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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心卻是拉了寸心笑道:“前幾日八弟受了些輕傷留在東海養傷,卻又閒不住,我因此把一些事交由他處理,倒閒了許多。我與三妹你許久未見,而今難得一見自然該敘舊的才是。”
寸心自是答應。敖玉見狀也便向二女道:“你們姐妹兩個定有許多話要說,我在這裡未免贅餘。我只去附近逛一逛,三四個時辰後便回來接寸心。三姐雖有八弟相幫,也不好耽擱太久的。”說完不等二女回答便化作一道流光,不見了蹤跡。
聽心只好頗為無奈地搖搖頭:“你三哥還是這般嫌棄女兒家的談話。”
寸心卻不甚在意:“三哥向來如此,不用理他。”
之後她兩個也不再管敖玉,在東海海灘上隨意擇了個背風的去處便聊起來,雖是許久未見倒也不感到生分,只覺時間走得太快,不多久天上小金烏便已行至西海,敖玉也已回來。寸心也知聽心近來繁忙,不便在外多留,只好跟聽心依依不捨地道了別,隨敖玉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遇襲
可寸心卻沒想到,剛辭別了聽心,敖玉便說要送自己回西海,道是西天急召,她待在外面自己不放心,必要親自送她回西海才能放心離去。
寸心固然百般不情願,但見敖玉正事在身仍一心掛念自己,想他離去得安心些,便只佯裝生氣道:“反正何時出西海都行,三哥你有正事在身先回去也無妨。但陪我遊三界之事日後需得補回來的。”
敖玉一笑,不再答言,只招朵祥雲便帶寸心回了西海。
她兩個剛回到西海便被告知龍王與摩昂臨時被傳上天庭議事,正巧在他們回來前剛走。敖玉只好苦笑道不巧,便將西天急召之事說出,見龍後寸心不捨,也只向龍後拜了一拜,拍了拍寸心的頭,也不要龍後寸心相送,只跟元吉交代幾句,便駕雲離去。
元吉因龍王摩昂皆去了天庭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走得匆忙諸事都不曾交待清楚,敖玉亦回了西天,因此他少不得要跟龍宮上下交待一番以免出什麼差錯,跟龍後說了一聲後便自去處理事情不提。
而寸心見自家母后難過,知三哥常年不曾待在西海現下回來沒多久又匆忙離去,母后因此傷心。便湊去龍後跟前逗樂,手足並用地跟她說些自己養病期間聽阿離說的種種趣聞,待龍後安歇後才與阿離一同離去。
寸心方走出龍後寢宮,便見元吉過來讓她搬回龍宮。寸心自當初被廢了公主身份後便在西海深處建了那間小屋搬了過去,而後恢復公主之位也因身體不好需要清淨之處養病,她自己又喜歡那圃丁香花,便也仍居在那處小屋。今日見元吉提起這事,頓覺奇怪。
元吉只簡單解釋:“父王跟大哥都去了天庭議事,你而今沒有法力,搬來龍宮住我跟母后都放心些。你今日先在寢宮住著,明日再派人去那小屋收拾東西。”
寸心見元吉不欲多言,心裡隱隱不安,疑惑不已卻也不再問,只依元吉之言帶著阿離回了原先的寢宮。
回龍宮的第二天夜裡,敖寸心便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很有預見性的。
寸心剛睡下沒多久,便隱約聽得一片打鬥之聲傳來,忙起身尋夜明珠來照亮,隨便找了件衣服披上,口中叫著阿離便要出去,方踏出門檻一步,便被一匆忙趕來的人拉著又進了房。寸心藉著夜明珠的光望去,只見是一紫衣女子,正背對著自己在關門。
待其轉過身來,寸心便覺這人眉眼間有些熟悉,略一思索便脫口而出:“紫芙!”
那紫芙見寸心認出自己便點點頭,比了幾個動作之後便上來拉著寸心要帶她離開。
寸心被她此舉弄得迷糊,只推開紫芙拉著自己的手,一臉疑惑地望向她。那紫芙見寸心如此,便在寸心面前焦急地打著手勢。
寸心這才想起,她原是不會說話的。又弄不懂她那比劃是想說個什麼,便指了指紫芙身後的書桌,示意她寫出來,不然自己定不離開。
紫芙無奈,只得依言照做,方走到書桌身邊提起筆,便見得一人推門進來,神色大變。寸心望過去,看清來人後輕呼:“千碧!”——正是那晚陪著紫芙一同尋耳環的丫頭,但其額間卻多了個紅色罌粟的印跡,竟襯得面容有些嫵媚。
千碧慌慌張張地向寸心行了個禮,便趕忙道:“龍宮正殿遇襲,二太子及眾兵將正忙於抵禦,因打鬥中對方露了口風,說是要擄三公主做人質。二太子不放心,故遣了奴婢來帶三公主暫避。”說話間,便上前拉了寸心要離開。
寸心卻避開了千碧:“那母后跟二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