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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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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我也學著大部分中國人的樣,在家門口的菜地裡種起了辣椒。我種的當然不是泰國辣椒,也不是韓國的或別的什麼國家的辣椒,我種的是地地道道的中國辣椒,地地道道的湖南辣椒。每一頓飯,當我從家門口摘下那一串串的辣椒的時候,我也摘回了一串串思念,一串串由辣椒連結起來的濃濃的鄉愁……

與博爾赫斯聊天

聶茂

博爾赫斯來到奧克蘭的時候,誰都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任何人。他靜靜地坐在市政府大樓旁的一處臺階上,手裡抓著一把石骨,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沒有人知道,他就是那隻鼎鼎有名的黃金的老虎!

博爾赫斯旁邊有一個老人在彈鋼琴。

這老人是一個瞎子,他彈的鋼琴是兩百多年前的那種舊式鋼琴。鋼琴的鍵盤都是木頭做的,彈出的聲音比時下流行的鋼琴聲要低沉、單調得多。

那鋼琴被在一輛陳舊不堪的馬車上。老人坐的凳子也是木頭做成的圓面凳。他坐在凳上,也坐在車上,他一彈,屁股一顫一顫的,我老擔心他會把鋼琴彈散了架。

過往的行人就偶爾扔幾塊鋼崩兒給老人腳下的木盆裡。

但扔錢的聲音往往被鋼琴本身的聲音淹沒。

我不認識這個老人,但我認識博爾赫斯。

我說,嘿,博爾赫斯先生,你怎麼從阿根廷跑到紐西蘭來了?

博爾赫斯笑道,你是誰呀。連我自己都快要忘記自己是誰了,居然還有人能認得我?

我說,我是誰這並不重要,就像你經常強調的那樣,無論是誰,有一天都得面對泥土,面對自己的一堆白骨。

博爾赫斯說,我講過這樣的話嗎?真奇怪,我自己怎麼沒有一點印象呢?

我說,你的著作多如牛毛,你哪能記得如此多的東西?告訴我,你來紐西蘭多久了?你每天都來這裡聽這個盲人彈鋼琴嗎?

博爾赫斯說,我忘記來這兒多久了。我去了許多許多地方,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早在我去冰島之前,我的視力就開始下降。後來去了曼哈頓。這個城市將我的眼睛弄瞎了。不過,我也不覺得這沒有什麼不好。對了,你提到這個彈鋼琴的人,我可以坦率地告訴你,這是一個了不起的藝術家。我一聽他的琴聲就看到了自己的童年,妙不可言。你知道嗎,我從他的鋼琴聲中感受到了一些詩歌的片斷,很好的詩歌,簡單,質樸,沒有一絲感傷的色彩。

我說,詩歌是什麼東西?

博爾赫斯說,詩歌應當是匿名之作。我讀過一些最古老的詩歌或故事,比方說《一千零一夜》,包括中國的《詩經》。這些詩歌都很偉大,可是你不知道是誰寫出來的。詩人們向人們提供的應該是詩歌本身,而不是詩人這個響亮的名頭。因為你的名頭再響,在時間巨大的鐘聲裡,那聲音也是小得可憐,小得幾乎聽不見。如果你在乎這些,你就不可能寫出好詩來。

我說,你的說教味太重了。

博爾赫斯說,嗯,你提醒得有道理。我總是犯這個老毛病。好吧,我們不談這些吧。我們再來談這個彈鋼琴的老人。在這個鬧哄哄的世界,他不急不躁,沉迷於自己的夢境。你不覺得他才是真正的詩人嗎?

我說,至少你不會比他差吧?你寫了那麼多書,你不為自己感到驕傲嗎?

博爾赫斯說,真是浪得虛名。我為此感到很難過。我想人們一定對我產生某種誤解了。我無法排除人們由來已久的誤解,我也不會大聲直嚷人們加在我頭上的名銜,儘管我真想這麼做,但是我不敢。因為要是我這麼做了,人們一定會說我裝崇高。我很討厭自己成為別人飯後的談資或被評論家引用的物件。有一件事你可能不信,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時候,我掌管著一個很大的圖書館,甚至可以說,這個圖書館在阿根廷是最有名氣的。可是這裡面沒有我一本書,因為我不允許我的所謂的“著作”在這個圖書館占上一席之地。一想到我的書要與維吉爾或史蒂文森並肩而立,我就覺得羞愧難當。

我說,你太謙虛了。

博爾赫斯說,真難受,我最怕聽這句話了,可它從你的嘴裡不經意就說了出來。說真的,如果讓我選擇,我樂意讓別人加工、重寫我的一行詩或一篇小說,以便讓它們流傳下去;我希望我個人的名字會被忘掉,正如在適當的時候會是這樣。對於一位作者來講,最好是他成為傳統的一部分、語言的一部分,因為語言將使用下去而書籍會遺忘。也許每一個時代都在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同樣的書,只是改變或加入一些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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