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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她,她是真的忘了醉後的一切,而不是故意存心地玩弄他,所以,他應該耐心一點,冷靜一點,而不是衝動地犯下大錯。何況手心中的僵硬還提醒著他,她正在緊張之中,他不能這麼急,不能嚇跑了她。
第一百九十章 三十六計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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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嘛,我想得起來還需要問你啊!”
丁澈雖然只是單純地看著她,並沒有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可範小魚還是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無形的壓力,再加上哪一種無法掌控一切的挫敗感,令得範小魚終於惱羞成怒了起來,忍不住皺起眉頭先發制人地瞪他。
“呵呵呵……”丁澈悶笑了起來,雙肩不住抖動。
又這樣笑?她最討厭這種笑聲了,好像她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傻子,一個小丑似的,明明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做了什麼,卻就她一個人矇在鼓裡。
“不說拉倒!”又生氣又心虛的某條小魚終於忍不住這種令人窒息般的等待,用力一甩手,就要轉身先逃開再說。
“小魚!”
丁澈忙止住了笑,拉緊了她的手不放,同時手臂一縮,令得不防備的某小魚差點就反撞進他的懷裡,幸好她及時地止住了身形,右手反射性地先一步抵在他的胸口。
可繞是她反應迅速,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是被拉進了許多,加上狹窄的衚衕所帶來的逼仄感覺,整個世界頓時彷彿就只剩下這一塊方寸之地。
“不是我不想說,只是你現在肯定不會想知道的。”丁澈低頭注視著已經比自己矮半個頭的範小魚,氣息微吐,聲音沙啞地道。
範小魚僵硬著身體。一雙睫毛欲抬又不敢抬。目光只敢停留在他地胸口。有些侷促。有些慌亂。更覺得有一種不敢正視真相地害怕。
她很想大聲地說她就是想現在就知道。可是。這句理直氣壯地話卻遲遲地吐不出口。只能這麼地尷尬地怪怪地彆扭地僵持著。
“走吧!前面有個廢棄地舊園子。我知道里面有一種草藥地汁液對治療宿醉很有效。”不敢把她逼得太過。丁澈不捨地放開了感覺才握了短短一下地小手。向前走去。
“不用了。我已經喝過醒酒藥了。”他一退開。空間立時擴充套件了開來。莫名地壓力也隨著消失。範小魚忙儘快地鎮定了一下心神。站在原地道。“我來找你。是想拿那張人皮面具。那位趙公子今天要來看戲。我想還是小心點好。”
“他要來?”丁澈訝然地回頭。
“嗯。”範小魚點頭。順手勾了一下一縷散發。垂眼道。“我地頭真地不疼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吧!”
丁澈頓了一下,道:“不差這一時。你等我。”
說著,人已向前掠去。
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了?她到底教會了他什麼?為什麼他會說她現在不會想知道?這和他突然牽自己的手有關係嗎?
範小魚立在陳舊的衚衕裡,看著那白色地身影遠遠地翻進一堵高高的圍牆之中,心中一片的茫然和不安,可是茫然不安之中,卻又有一種更強烈的東西,說不清又道不清,只知道是自己從來未曾經歷過的。
難道他們這樣子。算是在曖昧的拍拖嗎?可是這樣會不會算是早戀?他才十七,她才十六……哦,不對,她早就不止十六了,她是肯定有資格的,以前都談過一回了,雖然說那只是一段僅有、平淡地連KISS時都沒什麼特別感覺的短暫戀情,可是……天哪……她到底在想著些什麼?
一向以冷靜和成熟自詡的範小魚覺得自己更像那隻被黏在蜘蛛網上地蟲子了,腦子裡一團團的。全是黏黏的蜘蛛絲,掙不開也理不清,反而越想越亂。
或者,她應該什麼都不想比較好!對,這些東西都太早了,太虛無了,她不要想,不要想……
於是,當某人拔了幾株草藥回來地時候。狹窄的衚衕裡。已空空如也!
她逃了?
丁澈望著手中的草藥,嘴角緩緩地上揚了起來。笑容也一點點的擴大起來。她若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當自己牽住她的手時,為什麼沒有反抗?她若是一點都不在意,以她那性子,又何須逃走?而且還連要易容的事情都忘了?
丁澈一路傻笑著走回了客棧,打算親自為某個逃兵送東西過去,但一進屋就發現沒這個必要了。只因此刻他的大包袱正被大大地攤開在桌上,而包袱裡頭,明顯少了一個小包袱。
在閣樓貼好人皮面具後,範小魚仔細地照了照鏡子,發現除了面色僵硬一點外,看起來和上次差不多,應該足以唬過行外人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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