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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轉過頭問軒轅洛說,“當時你在?”
“沒,我沒敢看,凡兒進去看了一眼,說你下身都是血,類蕾抱著你哭得稀里嘩啦的,你昏迷那兩天,我們誰都不敢隨便和類蕾說話。袁師傅說你胎衣不全,差點就就不回來了。”
尹磊覺得有些孤疑,“這事,是類蕾和你說的。”
軒轅洛搖搖頭,“沒呀,她緊張地快死了,哪還有什麼心思和我們說話。是那個跟著凡兒的花錢氏告訴我的。”
“錢大哥。”
“我們都覺得奇怪呢,你看起來身體不弱,孩子居然保不住。類蕾天天頂著個黑眼圈對著我們,我們看得都害怕。”
尹磊好久才反應過來,說話沙啞,就像是找不到調,“你說她……類蕾知道這事。”
“對,袁師傅走的時候特別叮囑我們要照顧你,天雖然冷,但是如果不是類蕾下水了,最開始我們可能就吃不飽了。”想到自己的無用,軒轅洛紅了紅臉,“也都怪我沒辦法分擔一下。”
但是現在尹磊的心神已經不再捕魚這件事情上了,他被軒轅洛先前說的那些事情衝擊得有些喘不過起來。
“孩子,真的從我的身體裡面……從我的身體裡面……”
“別想了。”軒轅洛也覺得不忍心,“類蕾雖然瘦弱,看得出她對你的真心,孩子還會有的,只不過要等一段時間。袁師傅開的避子藥你先吃著,等身體養好再說。”
尹磊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般,原來夜夜類蕾給自己喝的,根本不是補身子的湯水,而是避孕藥。
這種事情簡直讓人無法忍受,尹磊甩下軒轅洛,大跨步趕了回去。
一進門,就看到類蕾笑嘻嘻地看著他,手裡還端著飯碗。
“今天回來得有些晚哦,坐下來吃飯吧。”
見尹磊不動,而是滿臉陰鬱的站在門口,以為他還為昨天的事情生氣,就伸手去拉他。
“別碰我。”尹磊狠狠地甩開類蕾的手,“我問你,孩子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類蕾僵住了。
“快說,說,告訴我孩子是懷在你的肚子裡面,跟我說孩子是在你路上的時候不小心流掉的。”
“快說。”尹磊狀似癲狂,按著類蕾的肩膀一遍遍搖晃她,“告訴我事情就像你以前跟我說的一樣。”
“尹磊。”類蕾開口,語氣誠惶誠恐,“你別這樣。”
“我不這樣。”他說,“那你告訴我,孩子是誰的。”
類蕾不說話了,她知道這一天遲早都要到來,真是不知道來得這麼快,在她還沒來得準備好之前,就這麼割破了她生活的幸福。
“真的,是我懷的。”尹磊的怒氣漸漸淡下來,語氣蒼白,甚至帶著點恐懼,“孩子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
“別問了,尹磊,我們這樣子不好嘛,別問了,別問了。”
“好。”尹磊狠狠地把人甩開,“這一輩子,你別想碰我。”
解開心結
這些天,類蕾愁苦的連頭髮都要掉光了。
尹磊魚不吃,肉不吃,藥不吃。她給他什麼,他不吃什麼。明擺著和她劃清界限。
“你別這樣。”這樣的尹磊讓她有種錯覺,總覺得當年那個冷心冷面的尹磊又回來了。
尹磊沒搭腔,直接把吃到一半的飯碗一甩,人站起來了。
“你去哪裡?”
也不答話,直接向著白先生家裡走了去。
類蕾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剖開來讓尹磊看一看,自己是真的擔心他,孩子的事情也不是故意瞞著他,但是尹磊就好像鐵定了心,對她形如陌路。
兩個人的日子,過得涼颼颼的。類蕾現在經常在幹活的時候走神,總覺得這輩子是沒有盼頭了,想著想著又覺得委屈。她明白尹磊的心情,他對這件事情沒有辦法接受也是常情。可是不能因為這樣把她整個人給否定掉呀。她那麼努力,才向他走近了一點點。
坐在一個凸起的石頭上掉眼淚,冷不防被牛從後面一鬨,啪嗒啪嗒從小山坳上滾下來,類蕾摸了摸被磕破的腦袋,沒頭沒尾地嚎啕大哭起來了。
其實尹磊這些日子也不好過。
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何況,發生了這種事。
在現代社會生活了幾十年,男人生孩子這種事從來沒有聽說過,現在攤在自己身上,這個坎怎麼都過不去。
他尹磊生活了這麼多年,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有這麼用途,一想到類蕾知道所有事情,卻一句都不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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