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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突然感到紅酒的後勁上來了,頭暈暈沉沉的,有種想睡覺的感覺。
她站起身,朝屋裡走去,不過,並沒有回臥房,而是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下了。
臥室裡的傅廷東其實根本就沒有睡著,他悶聲躺在那裡,心裡還氣得不得了,他覺得整天跟她這麼鬥嘴,得折壽好幾年。
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發現她還沒有回來,心裡不禁有些著急了。
她該不會一怒之下離開了吧……不會不會,她沒有車,也不認路,更是語言不通,像她這麼愛惜自己的人,是不會讓自己遭罪的。
猶豫了再猶豫,心裡始終還是不放心,於是起身去尋找她。
來到樓下,一眼就看到再沙發上酣睡的某女人,繃著的心頓時鬆下來。
就知道,她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委屈自己。
沙發的空間有些小,她蜷縮在上面,姿勢看起來並不太舒服。
他走上前,彎腰抱起她,朝樓上走去。
因著他的動作,寶樂也醒了,不過神智顯然沒跟著一起醒,她的雙頰紅撲撲的,嫵媚的雙眸帶著微醺,小貓兒一樣輕輕叫出聲:“傅廷東……”
傅廷東被她喊得心神一晃,彷彿真的有貓爪在他心裡撓。不過他很清楚,她這是酒的後勁兒上來了,不然她不可能會用這麼糯軟的口吻喊他的名字。
可是,明知道他不清醒,他還是沒忍住回道:“幹什麼?”
寶樂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口吃不清的嘟囔道:“告訴你啊……玩什麼,都別玩心……”
傅廷臣一愣,沉沉問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會受傷啊……我可不想再受傷了……”
傅廷東看著她的眸光,愈發幽深。
原來,她的防備心這麼強。她看似無賴的外表,其實只是在人前豎立起一道厚厚的屏障,這也是她保護自己的方式。
她到底經歷過什麼,才會變得如此這般……
……
第二天清晨,傅廷東早早起來洗漱,到庭院裡伸展胳膊伸展腿。
那個女人半夜睡覺太不老實,不是一個飛腿掃過來,就是一巴掌呼過來,如果不是知道她人清醒,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了。
這一夜的睡眠質量,可想而知。
一瞥眼,看到兩隻大白鵝又像兩個大爺一樣在院子昂首闊步的散步,氣不打一處來。
昨天晚上,要不它們兩個,說不定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該死的,梅麗莎養它們幹什麼,公的不能下蛋,就會嘎嘎亂叫擾他好事,他要把它們賣掉!哪怕賤賣掉!
寶樂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kingsize的床上,一個激靈爬了起來。
媽蛋,她怎麼跑這兒來了,她不是睡沙發上呢嗎???布嗎臺亡。
她趕緊低頭,檢查了一下身上,頓時面如死灰完蛋了,她之前的衣服不翼而飛,現在身上穿的,是一件男士睡衣!!!
她自己沒有換衣服,那誰給她換的,可想而知了……
她噔噔噔下樓,來到院子裡,恰好看到傅廷東以一種極為陰沉憤恨的目光盯著兩隻鵝,心裡一個哆嗦。
丫沒病吧,幹嘛這麼這麼仇恨的看著那兩隻鵝,變態就是變態啊,跟家禽也能過不去。
傅廷東察覺到她的存在,表情立刻切換成冷漠的模樣。
寶樂磨磨蹭蹭走過去,猶豫的問道:“昨天晚上,我明明在沙發上睡的,是你把我抱到床上的嗎?”
“不然呢,還能是它們倆抱的?”傅廷東的目光掃了一眼大白鵝。
“呵呵,你真有幽默……”寶樂乾笑兩聲,舔了舔略微乾澀的嘴唇,遲疑的問道:“你……沒對我做什麼不該做的吧?”
傅廷東目光清冷的看著她,“你是指什麼?”
寶樂看著他茫然的樣子,突然覺得,他不做演員真是可惜,他才是隱藏在人民群眾中的實力演技派。她就不信,像他這種作戰經驗豐富的人,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還能指什麼啊,就是……就是……那事兒唄!”
傅廷東看著她氣急敗壞的臉,輕啟薄唇,“如果你是指草你,沒做,如果你是指摸你,該摸不該摸的都摸了。”
這話明明就下流無恥至極,可是經他的嘴說出來,彷彿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寶樂雙手護胸,一副被人凌辱過的悽慘模樣,淚眼汪汪的控訴道:“你……你怎麼可以做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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