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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單獨被關了一夜後,被他帶出來時,他再也無法剋制地將手中的杯子砸向了那個偌大的螢幕,發出了一聲巨響,不僅嚇壞了站在一旁的媚姨,也讓垂手而立的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微蹙了一下眉頭。
剛在隔壁房內翻找完的司琪被這一聲巨響嚇得站直了身子,忍不住好奇地走了過去。
〃老闆,我~~~〃媚姨從未看過老闆如此震怒的表情,趕忙退開一步。
被杯子砸中的掛在牆上的電視螢幕冒著黑煙,司徒原澈眯著雙眼,吩咐道:〃去查檢視,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是。〃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恭敬地應了一句。
司徒原澈睜開了雙眼,望著垂首而立的媚姨道:〃媚姨,你知道為什麼我一直都比較看重沈姨嗎?因為她絕對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看到媚姨雙肩抖動的更加厲害,他的臉色更冷,語氣更硬地道:〃下次要是被我發現在銀燕舞廳內出現類似情況,我看你可以提前退休了!〃
司琪愣愣地聽著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心劇烈的起伏著:媚姨口中的老闆難道是?雖然明知道自己不應該推開那扇門,然而手卻彷彿有自主意識般早就扶上了門把手。
隨著門把手被轉開,司琪看到了那張熟悉的容顏,她空白的腦袋瞬間炸開了,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雙眼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恐直直地看著那個一臉錯愕的男子。
司徒原澈萬沒有想到司琪會出現在這裡,他強壓下心裡的震驚,看著她搖搖欲墜的身子,他快步向她走去,眉頭微皺道:〃我不是警告過你不準再來這種地方嗎?〃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司琪終於明白為何他會一再的說自己是妓女,淚再次決堤而出,為了自己那卑微的靈魂,如今的自己在他面前就更加的卑汙不堪了。〃我終於明白你為何會在五年後讓我離開金雁盞了。〃司琪心底湧上了莫名的令他感到窒息的悲哀,她有些失控地叫著:〃我應該叫你爸爸,還是叫你哥哥,或者現在的我只是你養的一個可以供你消遣的妓女。〃當想到自己的初夜物件竟是他時,她徹底的崩潰了。從被丟在金雁盞開始,她就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如他所願淪為一個妓女,卻沒有想到最後還是他勝利了。
司徒原澈在聽到她聲嘶力竭的質問時,他忍不住揚起手重重地揮了下去。
司琪嬌小的身子如風中落葉般無力地倒在了地上,耳中全是五年前無意間聽到的那句‘還好她哥哥肯收養她',她的淚掉地更兇,腦子就像要炸開般使她無力思考。
司徒原澈在她倒地的剎那,就深深地後悔了,他走了過去,蹲下身,看著淚流滿面地她,竟無法開口。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哥?〃司琪空洞的眼眸中只有他冷冷的俊臉,她啜泣地望著他。
司徒原澈伸到半空中的手,僵直著,久久無法落下。
第三十七章:相擁而眠
司徒原澈雙眸幽暗無比,他俯下身輕抱起一臉崩潰的司琪,將她放在沙發上後,揮退了眾人,直視著她道:〃不是!〃不是應該拉著她一起下地獄嗎?為什麼說出口的話卻不是心理所想呢?是因為無法忍受那雙清澈的眼眸被蒙塵呢?他的思緒紛亂無比,俊美的臉龐顯得更加陰冷。
望著那深不見底的眼眸,那黑暗的瞳孔中似乎有著極力壓抑的情緒,司琪淚眼朦朧,她無法再去求證更多,鴕鳥般地認為他給的答案就是她想要的真理,她蒼白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極淡的笑容:〃那就好,只要你不是我哥哥就好!〃司琪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即使會被他看不起,也總好過亂倫!情緒漸漸鎮定地司琪緩緩地坐直了身子,她頻臨崩潰的情緒慢慢地沉澱下來,她面色依舊蒼白,但是那雙眼眸卻慢慢地迴歸冷漠。
看出她的疲憊與聽到他的回答時,那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司徒原澈本緊繃的神經竟因為她的表情而暗自鬆懈了下來:就這樣吧,也許這樣才是最好的。此時的他心底也不斷地告訴自己,自己剛才的回答是正確的!他點了一根菸,煩躁地轉過身,不去看身後之人,語氣平靜卻難藏壓抑地道:〃你今天來這裡是為什麼?〃
望著那高大的背影,回想到那夜她只覺得異常的尷尬,雙手攪緊了裙襬,輕聲透著膽怯道:〃我好像把顏賀瞿借給我戴的那個皇冠給弄丟了。〃
司徒原澈本就暗沉的臉此刻更顯駭人,他掐滅了手中的煙,將媚姨等人喚了進來。然而在媚姨戰戰兢兢地找尋下,那個皇冠卻像是憑空消失了般,並未出現。他面向眾人時臉色滿是暴怒:〃去給我查清楚,我限你7天之內把皇冠給我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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