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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去請郝大夫!”被他們的大膽漏點震懾的吳言之第一個清醒了過來,忙一推已趕到身邊的相哥兒,然後疾步走上前扶住少年,對範小魚道,“我們先把他扶進去。”
範小魚這才晃過神來,連忙架起少年走進畫館中,把他放在裡間的榻上。
“不用請,我就在邊上呢,呵呵!我都看見,都聽見了。”他們才放平少年,後腳已跟進來一個須皆白的少數民族老人,才開口便先傳笑聲,“無妨無妨,這是好事,好事!”
說著,隨手拉過一隻矮腳凳,熟練地為少年診起脈來,然後放開,捋著鬍子笑眯眯地看著顧不得還沒來得及不好意思就一臉緊張的範小魚。
“我一直在等著這個小夥子能被真正的畫中人觸動,沒想到還真的等到了這一天。小姑娘,你儘管放心,你男人的身體按理說其實應該早就好了,只不過他的頭部曾被撞擊,影響了他的記憶,就像是一口箱子被上了鎖,需要一把鑰匙才能開啟。方才他突然昏倒,一定是想起了什麼事,一時承受不了才暫時昏厥。老朽可以保證,等他醒來後,一定能真正認得你啦!”
“真的嗎?”今日這短短的幾刻內,範小魚彷彿已如同在地上雲霄之間極快地來回了好幾回,她想要相信這一切,卻又不敢相信這一切,患得患失的表情在臉上顯露無疑。
“當然是真的。小姑娘要是不相信,你就在這裡陪著他,他等一會呀,保準醒來。”
“謝謝郝大夫,謝謝好大夫。”範小魚雙膝一曲,誠心誠意地結結實實地給郝大夫磕了一個響頭,她一直以為這種感謝方式很土氣很俗氣,但在今天,她卻覺得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地表達自己的心情。
大夫哪裡肯讓她多拜,勉強地受了半禮就忙扶她起來,接著又安慰了幾句,笑眯眯地對吳言之做了個請的手勢。
吳言之本來有些不放心,可見範小魚轉眼間全部心神都已落在少年的身上,感嘆地笑了笑,揮手讓所有看熱鬧的人都退了出去,體貼地關了畫館,給他們合上了門。
……
她曾經恨極了等待。尤其是當她被迫進行那一種足以冷徹生命地等待時。她地靈魂都幾乎被折磨地狂。所以。她選擇了流放。投身在冰天雪地之中。用刺骨地寒冷來抵禦那種絕望地等待。
而今。她忽然不怨了。不恨了。哪怕眼前這個少年醒來時依然不記得過往。但只要他還記得她。還記得她地吻。她便有了足以抵抗人世間任何打擊地力量。只要……他還愛著她。他還需要著她。
所以。她地男人。她地夫君。她那狡黠地小生。醒來吧。不管你變成了誰。只要你還記得我!我便一生一世都是你地。一生一世都不會再讓你離開。
因為。這是老天地恩賜。這是命運再一次垂青於她地神聖地奇蹟。她穿越重重地時空。來到這個世界地意義所在!含著淚。撫摸著他地一寸寸肌膚。閉著眼。輕吻著他地眼。他地鼻。他地唇。輕輕柔柔。要把所有地溫柔都給與!
“我曾經說過。要在洞房花燭夜才會把你吃掉。可是你若是要繼續誘惑我。我就什麼都不能保證了。”
不知虔誠祈禱了多久,,纖腰忽然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溫柔的輕吻也被反含進火熱的唇舌之中,天旋地轉間,“非禮”睡美男的公主已經被甦醒的美男反壓在身下。
“丁澈……”範小魚顫聲地在唇舌的交纏中艱難地低呼。
“是我,是我!小魚,小魚……”
狂風驟雨般的熱吻一個接一個地落在唇上,鼻尖,眼睛,額頭,再順著臉頰,帶著灼熱的呼吸,帶著火燙般的烙印,一步步地往下,沿著小巧的耳垂,停留著,挑逗著,又像滑雪般沿著天鵝似的頸項來到優美的頸項,吮吸著,攫取著,四處點放著無形的火種,噴著積蓄已久的熱情岩漿。
“丁澈……”範小魚呻吟著,承受著,纖手在越寬厚和結實的脊背遊走,靈活地撕扯著礙人的腰帶,更是享受著這無比曼妙而美好的一刻,沒有絲毫的猶豫,沒有半絲的勉強,只想著和眼前這個失而復得的男人緊緊地合在一起。
她想要證明她的幸福,她想要用最極致的感覺
此刻的真實,此刻的幸運……
曾經被羞澀的侵佔過的柔軟再度回到主人的手中,曾經沒有來得及被褪下的衣物一件件被主人揮到了地下,更多未被開的肌膚逐一被毫無保留的侵佔。
溫度在升高,呼吸在加重,肌膚與肌膚之間的甜蜜廝磨猶如最溺人的催化劑,燃燒著剩餘的理智。
透過高高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