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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忽而走到林劍之面前用力拍了拍他肩膀,心裡默默地說:“雖然還是很討厭你,但是,為了師叔日後的幸福。便宜你了!”
也不待林劍之反應過來,金多寶便已走掉了。
其實他很想偷看偷聽來著,但師叔的能力太逆天,萬一感覺有人在旁偷看,那此事十有八九黃了。
畢竟是女人,而且還是個非常矜持的女人!
林劍之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金多寶離開。這種類似於友善的舉動,太讓人受寵若驚了。
搖搖頭,他推開鐵門走進去。這裡的鑰匙師徒三個一人一把。不過每次來,他總要在外邊叫一聲,待有人應過之後,才會開門進來。有時只有阿一在,它也會過來讓他自己開門進來。
對他而言。進自己人的家門,就得光明正大地從門口進。像金多寶那樣跳進跳出的。跟小偷沒兩樣,是他最不恥的行徑之一。
光因為這個,他倆便鬥過好幾回。
雖然金多寶還是個未成年人,而他林劍之已踏入社會工作,理應不與他一般見識。但每次想到在街頭時,他那副黑社會老大樣,感覺特別的礙眼。
林劍之走進院子,一眼便在老地方見到窩在搖椅裡的秦風。
“師父。”他微躬身問候。
秦風抬眼,笑問:“劍之呀?坐吧,怎麼有空過來?你們也放假了?”招來一把椅子給他。
林劍之接過坐下,說:“嗯,外地的同事都是今天開始放假。師父,今晚我就走了,特意過來跟你道個別。”
秦風微微頷首,“準備坐什麼回去?對了,你是g城人?”當年就是在g城遇見他。
林劍之卻搖搖頭:“不,我家住在京都。警校畢業被分配到g城的。”說罷,深深地望了窩在鳥巢裡躲懶的女人一眼。
一說到g城,他就想起與她初遇時的情形。當年只憑著一腔熱血查案的他真是好險,如果當初她稍有不耐,自己大概已殉職了吧?
秦風微訝:“京都?那很遠哦。訂票了嗎?坐飛機也得老半天!天哪,坐火車得二天一夜吧?”
尤其現在又是春運期間,一想到人踩人的場景心就悚了!還好,自己不用再跟人擠。
林劍之笑笑:“飛機票已經寄過來了!家人不讓坐火車,說太費時間。”說起家人,眼裡閃過些許暖意。他好久沒回去了,連續兩年值班,沒法回去過年,家人早就嚷過不停。
秦風見他談起家人時的神態,與自己兄妹當年一模一樣,於是臉色和緩地問他:“你家人身體可好?父母健在吧?”她從未問過他的家境,所以不清楚底細。
見林劍之點頭,秦風想了想,拿出一個能裝10ml水量的小瓶遞給他。
“把這個給老人們混水喝下,祝願他們健康平安。不過,絕對不能告訴別人。我聽說,那些與我有仇的軍方高官都在那邊。”秦風叮囑說。
林劍之神色平靜地雙手接過,“謝謝師父九千歲!我會謹慎的。對了,能告訴我是哪些高官嗎?姓什麼?”語氣仿似不經意,低垂的眼簾卻閃了閃。
秦風閉了閉眼,過了好久才說:“那是我的事!劍之,我之所以收你為徒,純粹不想國家失去一個人才而已,並不想讓你們幫我做什麼,更不想立幫立派。你只需像個常人那樣好好生活就足夠了,我不希望你摻和到裡邊去。不過,你也要記得,對任何人都不能盡信,凡事留一手,給自己留條後路。知道嗎?”
聽了她的話,林劍之靜默了好一會兒。
“為什麼不讓我知道?那樣我也好提前對他們有防範不是嗎?而且,師有事弟子服其勞,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林劍之說。
“可我不希望自己的人生有你們摻和,尤其是你,你太正直,做事講求光明磊落,可我不大喜歡這種方式。”秦風直白地說,“就像你和小寶日後的人生,我們也不會摻和一樣。我教你學,然後咱們各顧各的,這不是挺好嗎?”
林劍之臉色有點難看,他沒想到原來正直也是一種錯,難道要他學金多寶那樣混黑社會才是好?一想到那小子在混混堆中一副無法無天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想拔槍。
偏又打不過他,話說回來,這小子日後肯定不是善類,他要不要現在來個無間道,把他給端了?當然,他的老窩得留著,驚動師父她老人家就不好了。
望著林劍之額邊突然青筋直冒,秦風有些心虛地咳咳兩聲,該不會剛才話說重了吧?難道他想改正歸邪?表啊!她只是實話實說,可不想再縱容出一個混世魔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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