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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道。
她實在很不情願把盧子晁扯進來。不過這官場上地人事變動。她就是想打聽一時也打聽不出來。至於丁澈那邊地關係。他既然根本無意和錢惟演聯絡。而且錢惟演又遠在洛陽。這條渠道自然就不用想了。
“盧大人在官場中人緣不錯。只要小心些。應當不至於疑心到他。而且若是此事能大功告成。論功行賞之時。我們再把盧大人報上去。盧大人反而可以因此得功。也算是兩全其美。”丁澈看出她地心事。勸慰道。
“嗯。二爹那裡,我會酌情說明的。”範小魚無奈地嘆了口氣。
“對了小魚。那個小皇帝不是來過我們百靈閣兩次嗎?能不能直接交給他呢?”範岱忽然靈機一動,忙得意地建議道。
範小魚搖頭道:“小皇帝當然是個合適的人選,只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若只是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就太被動了。”
丁澈在一旁看著叔侄倆一口一個小皇帝,言語間竟然毫無普通人的敬畏,不由地有些驚訝。不過想一想自己跟隨怪老頭多年,對世俗的很多東西也都看淡了許多,更別說范家這樣地江湖家庭了,當下也就釋然了。
他沉吟了一下,道:“皇帝那裡是一條路子,這樣,我們可以多準備幾份證據,多送到幾個人手中,只要這些人是真心為朝廷做事,倒不一定需要和夏竦有仇。說起來,我倒突然想到一個人,我想他應該合適。”
“誰?”叔侄倆齊聲問道。
“當朝相爺呂夷簡。”
“呂夷簡?”範小魚偏著頭沉思著。
對於這個名字,她當然不陌生,因為在歷史上,呂夷簡就是個名臣。宋仁宗當朝期間,他曾三次拜相,而且政績卓越,為老百姓辦了不少實事好事。真宗年間,他又曾以刑部郎中權知開封府,算算時間和年齡,哪怕他並沒見過高志達他們,也應該正好是知道當年九嶷山叛亂的那批臣子。相信他若得到這些證據,一定會十分慎重地對待。
“我聽過這個呂相地一些事蹟,他確實是個比較合適的人選,那就選他吧!”範小魚點頭道,隨即又起了一個念頭,“只是,我們這樣費盡心機興師動眾,到頭來卻只能破壞了夏竦和義幫的勾結,而很難損傷義幫的筋骨,實在太可惜了。”
這句話一出,範岱地臉上頓時現出不甘之色:“是啊,要是這一次動不了他們的根基,以後恐怕再沒合適的機會了,而且以他們的睚眥必報來看,就算到時候羅他爹把貢品都交出來了,恐怕也沒法保證他們會放過我們。小魚,索性我們將他們一網打盡好了。”
“一網打盡?我倒不知道二叔你可以化身為千手觀音呢?”見範岱猶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範小魚忍不住苦中作樂,取笑他吹牛不用力氣,然後才道,“現在我們只有三個人,而對方卻不知道來了多少高盡,就是想要抓一個護法或者高志達,只怕都不容易。”
“就算是事實,你也不要老是滅自己志氣長他人威風嘛?左右護法若是聯手,我雖然奈何不了他們,但是他們要是一個個來,你二叔不見得就佔不了上風。”範岱傲然地道,說起別的,他可能沒把握,但要說打架,卻是他最大的擅長。
“問題是佔上風沒用,我們必須能保證抓到他們才行。而且左右護法一向焦不離孟,共同進退,而且經過多年的磨練,早已猶如連體,這次這次又要守護高志達,會傻乎乎地一個一個和你打才怪!”
想到三年前那一夜,以及差點一命嗚呼地範通,範小魚地臉色一沉,若真有機會,這一次她不介意沾染鮮血。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就可以蠻幹,現在三個人中,大概也只有範岱才有真正的對敵經驗,她自己雖說習武六年,但從未試過和外人交手,而丁澈更是才學了三年。
“我倒覺得,範二叔說地也不是全不可能,只要能將他們分開,我們便大有機會。”丁澈卻是雙眼發亮,大有信心,分析道,“你想,範二叔可以牽制住一個,你我聯手也應當足可以敵過其中之一,若我們再能拖到伯父回來,便又多了一分把握,更何況……”
丁澈忽然狡黠地一笑:“你們不會忘了我還有個師父吧?”
第二百三十二章 開始行動
“啊,對呀,你師父若能出手,這件事就成了一半了。”
範小魚精神頓振,雖說她一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但是特殊情況下她是絕對不會死守著什麼所謂的驕傲的,何況現在她和丁澈關係已經不一般,這件事又事關他們范家的生死安危,就領人家一次情吧!大不了以後每天給怪老頭買酒買燒雞。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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