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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鼻青臉腫,雙手被綁在身後的,腦袋還在流血的蕭馳譽。
“快走!”他半靠在牆上衝著我吼。
此刻我能感覺到什麼叫做窒息。
此刻的蕭馳譽再也沒有往常天真的氣息,她只記得他如同天使般的笑臉和孩童般的話語。現在,他衝自己吼,他命令自己!為了什麼?我竭力的控制住自己,幾乎已經到了全身發抖的地步。
10。正文…第十章 太子妃
“太子妃殿下!”在丁紛瑟還沒有張口詢問到底發生什麼事兒的時候,從人群中走出了一位動漫中管家一樣的人物,左耳帶著的絕對是先下最搶手的耳圈,緊緊地貼在耳朵上,在陽光中散發著令人畏懼的冷光。那人走到了我和楊桃的跟前,很紳士的行了一個紳士禮節,然後身後所有人都和他一樣行了一個禮:“殿下!”
這事什麼情況?拍電視劇?
我下意識的四處搜尋‘太子妃’的身影,接過映入瞳孔的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楊桃。
“你對小馳做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抓住楊桃的肩膀,幾乎用哭腔說道。
我不知道我怎麼了,只是看不得蕭馳譽現在這個樣子。心很慌,很慌。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楊桃的眼淚‘唰’是我一下毫無徵兆的流了下來。
“不,不是我!紛瑟,我怕,我怕!”楊桃哭聲鋪天蓋地的席捲過來:“他們,他們是太子爺的人!紛瑟我們快走吧!”
“殿下!太子爺說了,讓您不要到處沾花惹草,您是他的人!這個您收好,太子爺說,他希望明天的八卦報上有您戴著它的照片。否則,事情可能會變得很複雜。在這裡項平私自提醒殿下一句,您最好不要武逆太子爺。”說完之後,那個自稱為項平的男生遞給我一個金色的盒子。
此時我才明白,太子妃不是楊桃而是我——丁紛瑟。
他們再次行了一個紳士禮後,就其其消失不見了。
“疼嗎?”我走到蕭馳譽的面前蹲下,看著一臉心疼又憤恨的瞪著我的蕭馳譽。
或許是體內隱藏的母愛被激發了出來,此刻的蕭馳譽就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孩子,沒有預告的淚水模糊了雙眼。
“小櫻的眼淚是為我而掉的嗎?很開心。”蕭馳譽的頭緩緩地靠近我的臉,冰冷的唇吻住臉上溫熱的淚水:“小櫻別哭,不疼。習慣了。”
手緩緩的靠近他的臉,輕輕的觸了一個臉上的於青,“哎呦!”
他略略皺了一下眉。
“哧!呵呵!嗚嗚嗚······”再也忍不住哭泣。我抱著他,大聲的哭。
像是宣洩心中不滿與痛苦,我撕心裂肺的哭聲在玄覽樓樓頂擴散開,直到消失。
我想這是和張劍分手而來第一場為他人而哭,沒有傷心,沒有失去的痛苦。有的只是心疼,有的只是不理解與對命運的控訴。
在與蕭馳譽交往的第二天,也是玄覽樓事件的後一天,我被軟禁了。很可笑我竟然被軟禁在校園裡,不能出校園。
是的,在是那個書紳士男說的。他的名子叫項平,他告訴我,他是那個太子爺派來的保護我的,當時我很生氣,我告訴他,我不需要保護,我也不是什麼太子妃殿下,而他卻說,如果我不乖乖聽話的話醫院裡的蕭馳譽可能會出“意外”。沒辦法我只能在學校待著,發個簡訊,打個、話與蕭馳譽聯絡。突然很懷念和蕭馳譽在一起的日子,那些天他纏著我。我覺得那是我活的最開心的時刻,就像五年前一樣,簡單的快樂。
在我一個人逛蕩在紫藤長廊的時候,項平突然出現了。可笑的是他竟然是來專門提醒我不要武逆太子爺的意思的。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那個金色的盒子。
當我開啟盒子,看到裡面的東西的時候,我突然間發現我不知道要做些什麼了,就那樣呆呆的看著盒子裡的東西。沒有人知道那東西給我帶來的何種震撼,我幾乎都想抱著那東西大哭一場。如果那東西在我手中的話,我一定將它當做最寶貴的東西珍藏起來!
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變成太子妃了,突然這個可怕的事實像是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得我喘不過來氣。
現在心裡想的不是這個戒指後面的故事,而是蕭馳譽,蕭馳譽會因為這個戒指如何!
突然間很想將它丟掉,但是事實是不能丟。
五年前······
那是我第一次到大陸。好多人都倆機場接機,包括那個比自己先回國兩年的表哥。在媽媽的帶領下,我終於與表哥見面了。記得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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