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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錯。”

“孫女沒有錯，丫鬟又不是不能打，”裴蓉如指著芸碧，大聲地說，“這個丫頭說了我好大一堆的壞話，七妹妹一聲都沒吭，這不是兩主僕合著不把人放在眼裡嗎？”她覺得老夫人就是偏心。

絮如也不怕她怎麼說，聽到她這麼說她心裡反而還覺得自己有理了？想著，下意識地看了眼天，隨即就說，“我當初在樓上，確實是聽到芸碧在說，可是芸碧她說了多少四姐姐的壞話我真的不知道。我還想問四姐姐，當初院子裡我沒看到姐姐的身影，想來姐姐是不是在院外？但姐姐又是怎麼知道芸碧說了你一大推壞話，我也都不知道姐姐在院外呆了多久。”

打醬油的，就你那點‘口才’算了吧。絮如裝出一副‘我也是毫不知情’的模樣，她是算準了老夫人不會罰她太大，她才這麼說的，她是認了她聽到芸碧說四小姐壞話了，可是她說了多少她確實是不知道，她們一大早就在院子裡不知道說什麼，她怎麼知道她們說了多少？

“你……啊！”裴蓉如氣得瞪她，也不知道她想說什麼，突然一塊石頭打到她頭頂，一個女聲的聲尖叫就由此而來。院子裡的都是女的，上至老夫人下至丫鬟，就沒男的，一群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發什麼什麼事呢。絮如可是看得清楚了，一塊石頭，多大多小她沒看到，不過現在石頭掉地上了她就看清了，一顆紐扣大小的石頭，雖然不大，但從四小姐的尖叫聲可以聽得出來，一定是很疼的！

看到四小姐那樣子，絮如忍不住微微皺了眉，那傢伙是不是狠了點？她想都沒想就覺得是陌辰空搞的鬼。絮如反應力強，推理能力好，所以眼睛的餘光順著她剛剛感受到的和推理到的方向看，頓時覺得自己沒事真好。那個方向，就是離三四米遠自己的那顆樹啊！這特麼都能砸的中，真行！絮如也不想看過去，不然太引人注目，免得惹人懷疑。

他現在是隔著她來打人，要是一時失手遭殃的是她啊！絮如想想都覺得疼，她覺得今天的飯菜得弄好點，巴結巴結他也不錯。絮如表面上裝出一副才反應過來的樣子，其實是剛剛想完中午要做什麼菜。“姐姐，你沒事吧？要不要請大夫來？”

四小姐瞪著絮如，氣得說不出話；絮如就是好聲好氣地一臉關切地看著她。老夫人見了，嘆了口氣，兩個孫女，還是有所不同啊，也不想多留絮如她們了，“去請大夫來給蓉如看看吧，都回去。我也不想聽了。”

絮如倒是覺得無所謂，行了禮就走，到時四小姐，眼睛都能噴出火來了。

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四小姐是活該，活該被打，這次打得不錯！絮如忍不住心裡暗暗讚歎。

四小姐那個表情啊，想罵人又不能罵。誰叫這裡是老夫人的院子，能不能罵人、打人可不是她能做的主，除非老夫人允許。絮如也是難得的覺得高興：快樂，就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不過這事情似乎有點出乎意料，本來想芸碧肯定是逃不過一罰的了，絮如原就想幫她說說好話，不是罰跪就是捱打，罰跪她還可以幫幫忙，反正沒教好丫鬟也是她的錯，不就是一起跪嘛，老夫人不管忍不忍心都不會罰太重。可是捱打她就不能幫了，老夫人是不會忍心讓自己的孫女捱打的。

在回去的路上，絮如忍不住停下，輕輕地捏了捏芸碧的臉，原本不想罵她，說些好話安慰安慰，可是一開口就滔滔不絕了，也不管罵不罵了，“你啊，知道錯了嗎？沒事說話這麼大聲幹什麼。好了吧，被有心人聽見了，還被打了一巴掌，現在不疼了吧？害得進老夫人的院子了吧，被人興師問罪了吧，把我拖下水了吧？你就該感謝那塊石頭，要不是那塊石頭，你鐵定挨罰，不是罰跪就是捱打，說不定還會扣月錢，你原本月錢就不多，到時候月錢沒了我還得包吃包住的供著你，你要是想買點胭脂水粉我還得倒貼給你，你還不用還了！不過你要是想要胭脂水粉就和我說，我那多的是，幸好她力氣不打，不然真該用些胭脂水粉蓋蓋了。”

芸碧聽到絮如滔滔不絕地說她這個不是那個不是的，可語氣裡掩不住的憐惜，她也高興。小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至少院子的丫鬟都是這麼想的，就算以前小姐怎麼刁蠻，到底是都過去了。但是那什麼胭脂水粉的她不需要，小姐都說老是用胭脂不好，她用來幹嘛？“小姐，我不要胭脂水粉，而且我現在不是沒罰嗎？”

絮如一聽到罰沒罰就來氣，她覺得該和這個丫鬟好好說說教了，於是伸手加大力度去捏芸碧的臉，無視掉芸碧求饒的表情，“知道沒被罰就好，罰跪我還可以和你一起跪，這樣至少老夫人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