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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沒課,就起的很晚,至到日上三杆,將整個寢室紅遍,才微微睜開惺忪的睡眼:“天亮了,該起床了”。懶散地穿衣,然後拿著臉盆,往水房走去。“今天起的蠻早的,哈哈”,一同學從水房出來,不懷善意的笑著。“彼此彼此啦,”無力的答了句。就這樣,一睜眼,今天取代了昨天,光明驅散了黑暗,時光若流水,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流淌著。明天后天也將在睜眼間到來,迴圈著,持續著,一天重複著一天,麻木地像我一樣的人,必定要為時光所湮沒。
世上最厚的東西是臉皮,最刻薄的東西是嘴巴,最明亮的東西是眼睛,而最無能最不爭氣的東西便是胃,我曾經的一個同學到處遊說百說不厭的口頭蟬就是“要想抓住一個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現在想想還頗有道理,那時更是履試不爽。此刻的我,胃不停的翻滾著,抗議著,所以決定去外面吃上一頓,平息下風波。
初冬的天氣還不是很冷,但猶豫一下子變冷,人們還沒回過神,有點難以適應,街上的人也比往常稀少了很多,雖然這裡是鬧區,人來人往,熙攘的很,可今天卻安靜的多,鴻羽落地似乎也可聞其聲。
獨自一人在街上走著,時不時望望藍藍的天,深呼一下,感受一下清冷的空氣,而或踩踩寥寥可數的落葉,回憶一下童年時在樹林裡的落葉上翻滾的情景。忘我的一路前走,直奔“零點”而去。
零點是全國連鎖的二十四小時經營的餐館,在路的北端。
當我經過十字路,過人行路時,突然身後一中年男子的手機響起,手機響本是平常呵,可這次卻響的不那麼尋常……
悅耳的鈴聲悠然的響起,對於等紅燈的路人無疑是兲籟之音,好比暖陽之於冬日裡的人們。只見那男子,隨手深入口袋,習慣而熟練的接通了電話,此時靜得悄然,只有輕輕的風聲。
“喂,您好,請問是先生嗎?”那頭問候著。男子依然平靜悅然答著:“哦,我正是,請問您是?”
“我們是醫院的”,話未聽完,男子的笑容,驟然彌失。隨後一本正經的語氣您的女兒,出了車禍,正在急救……,人群更加的沉默,靜靜地看著男子,眼光閃著同情,好似無人之境,風兒似乎也變的傷感,無力的吹著。
男子呼吸變得急促,的右手突然一抖,手機差點落地,臉色鐵青,眉頭緊皺,片刻的沉默,話語也變得吞吐:“我……我這……我立刻過去……”
可能是出於人道,隨後慰道“您女兒應該無生命危險,只是……”,說話的人也變得吞吐,似乎有天機不可言傳。
“只是什麼?”男子聲音焦急。“是這樣子的,當您女兒過高速路時,突然一輛卡車發瘋般的從了過來,正要撞上時,突然一乞丐男子上去將她推開了”,那男子的面色稍有緩和頓時又變得更加凝重:那……那男子……怎麼樣?語氣冰冷。
那邊無聲,也變得鄭重“那男子……那男子……那男子被拖了很遠,屍首兩段……”,沉默,寂靜,肅殺,哀沉。
嘟嘟……便掛了電話。
那男子依然靜靜的站著,無語,默然,低著頭,好像思考著什麼。此刻的他欣喜還是悲傷,驚奇還是感動,苦痛還是悔恨,不得而知,矛盾的心理,錯綜複雜的感情,只有他自己明白,何去何從,他似乎也在掂量著。
人群慢慢地散去,男子也消失在人海,只有風兒依然的呼嘯在耳畔。
時光悄悄地流逝,年輪滾滾向前,碾碎了多少繁華景象,又留下多少感動的瞬間,每一個心存仁義之心,不論出身高貴與低*,從事地職業優和劣,對社會貢獻的大和小,只要敢於去踐定“仁義”二字而不惜生命,都應該為世人悼念,銘記。
那位屍骨不存的無名的“勇士”,便應該永遠銘記。
《致英雄的輓歌》
街頭巷尾乞討難,
衣衫襤褸惹白眼。
盛世歡騰自垂顏,
流離運道命維艱。
生前無聲小人物,
死後身輕骨不全。
臨危救人自命喪,
天地頜首鬼神顫。
………【第二章 盛開在鎖骨上的梅花】………
鬱兒是我的好朋友,她長得不怎麼好看。一張臉普普通通的,只要一走到人群裡,你就找不到哪個是她的那種人。而且性格文靜得恐怖,很少聽到她講話,也沒什麼人會跟她講話,除了我。鬱兒沉默少言的性格,會讓人以為她很孤僻,有自閉症。其實不是的……。她只是太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