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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官覺出他的難堪,便垂下眼不去看他。
“說好的,要娶她的。”花球說。他彷彿在強調自己的做法的合理性似的。果然,這句話一出口,他的表情便自然多了。他留意著靈官的反應。
靈官肩頭動動,心上也像卸下擔子,問:“她爹知道不?”
“還沒告訴。那老漢倔得很。”花球嘆口氣,“不過,好多了。吃過幾頓飯。等會還來,打發她來做飯。”
“哈,你倒好,拿我們的東西做人情換媳婦。”
“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七八天沒吃飯。苦呀。沒看見嗎?姑娘嘴上盡是幹皮。”
靈官笑了。他哪裡見啥幹皮呀?連模樣都沒瞅清呢。這一笑,花球輕鬆了。
“別給爺爺說。”
望著花球的鬼樣,靈官笑了:“怕啥?孫子找個媳婦,人家眼睛會笑成鴿糞圈兒呀。”
“哪兒呀?八字還沒一撇呢。”
“啥?還沒一撇?生米都煮成熟飯了,還要啥一撇?你是不是隻是玩人家?耍人家?那可要壞良心。”
花球笑了:“哪兒呀?我是說他爹還不知道呢。同不同意,難說。家裡還有個嫂子,一個侄兒。哥哥死了,雙龍溝挖金子壓死了……你想,誰知道那老……榆木疙瘩的肚子裡究竟是啥酥油?是叫她嫁呢?還是招?嫁就成,招是不去的。那個鬼地方,狼都不拉屎。窮不說,出門就是山。”
靈官擰了眉頭,不說話,盯花球好一陣,才說:“那你動人家姑娘幹啥?要是老漢不叫嫁,不害了人家姑娘?”
“害啥?她說了,同意了,就嫁過來。不同意,就…… 就跑過來。結果一樣。”
“人家爹媽養一場不容易,不能幹缺德事。不同意的話,多勸勸,人心都是肉長的。”
“不說了,不說了。”花球說,“車到山前必有路,不磨牙了…… 她害臊,不敢做飯了,可又急。她爹媽等會來吃飯。哈,怕見你呢。”
“你明說。是不是叫我離開這兒,給你騰開地方。”
“你待在這兒就成。等飯熟了,臉也就抹下了。”花球笑嘻嘻說完,就溜下沙坡。半晌,姑娘才羞答答出了帳篷。
(4)
花球沒想到那個姑娘會輕易地成了他的人。聽靈官喧過他們的次日,他就翻過沙梁,去了那塊黑戈壁。他比靈官活泛,幾支煙遞過去,就同老漢熟了。次日,這個倔老頭就在老伴的嘮叨和女兒的乞求下打發姑娘來做湯飯。正是焦光晌午。太陽到了一天中最肆無忌憚的時分。死寂、枯燥、乏味以及雄突突的大漠引誘出的原始衝動和心靈飢渴都到了最熾烈的時候。於是,那個姑娘一進入他的領地,他就撲倒了她。
姑娘頑強地抵抗著,意外、憤怒、驚懼使她的模樣很不美。但她的掙扎倒成了強烈的誘惑,刺激了花球腹內激盪的*。他覺得身下這個鮮活的身子簡直妙不可言。她每次掙扎引起的胸腹肌肉相應的扭動都令花球狂亂不已。美中不足的是姑娘的雙唇。花球吻到的不是柔軟而是扎哇哇的感覺。後來他才明白這是七八天沒吃飯的原因。
搏鬥了多長時間,花球不知道。只覺得時間很長,他都有些精疲力盡了。奇怪的是姑娘沒有叫喊。只要她一出聲,即令花球明白四周無人也一定會放了她。但她沒有叫,只是掙扎。掙扎一陣,就咬著牙瞪他。那樣子比剛撲倒時好看多了。花球就笑著一下下咬她的嘴唇。他不喜歡扎哇哇的感覺,但喜歡姑娘的呻吟。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大漠祭 第五章(7)
咬一陣,花球就去摸姑娘的胸脯。因為平躺的緣故,她的*看時不明顯,摸時卻軟軟的一大把。花球很喜歡這個感覺,就一下下捏。他記得姑娘不掙扎了,只是呻吟。花球這時才覺得姑娘很美。經他的吮吸後,姑娘的嘴唇很紅。那是病態的上了火的紅。花球覺得這種紅才是世上最美的紅。
姑娘的呻吟成了鼓風機。太陽嘯叫,血液轟鳴。
在最該掙扎的時候,她卻沒有掙扎。花球很意外。經過一陣體力喧洩,他已能控制衝動。摸褲帶,僅僅是小心的更進一步的試探。姑娘一反抗,他就會住手。但姑娘沒有反抗。
在亮晃晃的太陽下,花球開始了他黑暗中的摸索。他顯得十分愚蠢和笨拙,成了一頭在草叢中尋不到路徑而陡然亂闖的蠻牛。峰迴路轉,長草迷徑,心搖神晃,懵懵懂懂。花球非常羞愧。這時,要是被姑娘取笑一下,他一定會落荒而逃,但她只是閉了眼呻吟。
忽然,暖流包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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