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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易了主,鑰匙到了秦風手裡,當天晚上就可以住進去了。
不過,房內並沒傢俱,而且秦風還想將房子重新粉刷一遍,便決定一切按正常程式進行。所以她暫時還得住在酒店裡,待一切辦妥後擇日再搬進去。
秦家的帳戶裡還有三百多萬,去旅遊那幾個月共花了十幾萬元,相當於零頭的一小部分。而秦父秦母早將錢分成了五份,每人的戶口裡有六十多萬,以防萬一備用。
而秦雨自從開始賺錢以來,一直有將錢匯給父母,再由秦國光與盧蘭分存到各人的帳戶裡。每月的三千塊補償費就不算了,到現在,秦風的帳上已有了將近一百萬的存款,買下這套房子順便裝修一下,再買些傢俱也綽綽有餘。
金多寶是條地裡蛇,去到哪裡都能鑽出無數條坑坑道道。
本地人都聽過這所房子的大名,平時路過也要繞著走的。那些裝修工人一聽說要裝修粉刷的地方就是那裡,個個搖頭擺手誓死不去。
金多寶回來聽說了,立馬轉身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找了一間裝修公司承包了下來,並且馬上動工。
“你小子行啊!從哪裡請來的這些人?”欣喜的秦風驚訝地問金多寶。
“嗨,小意思啦!蛇有蛇途,鼠有鼠道!這些人都是從裡邊出來的,膽子肥得很。由於找不到工作在街上搗亂,被人集中在一起開了公司,雖然生意不咋滴樣,可他們的手藝挺紮實的,幹活也很認真。師叔,你不會嫌棄他們吧?”少年傲驕地說到最後,有些擔心地問。
秦風笑眯眯地擺擺手:“怎麼會?他們肯幫忙最好,我懶得動手自己弄。不過,你也要看好他們了啊。要是給我鬧出些什麼么蛾子,對付人,我可是很勤快的。”
少年連連點頭,這個他相信。
在裝修過程中,也曾出現過一些問題妻情六慾。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提著油漆桶進了別墅最側邊的一個小房間裡,進去沒幾秒鐘出來,兩腿抖成了篩子一樣,臉色都青了。
金多寶見狀,不禁好奇地上前問他:“怎麼了大塊頭,誰將你嚇成這樣?”出來混的,沒幾個是膽子小的人。
臉色鐵青的大塊頭根本說不出話來,只用目光與抖抖索索的手指向那個小房間。
有幾個同事見了,邊哂笑著大聲糗他,邊三兩個走了進去,然後集體一臉青白之色走了出來。
那天剛好秦風也在,聽到這邊的喧鬧,便走了過來看是怎麼回事。
只聽金多寶一邊唸叨:“膽子真小,這樣也能出來混?質素太差了,要換了以前,做我小弟都不配,現在更不配。”,邊自個兒轉身進了小房間。
半晌,少年一臉緊繃地走出來,嚴肅認真地衝聞聲過來圍觀的工人,一字一句地說:“你們就這點膽子,也敢出來混?啊?!就那麼幾塊破木牌,也能將你們嚇成這樣?啊!統統進去給我拆了!順便看看其他地方還有木有,有也拆了!”
太丟臉了有木有!不就幾排靈位嗎?瞧他們嚇成什麼樣了都!虧他們中還有人叫過山虎的,我看改名叫過山貓得了!
金多寶雙手叉腰,一臉“我做老大很多年”的囂張樣子在旁邊叨叨唸。
那小房間他與師叔也進去見過,他們不在乎,可當時那個中間人臉色瞬即變得青白。當時他們只以為他忌諱而已,並沒往心裡去。
聽了金多寶的話,那些工人還是沒一個敢進去拆。
開玩笑,雖然知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可若能不還儘量不還!
“我說小哥,你是不知道,那些牌位都是傳說中最厲害的~那個啊!如果我們拆了,還不知道有沒有命活過今天呢。”人群有人大聲說,語含模糊之意,彷彿在向小房間裡的某些人解釋自己並無意冒犯他們。
“就是就是!早聽說他們的牌位失了蹤,原來不知被誰藏在這兒了,難怪這地方一直鬧得慌,肯定被怪罪了!”
嘰哩呱啦七嘴八舌,吵得金多寶頭昏腦漲。
他生氣地大聲叫停,然後問個中原由,秦風也悄然立在一旁傾聽。
原來,那些靈位是文革時期牽連冤屈而死的人。他們的親人暗中給他們立了靈位,又不敢明著帶走,便一直將之安放在一些義莊或被荒棄的房屋裡,偶爾偷偷去供奉香火。
久而久之,眾口相傳,本來只有一座靈位的,後來變了兩座,再後來越來越多,還有些不知名的人的靈位也放了進去。
這倒也罷了,後來聽說有紅衛兵知道了,上門準備查抄時,結果無故慘死在裡面。而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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