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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君雅的,她怎會在這裡?莫不是在等我的到來?但她又怎知我會來?
轉過頭,杜君雅嘴勾微揚,一抹略顯得意的笑容浮在臉上。
氣質高雅的緩緩的移步過來,帶著一絲挑釁般的看著我,指了指滿眼的梔了樹輕聲說道:“還記得我與你說過的嗎?我要將御花園全部種上梔子,看,現在不是長得一片生機勃勃的麼?”
是的,她說過的。
而我也知道,她是個說到就做到的人,她今天來告訴我這些,該就是告訴我她的這個性格吧。
見我沒有回答,杜君雅淺淺的一笑,寬大的袖子拂過梔子,一枝梔枝便落入她手中,那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深了,緩緩說道:“知道種這滿園的梔子花了多少精力麼?”
我心裡一驚,她還想說些什麼?
莫不是暗示我她又有什麼計劃吧?
那枝梔子枝在她手中變為片片殘枝敗葉,一片碧綠由他指間輕輕飄落,幾句甚是輕鬆的話語由她嘴裡吐出:“泥土,是專門讓人配的,光是尋找樹苗與移植,就花了一個冬天與一個春天,更別提那些因此事而受罪的宮人有多少了。”
看著她雲淡風輕的語氣及神態,我心裡憤怒不已,雙拳緊握,恨不得將心裡的那句歹毒的咒罵脫口而出。
她歪著頭看著我笑,如春日的暖陽,卻讓我後背升起了一股寒意。
眼角不是的向四角瞟著,萬一我一個人要是死在這裡,怕是還沒有人知道吧?
“你要記得,我杜君雅想做的事情,絕對不會半途而廢,也一定要達到。”杜君雅臉上的笑意在瞬間斂去,只剩下暫釘載鐵一般的堅決,“下月十五,百里會遣使者來大興,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百里的使者來大興,無非也就是聯合杜家的人,讓蕭奕成為階下囚。
呵,他是我孩子的父親,我在這宮中唯一可以稱得上依靠的人,我怎會不知道該怎麼做?
冷冷一笑,反駁著:“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你能鬥得過天麼?”
她明顯的一怔,隨即掩嘴輕笑:“我現在不就是這大興的天麼?”
她真夠自信,這大興的權還未全部奪到手中,就自認為是大興的天了。
大興的天?
我一怔,莫非她想自己稱帝?
在我怔愣的當兒,她袍擺輕揚,一陣溫軟之香緩緩移開,落下一地慵懶而果決的聲音:“立春那天是哲兒的生日,本宮邀請了各宮嬪妃,希望你莫遲了。”
哼,蕭哲的生日,莫不是又是個幌子?
手撫上了小腹,快五個月了,肚子掩在寬大的冬裝中,也看不出來。
為了安然能平安降生,我絕不會受忍氣吞聲,任由別人欺負了。
至於蕭奕,只要不是太過份,我也願意配合他。
蕭哲的生日宴會,在杜君雅的頤寧殿的園中舉行,擺上幾方食桌,簡單的樣式,花前月下,也算是別有一番情趣。
只是,那半圓的月下,是我一顆忐忑的心。
杜君雅與蕭哲坐在一起,其次是唐採玲與玉娉婷,以及各位嬪妃。
而真正令我心生不安的,是坐在位尾的杜君儒父子。
杜君儒那張令我討厭的臉上,掛著一副十分迷戀我的笑容。
而他的父親杜長青卻只是冷冷的斜了我一眼,便再也不曾瞧我一瞧,陪著笑臉對著外孫行君臣之禮,並祝賀著外孫。
外祖父給外孫行禮,我只當作是看好戲。
今天來,無非也就是捧個場罷了,哪有我的什麼事呢?
一句又一句令人噁心的奉承話語在我耳邊縈繞著,令我心生厭惡。
杜君雅端起酒杯,眼神若有似無的向我瞟來,似乎含著警告,又似乎含著一絲讚許。
如坐針氈般的敖到了宴會結束時,已是月漸西沉,起身正要領著容丫頭離去。
杜君儒不顧有人在場,一把將我拉住,溫柔的笑著:“晚兒,可以多留會麼?”
在場還未完全離去的那些人紛紛側目,探究的眼神在我們之間俳佪著。
頓時,我的臉如火燒一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目斜視著他的覆在我手上的那隻令我噁心的手,冰冷而命令的聲音響起:“放開。”
“晚兒……”他祈求一般的看著我,聲音輕柔至極。
“哼。”杜長青冷哼一聲,進了杜君雅的頤寧殿。
我暗自冷笑,他哼什麼哼,以為我稀罕他兒子?
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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