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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進來耳鬢廝磨一下也沒有機會。只好儘量地在白天找一點機會拉拉小手。心疼地摸摸她那明顯瘦了一圈地小臉。然後也全力地投入工作之中。好讓她地負擔能輕一點。
丁澈地體貼範小魚瞧在了眼裡。也甜在了心裡。
說實話。自從那天暈暈乎乎地答應和他交往之後。儘管丁澈打包票說父母一定不會反對。可是兩個人地身份階級畢竟擺在這裡。而且相愛容易相守難。這幾乎是亙古以來地至理名言。更何況她還是個帶有超前意識前世靈魂地異世人。而丁澈又是這般地年少。因此。範小魚在享受愛情甜蜜地同時。心中其實是很忐忑不安地。
她是個很實際的女人,明白錢非萬能,但沒有錢卻萬萬不能,而且也喜歡並希望透過自己的雙手來獲得美好的物質生活。這種態度,說好聽是努力進取,說難聽就是庸俗市儈了,丁澈現在是被她吸引了,可誰知道世家出身的他以後會怎麼看她呢?
另外一方面的問題,就是丁澈的未來問題。
當了這麼多年地家後,範小魚雖然有些女權思想,可骨子裡還是保留了一些比較傳統的東西,即便她曾經說過以後要當家,可那並不代表兩個人的家庭就應該是她來養。在她看來,男人養家,那是天經地義的,就如前世的很多夫妻一樣,縱然丈夫的收入不一定能高過妻子,但是一定要有一個正當的穩定的經濟來源,可以提供一家生活的基本所需,生活可以平淡,但絕對不能窘迫。
而在這個封建時代,對於男人們而言,最好地出入就是當官,拿朝廷地優厚俸祿,其次才是從農當地主,開作坊做生意。
丁澈出身不俗,人又聰明,雖然中間停了三年學業,但是如果他肯奮發,未必就中不了科舉當不了官。可問題是當官這個職業是範小魚打心眼裡反對的,因為某方面來說,進入了官場,就代表進入一個黑暗、傾軋、齷齪地大染缸之中,她寧可辛苦勞作也不願去聞那些腐朽的味道,而且當了官太太勢力又不少限制,有違她自由的本性,她不願勉強自己去過不喜歡的生活。
文的不喜,而武的,一來朝廷沒有開設武舉,縱然開了武舉也是當官,同樣是官場。二來,儘管他已經深得怪老頭的真傳,武功卓越,可在這樣一個重文抑武的太平年代,他縱然有一身武功,可除了劫富濟貧,做一點小俠事外又能做些什麼?而她也早就說過了,她不喜歡用“君子錢”,更不想被官府通緝,丁澈要養家,就必須用乾淨的錢。不然她寧可找個壓制得住的可靠男人,平凡度日。
那以後丁澈到底從事什麼,才是最適合兩人長久相處的方式呢?
這個問題在範小魚心中盤亙了許多天,也很想問問丁澈,只是苦於這段日子實在太忙碌了。幾番糾葛下,範小魚決定等飯館開業,並逐步穩定下來以後再去好好地問問他。
不過,還別說,在範小魚的幾個要點的指導下,擔負培訓重任的丁澈,工作還真的做的很出色。
他的考核方法很簡單,那就是純粹把自己當做一個客人,然後讓夥計來服侍,只要能讓他丁大公子基本滿意就行了。
這一點當然是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容易,為了透過考核,每個夥計不僅牢記範小魚的培訓綱要,而且還充分地發揮了自己各自的特點,再加上日日面對自然而然流露出貴公子氣息的丁澈,數天以後,那些新夥計還真一個個都脫胎換骨一般氣質出眾,乍然一看,不論是態度、記憶力、靈活度,似乎都不下於高階酒樓。當然,這只是表面,以後是否能真正地打造出一支業務過硬的隊伍,還要用實踐來鍛鍊和培養的。
總之一番緊鑼密鼓之下,日子就像黃河水一般滔滔而逝,很快就過了大半個月,各項事宜漸漸進入了收尾工作,範小魚決定再召開一個會議,確定出最終的招牌名。
第二百零七章 範岱歸來
說起取名字,範小魚發現這古代人還真是還不擅長搞唬頭,不是文縐縐的半天也聽不出深意,就是樸實的可怕,就比如X家酒樓X家飯莊的,實在沒有特色,不由哭笑不得。
“這樣吧,我提一個名字,大家看看怎麼樣?”範小魚搜尋著前世曾經看過的那些酒店名字,忽然腦中冒出一個靈感,立刻扯了一張紙就揮筆寫下九個字。
“一再來,易再來,宜再來!”眾人唸了一遍,都覺得這個名字看似顧古怪,可一咀嚼卻覺得大有深意,不由互相對視。
“我取這個名字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希望不管是哪個再來,都能告訴大家,這個地方很容易進,而且進了讓你還想進。”範小魚嘿嘿一笑,“而且我還有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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