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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會在那天晚上發起高燒,是有原因的。
“他得了熱病。”
“熱病?”
“外感引起的暑病。來勢很兇狠,而且他現在身體又不好,很難復原。”
類蕾被尹磊的事情搞得心力憔悴,聽到這句話只是木然地眨巴了下眼睛,說了一句,“那我走了。”就要往隔壁屋走。
“你別~”袁師傅把人拉了回來,“要找你幫忙呢。”
類蕾就立在那裡。
“最開始遇到你的時候,你和你那個小奴隸正好也由於傷口的發炎,再加上山中的溼氣生了熱病,但是奇怪的是你們很快撐過來了,倒是傷口比較難辦一點。”
類蕾點點頭,也許是因為在現代社會吃了太多抗生素,對感冒呀,傷寒這些病毒的免疫能力比較強。但是她不明白袁師傅這麼說是怎麼回事。
“這位公子身子弱,藥水也喝不下,我恐怕如果沒有其他的方法,他會撐不過去。而現在最快的辦法,就是血養法。”
“血養法?”
“類丫頭,如果你想救他,恐怕得犧牲你的一些血精。”
“犧牲我的血精。”這大概的意思就是讓楚渡換一些自己的血,好讓他的身體裡面有抗體。這方法大概是袁師傅自己摸索出來的,也沒有考慮血的相容性。好在她的血液是O型,所有人的試用。但是真的要給楚渡輸血麼。
如果是往常,也許類蕾一句話都不說就會把自己的血供出來,但是現在不一樣情況了。尹磊的治療每十天都要有一次,他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了。換言之,自己現在是家裡的頂樑柱,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尹磊怎麼辦。
“可以,不過你能不能儘量在可能的情況下不要讓我有太大的損傷,我還要照顧尹磊呢。”
“當然。”
類蕾把自己的袖子拉了起來,“那開始吧。”
袁師傅考慮到她的身體狀況,只是給了放了一點少量的血,她的治療方法很獨特,還用到了一根很奇怪的看不出材質的管子。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道小小的口子,然後把管子□去,一端連線著楚渡同樣被劃破的手腕。
這兩天被尹磊的事情弄得一點精力都沒有,類蕾從救了楚渡回來就沒怎麼關心過他,現在才看到他的手腕上都是傷痕,那痕跡像是被什麼東西啃咬過的,非常可怕。
“他這個手是怎麼回事?”
袁師傅聽到她問話,隨著她的眼光看了楚渡一眼,嘆口氣,“恐怕是自己咬的。”
“自己咬的。”
袁師傅略帶不安地看了一眼類蕾,而後想到她這幾天的表現已經有了足夠的魄力,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也不是很明白,但是聽聞那些王孫貴族鍛鍊死士,常常是用毒藥餵養,如果不按時服用解藥,那些人就要忍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常常會傷害自己來緩解痛苦。這位公子的情況恐怕如此。”
類蕾的眼神又回到了楚渡略顯蒼白的臉色上。仔細看才發現,已經是那種透著青灰色的慘白了,如果不是受了很嚴重的傷痛,怎麼會弄成這副模樣,看來自己這次是救對人了。
“好了,今天這麼多就夠了,明後兩天再接著換點血精,人就會沒事了。不過這身子弱了,還是得補。”
類蕾點點頭,“我知道了。”
尹磊的堅持
從楚渡那裡回來,尹磊已經醒了,微微睜開眼睛,有些無力地看著他。
“沒事了吧,還疼嗎?”
輕輕地伏在他的身邊,類蕾特意把自己的手掌壓在身體底下。
“給我看。”
“什麼?”
“給我看你的手。”剛才是疼瘋了,但並不代表他沒有意識,手掌的鹹溼味還留在口腔裡,不用仔細想,尹磊也知道這個丫頭做了什麼蠢事。
“沒什麼事,有什麼好看的。”類蕾還妄圖逃避,被尹磊一個嚴厲的眼神又瞪回了膽子。把手顫顫巍巍伸出來的時候還在暗暗鬆了口氣,幸虧抽血的是另一邊手。
尹磊一看到類蕾被包得過分嚴實的手掌就皺起了沒有。張張嘴巴好像要罵一兩句出來,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低沉得有些疼惜的語調,“疼不疼。”
“不疼的。”
“不疼你還叫那麼大聲。”
“我故意的。”類蕾一臉無所謂,“這樣才能從袁師傅那裡拿到糖吃呀。”
明知道是謊話,但是這樣的謊話最讓人窩心,尹磊伸出手來把類蕾受傷的手輕輕握在掌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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