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奔廚房了。
“煮好送到書房。”
“好咧。”紀晶晶響亮的應一聲,撫了撫額上不存在的汗,暗惱,我的媽呀,這不是人乾的活,才一天時間不到了,命都嚇去半條了。打起精神把咖啡倒了又重新煮,這一次她學聰明瞭,按不同比例煮了十種,拿著托盤放著戰戰兢兢的端到二樓。
輕叩三聲房門,直到裡面傳來應門聲,方才推門進入。她覺得自己好像是陳佩斯扮演的那個八路,躡手躡腳,賊眉鼠眼,一臉的諂媚,“少爺,您的咖啡。”
微躬著腰,舉著托盤,一副小人獻媚的德行。易夢凡溜她一眼,X光一般的視線落在托盤上,“嗯?”
“少爺,請您償償,試試哪種更合口味?”
就在她忍著萬蟻噬心的肉麻,腰都快弓斷了的時候,那頭藏獒終於抬起了他的前蹄,慢條廝理,依次端起杯子淺淺的抿過。那神情,那動作,要不是她正受著奴役的對待絕對要點上萬個贊,要多優雅有多優雅,要多貴氣有多貴氣,可是此時她在心裡翻了無數個白眼只給出兩個字的評價:臭屁!
臭屁的獸類終於償了個遍,覷她一眼,指著杯沿描金的骨瓷杯說:“還行,就這個吧。”
“好咧,少爺,您請!”紀晶晶將這隻杯子端起來放到書桌上,繼續媚笑:“少爺,您慢用,我先下去了。”
“易夢凡。”他冷不丁的吐出三個字。
“啊?”她被他沒頭沒腦的三個字愣住了。
“易夢凡,我的名字,記住了。”
“是的,爺。”
“嗯?”冷冷的一記眼刀飛過來,她心裡打了個突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叫她直呼其名,嫌棄爺這個稱呼太過封建霸權?她猶疑不定,好像那三個字就是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道:“易夢凡。”
“嗯。”他似是滿意。
“那,那個,我出去了。易夢凡。”
“嗯?”他的眼刀又飛了過來。
還是不滿意?尊貴的爺,你到底想讓小的怎麼稱呼您?您直說啊。紀晶晶心裡奔騰過一萬隻草泥馬,踐踏過一隻叫易夢凡的大獒犬上。
“夢凡,以後在外面你就這樣叫我。”
“哦,為什麼?”這是幾個意思,去姓稱其名,這貌似只有親近的朋友或者家人才會有的待遇吧?腦中靈光一閃,難道真的是?她歪著腦袋,一臉的受寵若“驚”,不要啊,會短命的!她在心底裡哀嚎著。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以後好好幹活,聽劉嫂的安排就是。”
“哦。”
“出去吧。”
“是。”
“記,住,了?”
“是,夢凡。”
她耷拉著腦袋退出書房,走在空闊的大房子裡,百思不得其用意,乾脆不想了。剛剛有點置氣,不知不覺吃的有些多了,摸了摸滾圓的肚子決定去外面走走消消食。
剛出了大門,便看見屋子背陰的一面站了一溜的人,兩手垂直緊貼褲側縫,挺直的如站軍姿。難怪屋子裡一個人也沒有,敢情都到這裡軍訓來了,害得她孤立無援被欺負。
她挨著最邊上的周小青歪歪斜斜的靠在牆上,“小青姐姐,你們這是做什麼?軍訓嗎?”
周小青覷她一眼,瞄到後面沒其他人,“紀小姐,您說笑了,這是少爺在罰我們呢。”
“為什麼?”
“少爺說讓我們好好的面壁思過,想想清楚這文苑裡究竟誰是主人。”
“啊?”紀晶晶真相了,肯定是昨夜那兩個女人的後遺症。“那你們想清楚了沒有?”
周小青訕訕的笑笑,“這還用想嗎?這文苑裡的主人當然是少爺,還有紀小姐您啊。”
“啊?”紀晶晶差點栽在地上,“你說什麼?”
另一個女工衛敏蘭接過話頭說:“紀小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昨夜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三小姐以前也偶爾帶朋友過來辦個party或者做個SPA的,您又自己承認是保姆。真的對不住啊,讓您受委屈了。”
“啊?”紀晶晶一對眼珠子快跌出眼眶了,這什麼情況啊?難道那獸類想讓她給假扮個女友,或者未婚妻?
“紀小姐快回屋裡去吧,外面冷,等到七點鐘就好了。”劉嫂溫柔的笑道。
她仰頭看了看天,金烏高掛著,“你們站了多久了?”
“早上八點多就站這了。”
“啊?那不是有七八個小時了?”這個獸類,真是沒人性,看老魏和劉嫂都近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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