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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辦不清事情!”說罷轉身準備閃人。
不想那手已經被楚卿羽牢牢得扣在手中,“好嫩的手!”他的大手附在七娘細嫩的手上,彷彿要把她揉透了,目光毫不避諱地在美人兒的身上游走。
“臭小子,好學不學,學人調戲婦女!”莫七娘在心裡呸了一聲,卻抽不出手,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忍,她必須得忍住!
金牧北一直在旁看著,見七娘吃了虧,忙開口替她解圍,“七娘,你過來把店裡的損失算一算,我看看能不能往上頭報一報。”
“好!”七娘如釋重負,立馬使勁將手從楚卿羽的手裡抽出來,“民女得過去一下,待會酒上來了,讓臭豆腐替您找個好位子,想吃什麼讓廚房給您做,都算在我賬上!”說罷,匆匆逃離的楚卿羽的魔掌。
“沒事吧?”金牧北朝七娘比了個口型。七娘用手偷偷在身前比了個“沒事”的手勢,只覺得身後還有那一股灼熱的視線停留了許久。
發如雪(三)
雲龍客棧經過剛才那一鬧,客人自然都識趣的走光了,可那楚卿羽卻一直沒有走的意思,只顧在桌上自斟自飲,一副逍遙自在的樣子。金牧北怕楚卿羽再有什麼找七娘麻煩,找了個藉口也留了下來,此時這客棧大廳裡就只剩下七娘、臭豆腐、楚卿羽和金牧北四人。
楚卿羽過了剛才就一直沒再有什麼動作,但那目光一直盯著莫七娘看,這讓金牧北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他乾脆心生一計,朝著七娘話起家常來,“七娘,我媳婦前幾天剛去置辦了些布料,太多也沒什麼用處,哪天你去我們家瞧瞧,給臭豆腐做身新衣裳。”
“好啊!前幾天臭豆腐房裡鬧耗子,好些衣裳都給耗子咬了,害的他心痛了好久。”七娘低頭忙著手頭的賬目,一邊和金牧北閒話家常。
“過幾天就要立秋了,天涼得快,你也別忘了給自己添些衣裳,免得著了涼,刑風兄弟回來要找我麻煩。”一般情況下,金牧北是絕口不提紀刑風的,但是今天情況特殊,他不得不讓楚卿羽知道,七娘是有夫之婦。
莫七娘的脊背不易察覺的僵了僵,但她知道金牧北這樣說的目的是什麼,於是掩飾住心中的酸楚繼續到,“知道了金大哥,刑風不在這些日子多虧有您照顧我,等刑風回來,我們夫妻倆請您和嫂子吃頓飯,當作是謝禮。”莫七娘這麼說著,心裡卻是一痛一痛的,這謝禮真不知何時才能還上呢?
“七娘,你可別這麼說!”金牧北故意提高了聲音,“你們夫妻倆跟咱們的關係還用得著做這些嗎?刑風跟我可是鐵打的好兄弟啊!”他這樣嚷著,臉上卻也閃過一絲苦澀,七娘她這樣一直……又是何必呢?
兩人把該說的話說完,又陷入了沉默,七娘繼續低頭算她的賬目,而金牧北則擺弄著他的佩刀。楚卿羽還在喝著酒,也不知剛才那番話他究竟是聽沒聽進去,不過臉上的神色有些凝重,似乎在思考某個問題。
“老闆娘,我快困死啦!”臭豆腐拿著麻布趴在桌子上,這桌子早就擦了三遍了,那個官大爺怎麼還沒有走的意思啊?於是他乾脆大聲嚷嚷起來,也為了提醒某些人該識趣些。
“得了,你今天也累了,回屋睡去吧。”莫七娘笑笑,示意臭豆腐早些下去。
“可是……”臭豆腐喃喃了一句,目光偷偷的瞥向了了楚卿羽,嘟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這個大淫魔,膽敢覬覦老闆娘的美色,他不放心,很不放心!
“我讓你去睡你就去睡,別廢話!想扣工錢嗎?”莫七娘朝臭豆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進去。臭豆腐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進屋睡覺,末了還不忘用目光把楚卿羽給斬殺了一遍。
“金大哥,這麼晚了,嫂子肯定著急等您回去呢!您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晚把嫂子他們帶過來,我這還有幾罈好酒。”說完她又朝金牧北使了個眼色,這樣拖下去終究不是個辦法,她也不好意思再拖累金牧北。
“這……”金牧北不放心的看了楚卿羽一眼,心一橫,乾脆走上前去朝他作了個揖,“楚大人,那下官就先回去了,不知道楚大人今晚可有落腳的地方,如果沒有可以去府衙暫作休息。”
“不了!”楚卿羽舉著酒杯的手揮了揮,“這裡不就是客棧嘛?我住這裡就好了,金捕頭早些回家抱娘子吧。”說完曖昧的朝金牧北笑笑,弄得金牧北一臉的苦笑。不得已他只能跟七娘道別,出了雲龍客棧。
大堂裡終於只剩下莫七娘和楚卿羽兩個人了,莫七娘將賬本合上,整了整身上的衣裳,緩緩走出了櫃檯。醉意散去,她的舉止清醒了許多,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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