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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丁澈沙啞而地道,艱難地側了一下身體,避開那最直接的接觸,在經歷這樣甜蜜的折磨之後,在他渾身地火熱依然在持續地時候,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真的不知道該拿身下地這個美麗的女子怎麼辦?身下?這個詞陡然在腦中重複,令得少年一驚,忙條件反射地放開她一翻身。
然而,他卻忘了,某人的手還摟著他的胳膊,這一翻身,兩人之間非但沒有如期望地一般分開,反而又變成最初被某人撲倒的姿勢。
“我喜歡這樣……你喜不喜歡?”範小魚迷濛而又嬌懶地伸出一隻手指,輕輕地滑過他的眼睛,他的鼻樑,他那帶給了她莫大快樂的嘴唇。
“我……喜歡……”
喝醉的人語音還很流利,沒喝醉的卻是大起了舌頭,不過,誰說沒喝酒的人就一定沒有醉呢?
“嘻嘻……那以後我們……常常這樣好不好?”範小魚快樂地提議,粉嫩的臉頰蹭過他的,然後往下滑到了胸口,嘆息著貼在他的心臟上方,聽著裡頭砰砰砰的心跳聲。
“你……你是認真的?”丁澈的手不自覺溫柔地摟住了她。
“嗯,比煮的還真。”範小魚嘻嘻一笑,然後扭動了一下,長長地打了個呵欠,咕噥道,“唔……我困了……”
“困了就睡吧!”丁澈緊繃著又起了反應的身子,如蒙大赦地哄道。
“晚安前……要親親的!”範小魚眯著快要睜不開的眼睛,抬起頭來,嘟起了紅唇。
還要親!再來一次他真的就沒辦法剋制了,丁澈痛苦地剋制著身體的渴望。
“快點嘛,就親一下。”範小魚撒著嬌,綿軟的部分又碰到了某處致命的所在。
不行了!丁澈咬起牙,運起內力,飛快地點了下去。
撲……某人應指而倒,終於安靜了下來。
丁澈忙拉下她的手臂,輕輕地把她推到一邊放平,解放了自己倍受折磨的身體,急促地喘著大氣,這才發現渾身上下早已的一片了。
而某個已經墜入夢鄉的罪魁禍首,這一會卻還嬌憨地嘟著嘴,散發著無聲的誘惑,月色柔和地鋪在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光暈,猶如祭臺上神聖的供品。
必須立刻送她回去!不然他真的無法剋制自己會做什麼,丁澈強迫自己別開臉,站了起來迎著夜風深深地呼吸著,努力的平復著身體的熱度。
只是,她今晚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那些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等她醒來了,她還會不會記得這一切?
而他呢?他以後又該怎麼面對她?
今天這一切雖不是他主動趁人之危,可是後來他卻是有機會阻止而未能阻止,甚至是……根本不想阻止。
只是,等她醒來之後,會不會恨他這樣輕薄?雖然,真的是她先勾引他的……
原野上,夜風中,初識情滋味的少年的心全亂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忘與難忘
事實證明,宿醉是可怕的,尤其是對於本來就沒酒量的人來說。
次日,在幾番掙扎後終於起床的範小魚,抱著疼痛不已的頭來到前廳吃早飯,有氣無力地跟眾人打招呼:“大家早。”
“姐,你起來啦?”範白菜忙放下筷子,跑過去扶她。
“嗯,”範小魚甩了甩頭,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春燕端過來的豆漿,皺著眉問道,“我昨天喝了多少酒啊?”
屋內頓時集體沉默,範小魚疑惑地抬起頭,卻發現羅和嶽瑜都躲著她的目光,尤其是嶽瑜,俊美的臉龐早已紅得像一團暈開了的胭脂,勾得春燕和金鈴幾乎看的兩眼直髮呆。
“我昨晚一定鬧的很不像話,是不是?”看到嶽瑜紅臉,範小魚頓時汗了,忙求救似的看向範白菜。
“其實也沒什麼!”範白菜咳了兩聲,作出一副老先生的模樣來,虛空地捋著還有幾十年才會有的鬍子,一本正經地道,“只不過你唱了一首什麼世上只有媽媽好的曲兒,然後非要嶽先生鼓掌,然後又硬逼著哥哥喝了一整壺酒,還一掌把哥哥拍倒了!”
“就這樣?”範小魚很懷疑自己的酒品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大概就是這樣。”範白菜嘻嘻笑道,“除了你還叫嶽先生為嶽美人,然後叫哥哥為小兒之外。”
“咳咳咳……”範小魚猛烈地嗆了起來,春燕忙上前替她撫背。
嶽瑜的臉更是紅的快要擠出水來了,額頭都幾乎碰到了桌面。羅也赦了臉,越發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宛如耳聾般地吃著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