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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寒痛得直打哆嗦,他想出聲叫人別動他,可是張張口卻發不出聲音。自己就好像是木偶一樣任人擺佈,被拖來拖去。對方動作粗魯根本沒把他當人看待,抓著他的腳拖行,又好像拖著一頭死豬。
白子寒冷汗直流,痛得肌肉抽搐起來,拖行他的人好像發現他醒了,把腿一放就湊了過來。白子寒立刻看見一張黑漆漆的臉,還有一股子刺鼻的惡臭,那人盯著白子寒,露出一種說不清的古怪笑容,然後嘰裡咕嚕說了一堆話。
他聽不懂,但他猜想是眼前這個流浪漢把自己從洪水裡撈上來的,所以忍著渾身疼痛向他道謝。白子寒發不出聲音,但是用口型說出rì本語“啊嘞嘎多!”,流浪漢卻愣了一下,然後眯起眼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似乎充滿了嘲諷。
白子寒不明白他為什麼發笑,剛想問的時候,流浪漢突然目露兇光,帶著一種悍匪般的冷笑盯著白子寒,就好像獵人盯著陷入陷阱的獵物一樣。
到底怎麼回事?
白子寒感到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全身上下從指間開始一寸一寸冰冷下來,就好像一具屍體。他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恐懼感沒由來的湧上心頭。
那流浪漢從地上抓起一把生鏽的菜刀,在白子寒面眼前一邊揮舞,一邊yīnyīn冷笑著說什麼,最後朝著白子寒當面一刀劈下來,停在白子寒的鼻尖處。又再發出嬉戲的嘲笑聲,那行為根本不像是救命恩人,倒相及了土匪、流寇。
流浪漢一身兇殘的悍匪痞氣讓白子寒意識到情況不如自己想像中那麼樂觀。他張口大叫“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可他發不出聲音,只能用口型說話。
流浪漢根本不理他,只是帶著讓人頭皮發麻的笑聲,他用菜刀割開白子寒的衣服,然後撕開。白子寒身上有些地方衣服和鮮血凝固在一起,所以撕開衣服的時候弄裂了血痂,痛得他又要暈過去。
不過眼下情況處處透著詭異,白子寒強忍著痛,咬著牙挺過去。他很害怕,很恐慌,他想掙扎,可奈何全身虛弱無力,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他看著流浪漢撕光衣服,然後那佈滿血窟窿和刀上的身體暴露出來。
流浪嘎嘎笑了兩聲,舉起菜刀就在白子寒的傷口上再劃一刀,讓那傷口變得更大了。白子寒全身神經都被痛覺佔領了,身體抽動,可卻就是無法發出尖叫聲。
流浪漢似乎很喜歡白子寒痛苦的表情,指著他哈哈大笑,跟著又在他身上劃上一刀,就好像白子寒是他的玩具一樣盡情的虐待。白子寒受不了痛楚,翻著白眼即將昏死過去,但是流浪漢顯然不願意玩具這麼快就散架,抬手就啪啪打了他兩巴掌,就是不讓白子寒暈過去。
“你可別死啊!老子這麼辛苦把你打撈上來,可是身上卻一個子也沒有。現在就砍掉你的手腳,讓你去街上乞討,用你悲慘的傷勢換取別人的同情,你就這樣為老子賺錢吧!哈哈哈——”
流浪漢一邊用刀割開白子寒的傷口,讓他的傷勢更加觸目驚心,另一邊慢吞吞的說著,也讓白子寒從字裡行間明白了他的意圖。
白子寒就好像死豬一樣任人宰割,原來根本就不是什麼救命恩人,救自己也不過是想看看身上有沒有錢,現在他還要把自己弄廢丟在路邊乞討。這種行為,就跟國內一直被打擊的犯罪團體一樣,故意把人弄殘弄廢,然後利用殘疾人乞討賺錢。
見鬼!為什麼會遇到這種變態!
白子寒好恨,如果知道是這樣的下場,還不如給洪水淹死掉來個痛快。
流浪漢一邊享受著虐待白子寒的樂趣,一邊欣賞他的痛苦、憤怒而扭曲的面容,哈哈大笑高舉菜刀,另一邊抓住了白子寒的手臂。流浪漢舔了舔嘴唇,一臉激動的樣子,似乎已經看見白子寒手臂被砍下來的慘狀了,想象一下就滿身興奮。
白子寒看著那沾滿自己鮮血的菜刀,刀尖低落的血就在他臉上滑落,心底充滿了絕望。眼看那菜刀就要砍下來,眼看自己的手臂就要被這個變態的畜生砍掉,下水道里忽然響起了小女生稚嫩的尖叫聲。流浪漢愣了一下,轉到身後去看,然後旁邊的通道里走出來兩個流浪漢,不過他們還扛著一個大約十二、三歲的小女孩,露出猥瑣的yín笑。
小女孩穿著rì本隨處可見的水手服校服,清秀的面容上佈滿恐慌、害怕、絕望……她拼命的踢打著,可是小小年紀又有什麼力氣呢?被兩個流浪漢丟在地上,然後狠狠的扇了幾巴掌,打得小臉頰又紅又腫,人也被打得沒有力氣反抗了。
拿菜刀的流浪漢瞪了他們一眼,嘰裡咕嚕說什麼,另外兩個流浪漢也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