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為姐妹倆成長曆程裡的一句名言。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家門前被爹媽栽上了一株桃,一株梨,一株李,再在李樹傍邊栽了一株葡萄,一到春天,梨樹最先發芽,梨花開過開李花,李花開過開桃花,庭院前彷彿是一塊開不敗的花田。
花開過後,梨樹結上綠油油的一樹李,桃樹結滿白花花的的一樹桃,李樹綴滿清脆脆的一樹李,姐妹坐在門檻邊,仰望著綠油油的李,白花花的桃,清脆脆的梨,眼巴巴的,望著,盼著,要知道,那桃李梨香香甜甜的汁是世間最美的玉液瓊漿。
終於,桃子長大,白裡透著紅,李子長大,泛著淡淡的黃,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葡萄也結上了一串一串的綠綠的小果子,猶如一串串綠色的珍珠掛在枝條與藤蔓間,甚是好看。最吸引人的要數那一樹白花花的桃子了,一個個白裡透紅,一個個拳頭那麼大,光看著,就讓人忍不住留口水。大人們說,這叫白花桃,果子個頭大,遠遠看去,白白的,走近了仔細看,就會看到果子白裡透著紅,彷彿如一張張白裡透紅的小臉。
三姐和么妹負責看家,照看門前的果樹,照看家裡的小雞小鴨,那門壩前白花花的一樹桃子呀,要是哪時忍不住摘下三兩個來,大姐就吩咐了,放在桌子上,不準偷吃,要等到爸媽回來一起吃,於是,小姐妹倆只得眼巴巴的坐在桌子邊上,唾液延綿著掉了一地。
後來,爸媽在庭院右邊的空地上也栽上了果樹,有橙子樹,毛桃樹,還有一棵無花果,一棵紅花桃。
紅花桃葉子沒白花桃的寬大,稍顯細長一些,紅花桃的果子沒有白花桃那麼大,長大的時候,會慢慢變成淡淡的紅色,紅花桃成熟了,摘下一個品嚐,甜裡透著酸。等到那白花桃成熟了,摘下一個,還沒入口就嗅到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用水洗乾淨,輕輕咬上一口,桃汁沁入喉嚨,粘了嘴巴,甜到心裡。
時光飛逝,歲月流轉,爹媽已年邁,我們已長大,相繼離開了那座庭院,各奔西東。那裡依舊是一座庭院,只是,泥牆樓房已換成磚瓦樓房,只是,青石板路已被石子路代替,只是,門前已不見了那條小河,只是,院壩前已不見了那一株桃樹,李樹,梨樹……也不見了毛桃樹,橙子樹,無花果。朦朧遙遠的記憶裡,抹不去那條青石板路,那座泥牆的房子,那一株株果樹,那香香甜甜的果味。彷彿就在昨天,院壩前的果子成熟了,我們腳踏石頭,攀爬於果樹,用一個網狀的背心袋,綁上鐵絲圈,再綁上一根長竹竿,只需站在夠得著的地方,用網袋網住果子,輕輕一拉竹竿,果子就會攜帶著一聲喝彩入落入背心袋裡。落入歲月裡香香甜甜的夢。
時光如門前那條小河緩緩流淌,依稀的記憶裡,每到梨子收穫的季節,都會被奶奶叫去她那裡去吃梨子,奶奶種的梨子樹有幾丈高。每到梨子成熟,就叫上青壯年幫忙收摘梨子,我們站在地上,看見那些人爬上高高的梨樹,手拿著綁上背心袋的竹竿,一片歡聲笑語間,一筐一筐的梨子已裝滿,奶奶總是把摔壞的,被鳥啄過的,被蟲子叮過的,挑出來放在一邊,我們總是會揀最大的最黃的吃,而那些被叮咬過的的梨子總是特別的甜,我們吃夠了,還得打上一包,才興高采烈的帶著奶奶分給我們的梨子回家去。很久很久,想起來,還意猶未盡。
歲月輪迴,幾度春秋,每到春天,桃花依舊紅,梨花依舊白,歲月變遷裡,名目繁多的水果,呈紅黃綠橙青藍紫黑……遍佈城市的大街小巷,嚐盡水果百般味,依舊懷念那一株白花桃的醇甜和紅花桃的酸甜。依舊懷念那一座泥牆的庭院,那蜿蜒的青板小徑,那清亮的溪水,那白白的雲藍藍的天,和那不諳世事的容顏,如一縷輕輕柔柔的風,在流逝的時光裡,*夜夜縈繞在夢裡在心上。
………【第八章 她是個狐狸精】………
她是個狐狸精
林小媚第一次來我家的時候,家裡每個人的臉都是陰沉的,沒人喜歡她。就是因為她,我的父親跟母親離婚了。
半年後,她和父親領了結婚證,沒舉行婚禮,把自己簡單的行李搬過來,就算是把自己嫁了。
第二天,她回孃家的時候,堅持帶上了我。她的父親看來也容不得她搶來的婚姻,餘氣未消,甚至躲出家門不見她,儘管她是他惟一的女兒。
她帶著我在身邊,竭力對她的母親誇我聽話,拿著糖,讓我叫她“媽媽”。11歲的我能做的就是接過來,扔掉,瞪著眼睛狠狠地喊她:狐狸精!她的母親在旁邊站著,緊緊抓住她的手,心疼地流了滿臉的淚。她攆著她的母親去客廳,走到房間門口時,忽然回身對我笑了,她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