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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了。
尋思著這麼溫馨的名字是不是藏有啥玄機,比如說紀念一個名字中帶“語”的姑娘,瞬間就想到了王語嫣,再一想想,王語嫣看不上傾於墨這樣的腹黑男。
再往裡走就是一扇門洞,兩旁有題字,“佳山佳水佳風佳月 ;千秋佳境,痴聲痴色痴夢痴魂 ;幾輩痴情。”這廝是有喜歡的人了吧,嘖嘖,看這情愛的小對聯哪……
然後我跟在傾於墨的屁股後面進了書房,我眼見的看見桌子上有張紙,紙上有一行字,我拿起來就唸:“兩情若是長久時……哎,怎麼沒有下一句?”
傾於墨挑眉看我:“那你覺得下一句該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是平時惡搞改編看多了還是怎樣,居然脫口而出:“便是兩人成婚時。”傾於墨的帥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瞬間笑出聲來:“你倒機靈。”
我笑了笑,看小窗外微紅的楓葉,驚覺這個夏天已經過去了。楓葉泛紅,秋天要到了。然後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便說出一句:“鳳落梧桐梧落鳳。”
傾於墨一笑:“這是個文中對,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分才情,這下聯是什麼?”
我忽然發現最近傾於墨的笑容變得越來越多了,只是腹黑依舊。
“說出來有什麼意思,莊主大人你自己猜不是很好。”
“也罷,我若猜對了,能否將剛剛那句‘便是兩人成婚時’給改的正經一點?”
我點點頭,塞了一塊糕點進嘴裡,秦觀的《鵲橋仙》早就給出了答案,我只是不想說罷了。我望著外面的楓葉出神,傾於墨忽然開口,“花花,你以後叫我楓溪吧。我的字。”
飛雲莊莊主歷代姓傾,傾於墨三年前成為莊主,姓傾名於墨,字楓溪。這是公開的資訊。
傾於墨早就不拿我當婢女看待了,或許從未當婢女看待過,如今又讓我叫他的字,明顯地抬了我的身份。
然後我收攏起走神的眼睛,換了個臉色,一臉深情地對著傾於墨,在他同樣深邃的眼神中,
我看見了自己逐漸放大的臉,顫動的睫毛,深情地眼睛,動情的模樣,兩張臉慢慢靠近……
我輕聲喚他:“楓溪……”“嗯……”有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
“我想……”深情地表情不變。“嗯?”
我就在他那眉目含情的表情中,用著無比煽情的語氣,一字一句地對他說:“我想吃御、宴、桂、花、糕。”
然後迅速撤離開他呼吸的範圍,看著他一臉踩到大便的表情。我那個happy呀!
不然?你以為我要表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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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5我要的是黃金
我就在他那眉目含情的表情中,用著無比煽情的語氣,一字一句地對他說:“我想吃御、宴、桂、花、糕。”
“……”楓溪(傾於墨,後面都稱‘楓溪’)終是叫人上了一盤外酥裡嫩的桂花糕,本姑娘食指大動吃飽喝足之後,我摸摸鼓起來的小肚子,毫無淑女形象地斜著眼睛問他:“說吧,帶我來書房有什麼事?”
“你還是沒變。”楓溪看著我出神,眼神似乎透過我看向另一個人。什麼叫還是沒變?我一直都是這樣啊,沒臉沒皮,無節操無下限。
“行啦,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沒什麼重要的事您老也不會帶我來書房,有什麼用得到本姑娘的地方儘管開口。”我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拍拍楓溪的肩膀,然後面無表情的加了一句:“價錢好商量。”
“一個月後,大湚、北朝、西月、有一場辯論賽。”
我叼了顆花生扔進嘴裡,一副痞子的模樣示意他繼續。
“由飛雲莊主辦,大湚的辯手由我推薦。”
“so?哦,不,所以呢?”
“所以我推薦你去,這場比賽你要贏。”
“一千兩。”
“好。”
“我說的是黃金。”
楓溪的眉毛皺成一個‘川’字,最終憋出一個字:“……好……”
我慢慢悠悠地幹掉最後一顆花生,心滿意足地抹抹嘴角,然後驕傲地看著這書房的糕點被我一掃而空的盛況,最後順手拿了張紙,又拿了只筆,歪七扭八地寫下“合約”,然後瀟灑地簽上自己的大名,最後按了手印,然後遞到楓溪面前。
“這是什麼!?”
“自然是你我之間的協議,我幫你贏得比賽,你給我一千兩黃金,口說無憑,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