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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給你朋友帶來麻煩嗎?”傅廷年犀利的問道。
寶樂本就心情不佳,被他問得幾乎抓狂,厲聲說道:“這是我和我朋友的事情。不用你來指手畫腳!”
傅廷年抿了抿唇,道:“我在市郊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你暫時住我那裡吧。”
寶樂搖頭,“不必,我更不敢給二少爺你帶來麻煩。”
“你別固執,這個時候不是逞能的時候。”
寶樂靜靜看著他,說道:“我沒有逞能,我是覺得沒那個必要。本來,我就對你有愧。我不想再欠你什麼。”
傅廷年靜默一會,直直盯著她眼睛:“寶樂,你也要跟我劃清界限嗎?如果你有哪怕一次把我當朋友,就不要拒絕我。”
寶樂一愣,心裡湧起難言的滋味。
到這種時候,他還說把她當朋友,這是對她的嘲弄和諷刺嗎,還是要她再多一份愧疚……
幾秒後,她輕聲道:“你為什麼不問問我那個影片的事?”
傅廷年嘴角泛起一絲苦澀,“我想我不需要問,因為我大概猜得到,影片上的那個男人,是我哥吧。”
寶樂驀地瞪大眼睛,眉眼出現一絲慌亂,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對。
良久,她臉色慘白的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影片裡男人的臉上打了馬賽克,可是他的腰身,有一個刺青,我認得出來,那個刺青是我哥的。”傅廷年哀傷的眼裡多了一抹擔憂,“既然我能認出來,那麼我想凡是見過那個紋身的其他人應該也能認出來,所以你們很危險,一旦有人指證那個紋身是我哥的,麻煩就大了。”
寶樂聞言,眼中神色有些灰敗。
她不明白,傅廷東既然鐵了心要毀了她,為什麼不做其他好措施他這麼謹慎的人,為什麼不在給自己的臉部打馬賽克的同時,把那塊紋身一併抹去。
傅廷年看到她現在這種狀態,根本不能放心讓她離去,繼續勸道:“現在你現在去哪裡都不安全,我那套房子幾乎沒有人知道,你暫時住在那裡,等事情平息了,你再搬走,到時我絕不攔你。”
寶樂靜默了好一陣子,終於還是被他說動了,輕聲說:“那暫時要麻煩你一段時間了。”
她要保護寶巖,也要保護好自己,現在除了接受傅廷年的幫助,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
傅廷年見她答應他的提議,微微鬆了一口氣,“走吧,我開車送你過去。”
說罷,拉著她的行李箱,朝自己的車子走去。休布邊圾。
寶樂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身影,心裡驀地一酸,大步上前,奪過他手裡的車鑰匙,淡聲說:“還是我來開車吧。”
傅廷年眼神閃了閃,重新把鑰匙拿回來,“你現在情緒不好,還是我來吧。到那裡的路不太好走,我更熟悉一些。”
……
傅廷年沒有說錯,他的那套房子的確位於市郊非常偏僻的地段,估計連透過這裡的公交車都比較稀有。
雖然生活上可能不太方便,不過這對於寶樂來說,是一處很好的躲避的地方。
房子的基調是清一色的白,應該是定期打掃過的,房間很整潔,很乾淨。站在窗前向遠方眺望,視野很開闊,可以看到遠處的莊稼田地。
寶樂一下子有些喜歡上這裡,遠離塵世喧囂,迴歸心靈寧靜。
傅廷年站在她的背後,說道:“房子比較簡陋,要委屈你一段時間了。”
寶樂回頭,真誠的說道:“不會,這裡很好。”
“一般的生活用品都有,如果缺什麼,你跟我說,到時我買給你。”
寶樂點點頭,彷彿還記掛著什麼,遲疑著開口:“傅廷年,我和你哥……”
傅廷年及時打斷:“你不必跟我解釋什麼,寶樂,我只要你知道一件事,你跟我哥,當斷則斷。你們如果繼續糾纏下去,只會兩敗俱傷。”
寶樂咬咬唇,輕聲道:“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
傅廷臣趁練歌休息的時候,又給溫暖打了一通電話,結果就是沒人接聽。
這已經是連續兩三天如此了,她不接電話,也不回電話,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麼,想什麼。
她不是暗戀他嗎,怎麼就不理他了,難不成這麼快就變心了,女人還真是種善變的生物……他皺著眉,鬱鬱寡歡。
最後,還是阿澤焦急的嗓音打斷了他的思緒:“臣兒,你媽出事了!”
傅廷臣沒好氣的回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