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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晚上過來玩?知道了,下班後見”,蕭遙開口就說。
“靠,我還沒開口,你怎麼就知道了?”電話那端傳來魏子驚奇的聲音。
“我是大仙,能掐會算,行了吧?”蕭遙理也不理,掛了電話。對於這個高中就同桌的死黨,自是用不著客氣。
當年蕭遙應屆考上了蓉都中醫藥大學,魏子則復讀了一年後考上了蜀州聯大的醫學院,現在也畢業了,找了個工作,恰好在蕭遙他們校的附屬醫院當醫生,前段時間上急診。每隔不了幾天就在蓉都電視的晚間新聞裡見著他上門急救那些老太婆呀,車禍呀之類的。蕭遙嘲笑了好久他那在鏡頭前特別晃眼的謝了頂了腦袋。但蕭遙對於魏子在談戀愛方面還是佩服的,因為他現在這個女朋友李麗當年也沒考上大學,到蓉都找了個工作,當時李麗的男朋友阿勇考到了哈爾濱讀書,臨走時將女朋友託付給他的哥們兒――在蓉都讀書的魏子照顧。這傢伙倒也盡心盡力,不時找李麗玩。結果一來二去,兩人竟然墜入了愛河,再也跳不上岸了。蕭遙聽了哭笑不得,阿勇放假回蜀州才明白事不可為,和魏子喝了通宵啤酒,抱頭痛哭而去。於是,李麗名正言順地跟在魏子後面在蕭遙等老同學面前亮了相。那廝推倒李麗後,竟然還悄悄給蕭遙描述初次的刺激,把蕭遙氣得半死。
蕭遙剛掛了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一見還是魏子的,沒好氣地接通。
“喂,你小子牛,敢掛我的電話!我還沒說完呢!”魏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靠,你能有什麼破事兒,不會是告訴我你要帶一個加班排來吃白食吧!”蕭遙沒好氣地問。
“嘿嘿,這可是好訊息呢,我老婆說這幾天梅梅老是在她面前提到你,還不停打聽你的事,看來你小子交桃花遠了,好好把握喲,莫說做兄弟的沒幫你!”
“去你的!”蕭遙沒好氣地說,“真的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把握機會喲,向你的處男告別吧!”魏子壞壞地笑著。
“切!我可沒你那本事,把兄弟的老婆照顧成自己的!”
“靠,你就不能不提那糗事?”魏子悻悻地掛了電話。
下班回到玉棕時,魏子又帶著李麗和梅梅等在了宿舍樓下。啥也不說,四人直奔玉棕串串香。
拍了拍肚子,魏子滿足地打了老大個嗝,在李麗的白眼下對蕭遙說:“哥們兒,反正明天週末,到你宿舍玩通宵如何?打雙摳!”這是蓉都流行的一種撲克牌玩法,深受女孩子的歡迎。
兩女當即兩眼放光,對這個主意雙手贊成。於是回去的路上,買了兩付撲克,又拎了幾瓶啤酒一些零食回到了蕭遙的宿舍。
蕭遙的宿舍是公司在玉棕買的商品房,兩室一廳,大臥室住著三個在生產廠上班的人,蕭遙和另一個人合住小臥室裡。由於那人談戀愛了,幾乎不回宿舍住,蕭遙倒樂得一人獨住一室,沒人打攪。
房間裡相對擺著兩個鐵架床,都掛著簾子。蕭遙和魏子搬來一個紙箱子放在方凳上當桌子,又安了兩張椅子,和李麗相對而坐,蕭遙則把梅梅讓到自己床邊坐下,自己坐在對面,自己和梅梅一夥,那兩口子一夥,四人熱熱鬧鬧玩起了撲克。
魏子打牌的過程中不斷大呼小叫,帶動幾人也熱鬧起來,誰出錯牌了,誰偷看底牌了,誰作弊了……大半的時間倒在笑鬧中。那兩口子鬧得火熱,梅梅也被帶動了起來,每次蕭遙出錯牌了總是用大大的眼睛嬌嗔地瞪一眼蕭遙。有時趁那兩口子爭執的時候偷偷把自己的牌亮給蕭遙看。李麗現了笑著對梅梅說:“咦?我和魏子作弊是一家人,你們兩個怎麼也作弊?莫非?嘻嘻”,魏子接過話,“切,你沒見那兩人一直眉來眼去的?八成也快成一家人了……哎喲”。說著屁股上捱了蕭遙一腳。梅梅臉一紅,白嫩的小臉飛起了紅暈。
梅梅今天穿著淡黃色的套裝,看來是下班沒換衣服就直接過來了。紙箱做的桌子畢竟矮些,蕭遙坐在對面正好看見她及膝的短裙下那透明絲襪包裹著的豐滿大腿露出老大一截。雖然她也覺得蕭遙不時盯著那兒看,臉紅紅地將裙子向下扯了一扯,可不一會兒又露了出來,後來也索性不管了,現蕭遙的目光也只是紅著臉瞪他一眼。每次當她向桌上牌時,總得低下身子,蕭遙不時從她套裝上衣的胸口處驚鴻一瞥地看到露出的一片雪白,有時甚至能看見白色的蕾絲花邊。
蕭遙就這樣一邊享受著春光一邊和梅梅齊心合力地升著級,沒多久就從2升到了a,又從2升起,追上了魏子兩口子。
魏子鬱悶地說,“靠,都說戀愛中的人會變傻,怎麼今天這兩位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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